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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給我們那樣。

這裡沒有它們具體存在的真實生命,沒有長有這些果實的果樹,沒有構成它們的實體的土壤和要素,也沒有決定它們的特性的氣候,更沒有支配它們成長過程的一年四季的變換。同樣,命運把那些古代的藝術品給予我們,但卻沒有把它們的周圍世界,沒有把那些藝術品在其中開花結果的當時倫理生活的春天和夏天一併給予我們,而給予我們的只是對這種現實性的朦朧的回憶。所以我們欣賞這些藝術品的行動並不是對神靈的崇拜,透過這種崇拜我們的意識可以達到完備的並在其中得到充分滿足的真理,反之,卻只是外在的行動,類似從這些果實中擦去雨點,掃除灰塵,並且不去掌握那圍繞著、創造著和鼓舞著倫理生活的現實性的內在因素,而去建立它們的外部存在、語言、歷史等僵死因素之煩瑣冗長的架格,不是為了自己生活寢饋於其中,而只是為了把它們加以表象式的陳列。但是正如那個把摘了下來的水果捧出給我們的少女超過那直接生長出水果的自然界:自然的條件和因素、樹木、風雨、日光等等;因為她是在一個較高方式下透過自我意識的眼光和她呈獻水果的姿態把這一切予以集中的表現;所以同樣提供我們那些藝術品的命運的精神超過那個民族的倫理生活和現實;因為這精神乃是在它們那裡還以外在的方式表現出來的精神在我們內心中的回憶,——它是悲劇命運的精神,這命運把所有那些個體的神靈和實體的屬性集合成一個萬神殿,集合成自己意識到自己作為精神的精神。

精神出現的一切條件都具備了,而這些條件的全體構成精神的成長、概念或自在存在的出現。——藝術創造的各個階段所形成的圓圈'或整體',包括了絕對實體外在化自身的各個形式。絕對實體體現在個體性的形式中是作為一件物品,作為感性意識的存在著的物件、作為純粹的語言或者作為一種形態的變化過程,這種形態的特定存在並不越出自我之外,而只是一個純粹消逝著的物件,——作為同在熱情鼓舞中的普遍的自我意識的直接統一,並且作為在崇拜的行動裡被中介了的統一,作為具有自我形象的美的形體,並且最後作為提高到了表象的實際存在,以及由這種存在擴大而成的一個世界,這世界最後被總結成為普遍性,這普遍性同樣是對自身的純粹確信。——這些形式,以及另一方面的諸形式,如個人的和權利的世界,脫離了內容的掠奪粗野意識,以及斯多葛主義的抽象思維的個人和懷疑主義意識之無休止的不安息,構成諸形態的圓圈式的整體。這些形態都企望著,湧擠著以便走進那逐漸取得自我意識的精神的周圍而吸取新的生命。

而浸透苦惱的自我意識一切痛苦和渴望就是它們的中心點,也是精神賴以出現的共同的分娩陣痛,——這個精神是一個包含那些形態作為它的各個環節的簡單、純粹的概念。

'Ⅱ.絕對宗教的簡單內容:上帝化身的現實性'

精神在它之內有著兩個方面,象上面作為兩個相反的命題所表明那樣:一個命題說,實體外在化它自身而成為自我意識,與此相反,另一命題說,自我意識外在化它自身而成為事物性或普遍的自我。在這種方式下,兩方面相互遇合,從而產生了它們的真正結合。實體的外在化、實體之變成自我意識表明了它過渡到它的反面,表明了必然性的無意識的過渡或者表明了實體潛在地就是自我意識。反之,自我意識的外在化表明了它潛在地就是普遍的本質,或者說,——因為自我是純粹自為的存在,它在它的對方里即仍然是在它自身裡,——這表明了實體之所以是自我意識,正由於,實體是精神,這是自我意識說的。因此關於這種精神,它曾經放棄了實體的形式而且以自我意識的形態取得定在,我們可以這樣說——如果我們願意引用適合於自然產生的名詞的話,——精神有一個現實的母親,但是卻有一個潛在的父親。

因為現實性或自我意識和作為潛在性的實體是精神的兩個環節,透過兩者的相互外在化,每一方變成另一方,精神就以作為它們的統一而有其定在。

'1.神聖的自我意識的直接存在'

只要自我意識僅僅片面地理解它自己的外在化,雖說它的物件因而對它來說既是存在又是自我,而且它知道一切定在都是精神的東西,然而真正的精神卻還沒有成為它的物件,即因為存在一般或實體本身沒有從它那一方面出發同樣地外在化它自身而成為自我意識。因為在那樣情形下,一切定在只是從意識的立場看來才是精神的東西,而它本身並不是如此。

照這樣看來,精神只是一種想象的定在。這種想象即是狂誕情緒,它給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