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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成了條衫。沾滿了不知道是自己還是敵人的鮮血。腳就踩在屍體之上。

麻木的神經讓他們能夠麻木的揮動手中的武器。殺,殺,殺,除了不停的殺戮,已經沒有了別的選擇,十一個人,殺掉的敵人卻已經有將近一百多人了。

嘣的一聲,莫言愁的砍刀斷了,這已經是折斷的第四把砍刀了,還好的是每個犧牲了的人手中的武器都被帶著,所以在躲過對方的一斧頭後,莫言愁立刻抽出帶在身體另外一邊的砍刀,然後將這個因為用力過多而衝了過來的土著人的腦袋砍了下來。骨碌碌的腦袋上帶著瞪大的眼睛滾進了地上的血水之中,直立的脖腔處噴出的鮮血直接就噴了莫言愁一頭,莫言愁抬起腳,一腳就將這個屍體踹倒在地上。

伸手抹了抹不斷流下的鮮血,看著前面忽然後退的土著人。趁著這難得休息空間,即使是已經狂化的泥腿也沒有追殺上去,而是扶著戰斧在那裡喘著粗氣。這個時候莫言愁忽然發現泥腿的狂化之氣竟然發生了變化,鮮紅的紅光這個時候似乎粘滿了鮮血一般地蠕動著。

有一個僕人更是直接就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也不管地上已經被鮮血浸成了血泥漿。莫言愁僅僅是回頭懶懶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就繼續看著對面的敵人。因為他現在也非常的想要坐在地上。

對方的隊伍中騷動著,讓到了兩邊,從裡面走出來了一個全身穿著精緻的鎧甲的傢伙,後面跟著一隊身上是皮甲,手中是鋒利的長劍的土著戰士。

莫言愁仔細的看了看那個土著人帶頭的將領,認了出來就是剛才在火堆那裡看到的帶領其他人離開地那個土著人。

那個領頭的土著人走了出來,然後衝著莫言愁這邊嘰裡呱啦的叫著,聽的莫言愁這邊莫名其妙,在喊了半天看到莫言愁這邊根本沒有反映後,這個土著人退到了隊伍裡面。然後抽出自己的武器。命令那些跟隨自己的隊伍緊密的排好隊,然後一步步的朝著莫言愁他們這邊壓了過來。

泥腿再次挺直了自己地身軀。拿起自己的戰斧。莫言愁和其他的三個僕人也都抽出了自己插在地上的砍刀,那個剛才坐在地上的僕人一骨碌爬了起來。四個人分散在泥腿的兩邊。雙方正面接觸的人數基本相當。

雙手緊緊的拿著手中的砍刀,莫言愁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著走出這個地洞,那麼就要看這個檻能不能熬過去了。對方很顯然也很忌憚莫言愁他們,畢竟這些人就在剛才還在瘋狂的砍殺自己地同伴。那飛起的殘肢與噴湧而出的鮮血給這些基本不與外界接觸的土著人上了生動的一課,但是他們卻沒有畏懼,仍然謹慎的向前前進著。

雙方開始接觸。互相都沒有躲閃的餘地,最好的也是唯一能夠生存下去的就是選擇一個最輕的傷口,然後換取對方地死亡。

莫言愁的代價就是讓對方的長劍刺進了自己地肋部,但是閃過了最危險的地方。接著自己地一砍刀就把對方的頭顱劈成了兩半。白色的腦漿被鮮血直接就噴到了天空,來不及拔出插在自己的身上的長劍,然後就是自己的腿部被長矛紮了一個對穿,接著一刀下去將長矛砍斷,然後橫著的一掃,對方的肚子就被劃拉開了一道巨大的口子,腸子和內臟就象瀉閘的水一般流了出來。莫言愁親眼看著腸子生生的將心臟從內府拽拉了出來,然後那個土著人瞪大著眼睛倒了下去,而莫言愁則一腳就踩進了他破開的肚子。沒有噁心,沒有嘔吐,有的唯一的選擇就是前進,不管前面是什麼。這時候稍微的情緒波動就會讓自己葬身在這裡。

相比與莫言愁,泥腿的情況就要好點了,第一個對方的戰士根本就沒有接觸上他,就被他一斧頭下去連人帶長劍的砍成了兩半。

泥腿可不象莫言愁那樣,直接就衝了進去。然後掄著斧頭就左砍右突的四處砍殺著。泥腿知道,自己現在迎接的對方的攻擊越多,砍死的對方的人越多,一邊的人受到的傷害也就越少。所以他的殺戮也就越盛,死在他的手下的人也越來越多。

那個土著人的頭領。看到自己派上去的裝備最好的戰士仍然不能抵擋對方的砍殺,就將自己的長劍舉在兩眼之間,然後嘴裡開始念念叨叨的念著咒語,然後他的身上也開始顯出淡淡的色澤,然後這個土著人的力量彷彿一下子就增大了一般。

衝出自己呆的位置,舉著長劍,一下子就架住了殺的正興起的泥腿。泥腿見到自己竟然被對方阻攔住了,楞了一下,而這一下的代價就是在腿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疤痕。

彷彿野獸受傷一般,泥腿再次瘋狂的喊叫起來,然後揮舞著自己的戰斧猛烈的攻擊著那個土著人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