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槍,說沒有炮,我們給了六十門,現在還有教官在那裡幫助他們,竟然還做出這種事情來。我們如果就這樣算了對得起犧牲的將士?對得起那寧死不屈的烈士?”第一軍軍長鄧熙馬上大聲說。
鄧先生皺了皺眉頭,什麼都沒有說出來。他心理明白,這次真得是共產黨太過分了,好在他們並沒有像蔣介石那樣對共產黨大屠殺,雖然大家都在氣頭上,說的話也並非沒有道理。這時候勸只能起到反效果,只有等大家都氣消了在說了,更重要的是看我的臉色有些嚇人,這麼多年來相處知道我雖然很少發脾氣,但發了脾氣就好多了,要是生氣不發脾氣事情倒要難辦得多了。
副參謀長周正剛說:“我看是不是也先不要太沖動,我們現在提高警戒級別,我看那些獨立師和黑龍江由我們培養出來的軍官還是完全可以信任的。我建議是不是讓他們自己承認自己的身份,畢竟在我們這麼多年我們還是有些感情的。自己承認的根據掌握的情報價值來決定他們的軟禁和看押時間,要是拒絕承認的只好按照叛國罪和間諜罪來論處了。當然不管他們承不承認,都不可以在我們的重要的崗位上工作了,他們在這裡也沒有什麼大錯,但是為了蘇聯他們可以陷害自己的戰友,背叛自己的祖國,不管他們多麼優秀我們必須將他們剷除乾淨!”
他的話雖然文文雅雅的,鄧演達還是從中讀出了那一絲絲的殺氣。不由想起了十幾年前國民黨的清黨,可是這次是共產黨自找的,怪不得任何人。他也知道被判間諜罪和叛國罪意味著什麼,除了最殘酷的刑罰外,只有別人對他們無盡的憎恨和鄙視。在這裡間諜罪刑罰之重讓人瞠目結舌,也正是因為這讓大批的搖擺不定的人安下心來老實做人,也最符合現在的情況,使得這裡成為中國人嚮往的地方。
我知道該我說話了:“這次事情非常的嚴重,共產黨必須馬上清除乾淨。”我一句話把大家說得心驚肉跳,連鄧熙也張大了嘴,認為我要向那些人大開殺戒了。我看著他們的表情,知道他們誤解了,“我並不是要馬上殺乾淨他們,我是想到了一個更嚴重的問題。蘇聯的這次行動必然是有計劃的,聯絡到我們接到的情報,蘇聯人可能不會坐視我們強大起來,已經向我們伸手了,如果我沒有猜測錯的話我們很快就要面對蘇聯這個強國的進攻了!”
如果第一句讓大家鬆了口氣,那麼第二句人所有人的神經全力蹦緊了起來。我們這幾年發展是很迅速,特別是五年計劃的提前超額完成讓我們實力大增,面對日本這種國家用各種戰略和技巧可以彌補差距,可是要面對世界經濟第二強國,我們差距太遠了。原本他們以為這只是共產黨的奪權,現在看來是在蘇聯的策劃下完成的。鎮靜過後大家的大腦飛快的運轉起來,想著怎麼應付這場危機,我看著他們的樣子笑了,這些年大家都學會了很多東西,我們在危機關頭不應該去鎮靜什麼,需要的是去思考怎麼去做才是最好的。
“大家認真研究一下這個問題,對共產黨就按照週四哥說的去做吧,我不想有一天我們和蘇聯人爆發衝突的時候有人在我們背後捅刀子!另外,把這件事情向全國通報,免得某些人說我們破壞抗日團結。軍隊從現在起進入戰爭狀態,所有預備役人員立刻組建成新的部隊,編制為步兵第二十師至六十師,騎兵第十師到騎兵第二十五師,炮兵第二十師至三十師。邊界城市一律實行戒嚴和燈火管制,嚴密監視蘇聯的情況。告訴北平的吳克仁將軍,要他們根據情況自己決定,我們能給以的支援將十分有限,告訴他們多加保重。”
說完閉上眼睛說:“你們去吧忙,我想一個人清淨一下,仔細想一點問題……”
陝北,延安炮兵技術學校,教官陳克和白泯、沈毅帶領了十多個炮兵技術人員應周恩來的邀請從東北來這裡已經快兩年了,為共產黨訓練了一大批炮兵人才。同行來的還有陸軍的教官,為八路軍進行正規化訓練。就在白泯、沈毅在帶隊訓練的時候,看見陳克那著一份電報急匆匆的跑來大聲說:“不好了,老家出事了!”白泯、沈毅他們一看電報,臉色難看之極,氣沖沖的說,這就是對我們幫助他們的報酬?陳克馬上說,“走,找陸軍來的那些人一起去問他們到底怎麼回事!”毛澤東等共產黨的領導人對他們都非常客氣,他們也對盡力的教他們的戰士各種技巧,在延安很多時候都可以看到毛澤東,所以他們想去問個明白。
等人到齊了後,警衛員看見這麼多教官來找毛澤東,也不敢怠慢,忙去通報了。在屋裡不僅有毛澤東還有八路軍總司令朱德,看見他們來的時候馬上就笑著說:“幾位可是稀客,快來坐坐!”陳克說:“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