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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盛景眸過去之後,很快就融入了那幫人。並且他玩兒的很瘋,甚至在順著滑坡飛起來的時候,他連人帶板子還轉了個圈,完全充滿了炫技的意味,同時周圍的口哨聲四起。蔣年年原本臉紅撲撲的,額頭上還熱出了細汗,正抱著一瓶水在慢吞吞的喝著,看起來十分滿足。只不過當她看到盛景眸越玩越瘋的時候,直接嗆到了,不停地咳嗽。林微立刻給她拍了拍肩膀,蔣年年擔憂地看著場內,有些不確定的道:&ldo;這樣是不是太危險了?&rdo;&ldo;沒事,都戴著頭盔呢,至少不會摔死,最多摔個半殘,就算變成植物人,盛家也養得起。&rdo;林微聳聳肩。蔣年年猶豫地看了她一眼,最後什麼都沒說,只是拿出手機來,開始搜尋極限運動。她從小很熱心腸,可是經常因為太熱心腸,而好心辦壞事,她的父母也曾教導過她,在不理解事情的真相時,不要貿貿然出手,否則不是幫忙,而是多管閒事。因此她想先了解這方面的知識,但其實網上搜出來的答案,肯定是有很多不小心出意外的事例,本來極限運動就充滿了危險感,但是喜歡玩這些的,除了追求刺激,還有徵服困難,這會讓他們有成就感。蔣年年查完之後,就不吭聲了,只是手撐著下巴認真的看,不過每當盛景眸做出什麼危險的舉動時,她都瞪大了眼睛,一副很擔憂的模樣。林微剛剛那番話說得灑脫,好像任由盛二少找死,反正他們也管不了一樣,但是此刻她的眉頭去死死地皺緊了。此刻的盛二少很快樂,也很瘋狂,他像是失去理智一樣,只是一味的追求快,更快。現在他的腎上腺激素肯定非常快,或許比他跟女伴過夜還要激動,他很喜歡這種處於瘋狂邊緣的狀態,甚至林微能感覺到,他玩兒的時候,根本就把其他想法都丟到一邊,包括如何保護自己,只是一味的追求刺激。他把命搭上玩兒,因為他無所畏懼。等盛景眸中場休息的時候,蔣年年再次上前,不夠這次她卻要學極限運動,而不只是滑滑板了。&ldo;年年,你先把滑板練熟了啊,連走路都不會呢,怎麼就要跑了,也不怕摔倒。&rdo;盛二少自然是不同意,他還是有分寸的,像蔣年年這樣膽小的姑娘,是不可能玩這種東西的。她的骨子裡就沒有叛逆這種因子,像是筆直成長的竹子一樣,幾乎不可能有長歪的可能性。最後她還是被勸了回來,有些洩氣的坐在長椅上,微微失神。&ldo;你這幾天都在陪他玩兒是嗎?&rdo;雖然蔣年年一直不說話,不過她的怨念幾乎要化為實質性了,林微都有些坐不住,情不自禁開口跟她對話。她點點頭,&ldo;是的,遊樂園我們加了好友,就一直在聊天。他說他最近有假期,問我幹什麼,我告訴了他,他覺得很無趣,就問我願不願意跟他體驗生活?他就一直帶著我。&rdo;林微毫不意外,盛二少對蔣年年應該是有一點興趣的,不過興趣與之前他遇到的女孩子們不一樣,與夜生活掛不上鉤,只是單純的想要帶她玩兒,又或者是她身上太過純粹又與他截然相反的氣質吸引了他,所以他會主動提出來帶她玩兒。&ldo;有去夜店嗎?&rdo;林微的話音剛落,蔣年年就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還是點了點頭。&ldo;有,不過他說不是他常去的那家,為了照顧我,去的是清吧,相對比較安靜。&rdo;&ldo;還有呢?&rdo;林微點點頭,又繼續問。&ldo;帶我去網咖打遊戲,他本來說帶我飛,結果他發揮的不好,我們倆要麼躺贏,要麼被虐菜。&rdo;想起打遊戲的經歷,蔣年年臉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想必過程的確挺慘不忍睹的。林微笑著嘲笑盛景眸:&ldo;你就別給他臉上貼金了,他不是發揮不好,他根本就是技術不行,發揮的再好也是被人虐的份兒。&rdo;又不是沒跟盛二少打過遊戲,他竟然還在蔣年年面前充起大尾巴狼了。蔣年年被她逗笑了,一雙眼睛亮晶晶的,語氣明顯歡快了許多,&ldo;他帶我去了很多主題奇怪的餐廳,他說像我這種乖乖千金,不能挑貴的,因為貴的我肯定都去過,只能挑有特色的,因為我這個鄉巴佬肯定都沒見過。還帶我去網上玩狼人殺,不過我太笨總是不會,他說還有很多很多,可以以後都帶我去看看。&rdo;&ldo;那就去看看,我嫁到盛家六年了,都不知道他私下還玩兒狼人殺,但是你和他只認識十天,就已經瞭解了這麼多。你不妨多看看,更多的瞭解他,這樣當你想開口勸他什麼事情的時候,就知道怎麼說,能讓他不生氣,甚至還能聽得進去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