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蕭楓應承了,李璐亦是欣慰之極,雀躍道:“恩,那我就不打擾你了。”說完,象個美麗的精靈,又是飄飄而去。
過了半晌,蕭楓才反應,猛拍下大腿,自語道:“哎呀,這可怎麼辦?我竟然會答應陪她去逛街?”片刻後,不禁又嘆道:“本來一件事的解決之法,就已經讓我頭疼無比,可眼下卻是又多了一件需要去解決的事。唉……”一時間,頓時需要他要想出兩件棘手之事的解決辦法。
如此一來,適才的那些場面,紛紛擾擾的在他腦海裡,不斷閃現,不斷重疊。過了片刻,忽而他又是猛拍下大腿,自語道:“有了,我會答應陪李璐去逛街,其因就在於內心的愧疚,假如我也製造個愧疚,給那些專家,他們豈非也只能讓我擺佈。”
說完後,不禁嘿嘿笑出,繼而又尋思:假如沒有第二件的棘手,那也想不出第一件的解決之法,看來冥冥中自有天意,人的一切,既不會讓你太順,卻也不會讓你有太多坎坷。
想到這,他隱隱的感覺到自己好似看到了什麼,又彷彿想到了什麼。一種玄之又玄,微妙無比的感受,瞬時充溢心中,可當他就要想出個所以然時,忽覺腦海的深處疼痛欲裂,猶如有千萬人同時在他耳邊狂喊,‘哄哄哄’的卻又聽不清楚。這時童年的夢境,很突兀的也開始重演。
只是此刻的自己,已非是原先那般簡單的化光飛遁,而是駕馭著光,奴役著光,彷彿光就是自己的奴隸,想讓它幹什麼,就能讓它幹什麼。那種隨心所欲的感受,委實讓蕭楓有股至尊無上,宇宙唯一的想法。
募地,他瞧見了自己,穿著光耀整個宇宙的鎧冑,手中尚且揮舞著一束可以輕易毀滅大半宇宙的光芒劍氣。翱翔騰舞間,竟然舉手在宇宙的一側,又開闢出了一個與原先大同小異的宇宙次元。
望著這般驚心動魄的場面,蕭楓不由駭然失色,自問:“這是我?”
就在他竭思窮索之際,忽而腦中又是一陣巨痛,陡然返醒中,所有的異象,所有的思憶,就彷彿被人硬生生的掐斷了一般,再也回憶不起。他不由的晃晃自己的頭顱,但鬱悶的就是,即便自己如何的再想回憶,腦海的深處,即如一片空洞的莽莽荒漠,黃沙點點中就是毫無絲絲的綠色。
而且令他可怖的是,這荒漠彷彿能吸取綠色,自己的思路剛剛探到邊緣,即被一股巨大無匹的引力,死死的拽住,意似要消滅自己。如此一來,蕭楓不禁大駭,這神識若是被滅,即便元神依舊,自己亦要立成白痴。兩力拉扯間,蕭楓本身的元神,也意識到了危險來臨,自發的參與了這場神識爭奪戰。
元神中由於含有負面的狡猾,是以它並未立即參戰,而是在旁觀戰了須臾,待到兩力,俱都有些力竭時,驟然發出了在黑洞中歷劫生死,方才煉就出來的吞噬之力。蕭楓本道這吞噬之力既然發出,定能迅速的消滅腦海中那股神秘的力量。
但世事往往不盡人意。那股神秘的力量,對於吞噬之力的參戰,卻是無畏無懼。且它對吞噬的功能,也是置若枉然,就恍如已經見識過多次一般,對吞噬的強弱之處,竟是明察細辨,瞭解透徹。就在蕭楓極端鬱悶,束手無策之時。那股神秘力量,過了片刻,不知它是完成了任務,亦或是心知,必然無法奈何得了蕭楓,竟而驟然間,悄無聲息的退去。
待到蕭楓完全醒神後,登時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只見原先那萬紫千紅,彩團錦簇的花圃竟已是花殘凋零,一片狼藉,那裡有適才片絲的雅緻景觀。大為疑惑下,尋思:發生了什麼事?難道是實驗室出了問題?念及於此,心下陡惶,急忙朝實驗室奔去。
他時下,對剛才的回想,已然毫無,只知道兩件棘手之事,自己已經想出了一個解決辦法。他更不知道,那花圃的毀壞,實是他自身靈力外洩的結果。
蕭楓如陣風似的到了實驗室,那狂勁,頓時把十數個埋頭鑽研的專家,唬了一跳,以為發生了什麼緊急大事。
王宜昌問道:“蕭同學,發生了什麼事麼?”
蕭楓見得實驗室一切安好,瞬時放下心中大石,但聽得王宜昌的詢問,又見到他臉上那訝異的神色,登時心中一動,暗忖:時下豈非絕好良機,正是那解決之法的試行階段。
念及於此,強抑心中歡喜,臉上故作愁悶的道:“王教授,由於你們的實驗,夜以繼日的連續進行,鄰家的公司,已經向我們德勝能源提出了抗議。其實,單是實驗,還無所謂,可那偶爾的爆炸聲,實是讓他們心驚膽戰的寐不能寢。你看……?”
“不行,不行,我們的實驗,正到關鍵時刻,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