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寬厚的胸膛裡,自已竟然如此膽大,真真是羞煞死人了。
衛大衙內揹著安素雲下山,小六子在一旁撐傘遮雨,另一隻手錶面上是扶著衛大衙內,實則是暗中把自已精深的內力傳輸過去,既替兩人驅寒,又減輕了衛大衙內的負擔。
對他的表現,衛大衙內很滿意,這廝象巫悠一樣,很懂哥的心思吶。
侍婢碧荷也由之前因害怕本能抱住的那名年青英俊的侍衛揹著,那名侍衛原名石頭,是從特種夜不收裡抽調過來充當衛大衙內的侍衛,因其出眾能力與忠心讓衛大衙內都滿意,不僅升任衛隊副侍衛長,而且賜予衛姓,名十七。
下山本就難走,此刻大雨傾盆,路上溼滑,又揹著一個人,難度可想而知,這讓安素雲感動得淚眼汪汪,心裡頭湧起絲絲甜意,還是若穎妹妹的眼光毒啊,一出手就抓到這麼好的一個男人,不過,她之前雖然錯過了,但還不算晚,至少現在也抓住了,心中不免生出幾分得意。
有小六子暗中幫手,衛大衙內不費吹灰之力就揹著安素雲安全下了山,中途雖然腳下滑了一下,但只是有驚無險,有小六子幫手呢。
衛大衙內讓兩女坐進自已的座車,鞋子因沾滿汙泥,直接扔掉了。
沒有備換的乾衣裳,兩女只能脫掉溼漉漉的衣裙,然後用車裡的錦被包裹住妙曼動人的身體。
馬車只有一輛,衛大衙內只能騎乘侍衛的戰馬。
看著他淋雨,安素雲不免心疼,用手肘捅了捅碧荷。
碧荷捂嘴低笑一聲,然後出聲道:“將軍尊貴之軀,怎可淋雨受寒,上車避雨吧。”
“這樣啊……好象不好吧?”
衛大衙內嘴上推託,人卻翻身下馬,頭一低就鑽進了馬車裡,剛才在山上都那樣了,自然不再有什麼顧忌了。
安素雲和碧荷裹著錦被捲縮在車廂一角,兩人的臉頰上都滿是羞赧的紅雲。
“衛郎君,小心著涼了……”
安素雲紅著臉,聲若蚊吶,言下的另一層意思是:衣服都溼透了,那個,脫了吧。
“呃……沒事,我身體好,不怕風寒的。”
衛大衙內瞟了碧荷一眼,如果這丫頭不在的話,他倒是不介意脫得光溜溜的,這妮子好象對衛十七有點意思呢,而衛十七看著這妮子的目光好象也有點發直,估計真是有點狼有情,妾有意了。
既然兩人都看上了對方,他想要籠絡人心,自然不能再打碧荷的主意,雖然小妮子也是天生的美人胚子。
安素雲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往碧荷那邊擠了擠,把錦被往旁扯了扯。
衛大衙內是花叢老手,自然明白她的心思,半點不客氣的鑽了進去,緊挨著安素雲坐下,狼爪子很不安份的搭在了她一條光滑柔嫩的玉腿上。
安素雲本能的縮了一下,不安的瞟了碧荷一眼,小妮子很識趣的躺靠在角落裡,閉上眼睛裝睡。
安素雲悄悄喘了一口大氣,明顯不堪狼爪子的騷擾,光潔玉頰滿是動人的紅潮,媚眼如絲,水汪汪的勾人魂魄。
這回城的一路上,對兩人來說,可真是有點那啥,總之,一切盡在不言中。
回到安素雲的大宅,碧荷吩咐僕婦燒水,同時燒些薑湯,預防受寒感冒,她服侍自家小娘子沐浴更衣之後,自已才洗。
衛大衙內是在安素雲閣樓下的廂房裡洗,早有侍衛跑回驃騎大將軍府拿來一套乾淨的衣裳。
衛大衙內坐在房裡品茶,安素雲親自下廚,燒了幾道家常菜,端上繡樓,與衛大衙內共進燭光晚餐。
一眾侍衛的晚飯自有僕婦安排,一點都不用擔心,他們的職責只是保護衛大衙內的安全,整座閣樓四周都站滿了侍衛,還有幾隊負責遊動巡值,衛十七等侍衛高手守在樓梯過道,小六子則守在繡房門外。
碧荷本來也守在門外,不過感覺小六子有些陰陽怪氣的,不免有點害怕,看到衛十七守在階梯處,便溜下去與他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訕。
繡房內,衛大衙內盡情的享受美食,安素雲則象一位服侍自家相公用餐的賢惠妻子,因為山上和馬車裡都發生過不可告人的小曖昧,此刻獨處,已無需遮遮掩掩,狼情妾意,自然是水到渠成。
吃飽喝足,人也精神了,力氣也有了,接下來,乾柴VS烈火,自然是熊熊燃燒起來。
房裡傳出來的噪聲很大,好在小六子早已把小小六給切了,把《葵花寶典》的第九重都練成了,早就視美女如骷髏,更不會在意這些雜音,即便是心中有什麼想法,也只是感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