也正是因為如此,鄭芝龍雖然忌憚張雷的潛力。但是也錯誤地以為至少在短時間內張雷對他構不成威脅因為他只看到了張雷的一艘戰船。
原本被張雷作為秘密基地的張家島現在已經被鄭芝龍知”工業大明 第一百三十六章 八月初九”曉了,這對張雷來說並不是什麼好訊息,俗話說狡兔三窟,張雷算上大陸上的徐家營和這天高皇帝遠的張家島,頂多算是兩窟,於是他打算再去尋找一個地方,而這個地方將不再是新的無名小島,張雷把目光聚集到了探索掌握從松江到琉球、臺灣以及南海的航道水文上面來。
話分兩頭,各表一端,先不說張雷如何研究航線,讓我們把目光轉向徐家營,這一天,還是四月份,張雷剛剛去到張家島之後不久。四月二十,一大清早的張晨就起來了,吃過早飯,他並沒有像往常那樣去教堂裡面找威廉和凱勒,而是讓下人準備了筆墨紙硯,坐了馬車往省城而去,作為讀書人,也是張雷大力培育的科舉知識分子,張晨要去參加鄉試了。
鄉試是明、清時在各省省城和京城舉行的科舉考試。照例每三年舉行一次,逢子午卯酉年為正科,遇皇家有喜慶之事加科稱為恩科,由皇帝欽命正副主考官主持,凡獲秀才身份的府、州、縣學生員、監生、貢生均可參加。考試通常安排在八月舉行,因此叫“秋試”。按四書五經、策問和詩賦分三場進行考試,每場考三天。舉人一詞,在元代以前,是指各地舉薦進京參加會試的秀才;到明代,成了鄉試合格秀才的專稱。鄉試第一名稱解元,讀書人成了舉人才有資格進入更高層次的會試。
巢湖隸屬廬州府,且距離廬州府不是很遠,也正是因為這樣,張晨才沒有那麼早動身,而是在四月尾才啟程。自從張雷發跡之後,雖然說農村人奉行節約的政策,不過節約不是摳門,一般大戶人家該有的享受還是一應俱全的,比如說請上幾個丫鬟和小廝,住上大院子,出門坐馬車等等。而張晨作為一家三口裡面最小的人,待遇自然是最好,張雷每個月發給他十兩銀子的例錢,只要他好好讀書,當然,擺弄科學張雷是並不阻止的。
坐在馬車中,張晨吃著準備好的點心,舒舒服服地閉著眼睛假寐。突然,前進中的馬車一下子停頓了下來,拉車的馬發出長嘶,張晨手中的點心都撒了一地。他有些生氣,一下子踢開了馬車的小門,問道:“怎麼回事?”
車伕回過頭來說道:“二少爺,咱們的馬車被人攔住了。”
“在廬州府地界,什麼人敢攔張家的馬車?”張晨一下子把手中的半塊糕點塞進嘴巴里面,然後鑽出來說道。
在他的面前。八個身穿黑衣手持長劍的人攔在了道路的正中間,此時正是在去官道的路上,左右兩邊都是田野,從這路過的人也少,要想求援恐怕是不現實的。
”工業大明”不過張晨毫不畏懼,冷聲喝道:“前面的是什麼人?可知道我是什麼身份?竟敢來阻擋我的去路。”
那八個黑衣人將張晨一行人團團圍住,手中長劍前指。看起來來勢洶洶的樣子。一名黑衣人冷冷地說道:“張晨,巢湖縣徐家營人,張氏商會錦衣衛副千戶張雷之弟。”
“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你們居然還敢來攔我去路?可知道若是我有個三長兩短的,錦衣衛可不會善罷甘休。”張晨心中奇怪,這些人既然知道自己身份,竟然還敢來劫道,看來目的不單純。
面對張晨的威脅,那人並不放在心中,說道:“這裡荒郊野外的,咱們把你給殺了誰看見了,到時候死無對證。就算那錦衣衛那又奈我們何?”
張晨往四周看了看。笑著說道:“啊,真的是呢,怎麼這一條道上都沒有人呢?要是被殺了還真的查不出來啊。不過你們能不能告訴我,你們是誰派來的,是什麼人,也好讓我死個明白啊。”
“哈哈,你這小子,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多廢話,閻王爺會告訴你我們是誰的。好了,時間也不早了,得趕回家吃飯去,兄弟們,動手了。”
他們又逼近了一些,張晨面sè一凝,說道:“既然你們什麼都不肯說,那對於我來說也就沒有任何價值了。去死吧。”他抬起手臂,握緊了拳頭。
下一刻,在他正前方的那人慘叫一聲倒在地上,額頭正中心有一個紅點,汨汨地流著血。
眾人都是大驚失sè,在他們的情報裡面,這張晨只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而且帶著的這幾個下人也是沒有一個有武功的,所以他們才這麼輕鬆。卻沒想到這還沒開始接觸,眨眼之間就被張晨給幹掉了一個。
其他人圍攏了過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