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有什麼急事,你現在認慫了,之前拿著照片往我身上潑髒水,還四處亂造謠的時候,怎麼不想起來你有急事呢?&rdo;魏悠悠輕嗤了一聲,根本就不在乎,反而卯足了勁兒鬧個沒完。&ldo;你放心,我今天把所有的事情都推了,就為了來看看盛家這位真千金,究竟有什麼本事!&rdo;&ldo;悠悠,這兒還有別人呢,別胡鬧。&rdo;盛夫人連忙趕了過來,她的臉色很不好。本來她對這次盛景善的初次露臉,還挺滿意的。可是魏悠悠來了這麼一出,恐怕原來這些人好印象,也都化為烏有。雖然魏悠悠現在看起來跟個沒禮貌的瘋子一樣,可和她拉扯在一起的盛景善也討不了好去,反正魏悠悠的名聲早在六年前就被盛景善搞臭了,她也不在乎這一星半點了,這招叫傷敵一千自損八百,&ldo;阿姨,這是我們小輩兒之間的事情,你們長輩不好插手吧。當初盛景善到外面傳我的謠言,您可就是這麼說的,害得我爸媽都不好意思替我出頭,畢竟出頭了就是長輩欺負晚輩啊。您現在這是什麼意思,要母女連心,欺負我這個沒有長輩在場的柔弱小姑娘啊?&rdo;魏悠悠自然有話等著她,說得盛夫人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硬是沒好再吭聲。&ldo;你鬆開,快鬆開,我要去洗手間!&rdo;盛景善急得渾身是汗,她感覺身體像是要爆炸一樣,渾身都不舒服,便意也越來越強烈。&ldo;呵。&rdo;魏悠悠給她一聲冷笑,硬是沒松。她原本打算的是動手抽一頓盛景善就跑,畢竟她們倆只要動手,肯定會有保安出來阻攔,她根本打不了幾巴掌。外加盛夫人還在場,不可能任由她閨女這麼受欺負,所以並不能解多少恨。魏悠悠是臨時變的注意,盛景善現在很不對勁,而且這種狀態不是裝出來的,很顯然是真的想去洗手間。她不動武了,就這麼用力攥著她的手不讓她跑。魏悠悠從小學過幾招擒拿,按住一個弱雞是完全沒問題的,因此無論盛景善再怎麼掙扎都是徒勞無功,甚至連踢打都不能,只能死死地被按在原地動彈不得。&ldo;媽,救我!&rdo;&ldo;你們快上前去,拉開她們!&rdo;盛夫人一看盛景善都哭出來了,這完全不像是裝的,瞬間就急了,心裡直髮冷。幾個保安就準備上前,就聽魏悠悠扯開嗓子耍無賴。&ldo;都別過來,我可什麼都沒幹啊,就是拉著她好好說話,我一沒打人二沒罵人,你們沒權利對我動粗。我是魏家的掌上明珠,我們全家都是女兒奴,我從小金枝玉葉長大的,細皮嫩肉,磕不得碰不得,你們這些大老粗要是抓壞我了,賠得起嗎?&rdo;那幾個保安立刻就遲疑了,說起來他們又不是盛家僱傭的,而且魏悠悠說得完全沒錯,誰敢得罪她啊。到時候要是魏家千金一個不如意,碰瓷他們,那可賠不起。&ldo;這是要出人命了,沒看見我們家景善都疼成那樣嘛。你們是要急死人啊。&rdo;盛夫人記得跺腳。&ldo;別聽這個老阿姨的,她就忽悠你們呢!&rdo;&ldo;媽,快救我,我真的憋不住了!媽,救我‐‐&rdo;盛景善鼻涕一把眼淚一把,都喊破了音,活像是被人用刀砍了一般。幾個保安見她叫得像殺豬,哪裡還敢耽誤,哪怕魏悠悠嘴裡一直威脅他們,也都顧不上了,立刻上前把兩個姑娘分開。魏悠悠畢竟不是幾個大男人的對手,而且她也不想弄傷自己,直接鬆了手。就在她鬆手的瞬間,盛景善就撒開步子往洗手間的方向衝,什麼儀態全不顧了,只有一個念頭:她想上大號,憋不住了。但是剛跑了沒兩步,就聽&ldo;噗‐‐&rdo;的一聲。全場寂靜,就見盛景善背後潔白的裙子上,從屁股處,稀稀拉拉的染上了一道極其難看的色彩。&ldo;噗‐‐噗‐‐&rdo;又是幾道聲響,甚至還有連環的,在這樣安靜的環境下,像是有話筒對著她的屁股直播一樣。林微皺了皺鼻子,拿手扇了扇風,雖然她躲得遠,但是也忍不住要想象一下那種噁心感。盛景善的裙子簡直是災難,甚至還有一些殘渣順著裙襬滑下來,連蜿蜒的痕跡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誰讓她穿的是白裙子呢,最容易透了。再加上她膝蓋以下是紗裙,亮晶晶的薄紗上,沾著不少髒汙,露出了排洩物的原本模樣。一股惡臭味,在宴會廳內蔓延。 盛總生氣&ldo;天吶, 盛景善你中午吃了什麼啊,怎麼這麼臭!&rdo;魏悠悠最先反應過來,她直接捂住口鼻,滿臉都是嫌棄的神色,後退了好幾步遠離她, 再也不提要把盛景善抓起來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