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不代表他無法處理他們。
“人證物證俱在,你們還想抵賴?來人,把穆家老少通通抓起來,一月之後問斬!”宮無衣振了振衣袂,聲音冷酷無情。
雙腿一軟,穆雪晴癱倒在地,面容之上盡是絕望。
果然,人還是不能做虧心事,一旦做了,便會接受到應有的懲罰。但她好不甘心,好不甘心就如此被斬立決。
穆家子弟盡都面露悲色,誰能想到,本還興高采烈的參加比武會,眨眼睛,等待他們的便是牢獄之災?
這一切,都是家主的錯,要不是他們鬼迷心竅,怎會連累到整個家族?
於是,在問斬前的一個月,穆家主和他的兩個女兒,過的則是畜生不如的生活,而這些,亦是他們自作自受,怨不得任何人。
穆家被滿門抄斬之事,併為在離風國引起很大轟動,因為此時,離風國的眾人,盡被一則訊息給驚傻了。
原來,南王妃竟是暗夜閣真正的主人,同樣為強大的煉丹師。難怪眼高於頂的南王會痴心與她,看來這離風國,還屬南王最有眼光。
一時,夜若離從不配當南王妃,成為與南王是天作之合的存在。
如果夜若離僅擁有絕世容貌,恐怕許多女子都會嫉妒和不甘。可知道她真正的身份,那這份嫉妒便會成為仰慕。
因此,若有人依然窺視南王側妃寶座,就會引起整個離風國的炮轟。
南王妃,那是誰?離風國的第一美女,所擁有的勢力強大到離譜,就憑你,也配和堂堂的南王妃爭搶南王?你確定你睡醒了?
而這,便是夜若離帶給離風國的轟動……
更甚至,與夜若離有關係的藍家,門檻都差點被踏破,所有的官員都爭搶著和藍凌交好,就期望他能夠在夜若離面前說說好話。
相反,雲將軍府,冷冷清清,饒是守門之人都提不起精神,打起了瞌睡。
“將軍,將軍你一定要救救舞兒啊,蝶兒已經成那樣了,絕不能放棄舞兒啊,”雲夫人撲倒在雲瀾的腳邊,大聲的哭泣道,“舞兒一定是冤枉的,我的舞兒那麼善良,怎麼可能讓刺客去行刺皇后娘娘?”
善良?如果讓夜若離聽到這話,定會嗤之以鼻。
若她雲心舞還算善良,這世上便不會有惡人了。
“滾開!”心煩意燥的雲瀾直接抬腿,一腳把雲夫人踹開,他的眉頭緊皺,滿臉的不耐,“本將軍沒空理你,別來煩本將軍。”
他未想到,雲輓歌那臭丫頭,居然會是暗夜閣之主。
暗夜閣裡的丹藥,各個都十分珍貴,比十年前,南宮世家拍賣的還要優良,早知今日,當初便不為那區區丹藥賣了藍馨。
否則,暗夜閣的丹藥,都將是他雲瀾的,彼時還有誰,敢不服從他雲瀾?
不行,他必須再去一趟王府,雲輓歌那臭丫頭就算不認他這個父親,好歹他養了她那麼多年,拿些丹藥來孝敬他是應該的。
思及此,雲瀾不再理會一旁抽泣的雲夫人,邁開步子,匆匆忙忙的向將軍府外走去。
“小姐,雲瀾那狗賊又來了,”便當夜若離剛進入修煉中,嘉兒快步推門而入,一臉不快的道,“不用想,也知是為了暗夜閣的丹藥,那狗賊真夠無恥,死皮賴臉的站在王府門口,我從沒見過臉皮如他厚的人。”
睜開眼睛,黑眸裡寒芒四射,夜若離緩緩勾起唇角:“嘉兒,讓他進來,有些事情,也該攤牌了,雲家已逍遙不了多久。”
雲家,我夜若離曾說過,若我不死,早晚有一天,要你們死無葬身之地,很快我便會前去報仇,你們,可準備好了?
王府大廳,當雲瀾等了接近一炷香的時間後,夜若離方才姍姍來遲。
漫長的等待下,雲瀾早已滿心不耐,本還打算,這次放下架子和尊嚴,與她好好交談,誰知她居然讓自己等了這麼久,當下不再決定給她好臉色。
“哼,南王妃,真是好大的架子啊。”雲瀾面容一沉,神色間滿是冷酷。
他不像他人那般敬畏夜若離,無論如何,他都是她的父親,就算這臭丫頭不認可他,也不可能對他做什麼。
而且,他是選擇南王不在的時間才來,畢竟面對宮無衣,他還是會有所懼怕。
“雲將軍,說吧,你來這裡到底所謂何事。”夜若離冷笑一聲,卻並未因他的話而動怒,絕色面容很是平靜,便是黑眸都毫無波瀾。
她越平靜,嘉兒便越同情雲瀾,都快是個死人了,還敢責怪她家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