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居然開了機,而且還把電話接駁到了遊戲倉上。
“林聆,你怎麼下線了?”阿懶一直關注著紅袖,突然看到紅袖的頭像灰了,正納悶著,外線的電話就接駁了進來。
“強制下線,我被鄒馳抓了,關在一個溶洞裡,可具體的地方我不知道。”林聆三言兩語就說明了情況,“閃電現在和他打了起來,情況不太好,鄒馳比我們想象中要厲害多了。”
“具體的座標,閃電剛剛和我們提了下,但這裡山又陡岔路又多,根本沒有直接穿過去的路,我們只能繞路走,耽誤了不少時間。”阿懶也很著急,他們已經繞了好幾座山了,有一次明明座標離得不遠,可偏偏面前是高聳的陡壁無法透過。
“你們得快一些,我怕他撐不住,我還要十幾分鍾才能上線,也不知情況怎麼樣了?”林聆掛了電話,胡亂跑到冰箱裡找出了乾麵包,幾嚼幾嚼啃完了事。
紅袖一上線,整個人就呆住了,黑暗中突然出現的白光分散了閃電的注意力,閃電回頭看來的瞬間,一夢大師化拳為爪,一個空手奪白刃,搶走了他手中的劍,一夢大師長劍在手,猛地一翻腕,劍尖直插進閃電的胸口,左手就勢化拳擊在閃電的腹部,將他的身體打飛。
漸起的血花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弧線,跟著閃電一起落在紅袖的腳邊,閃電努力撐起身子,抬頭看了紅袖一眼,嘴張了兩張,便化做一團光消失了。
紅袖輕喘著氣,心跳在剛剛停止了跳動,整個人無法呼吸,張著的嘴無法說話,閃電的眼神就那樣看著她,無聲的口形告訴她,“等我!”是的,就是這兩個字,他還會來?他還要來!
這樣的認知讓她很慌張,掛一次掉一級,本來就與對方相差好幾級,這一掛差距又增加了,不是死路一條嗎?
“既然下了線,為何還要上來?”一夢大師眯著眼立在她面前,眼縫裡透出寒光,“本以為你們不過是遊戲裡的一場戲而已,沒想到你居然假戲真做,林聆,還有多少是我不瞭解的?”
“你演戲演慣了,就看不得別人動真感情?我們本來就不熟,不需要了解。”紅袖嘴角泛起淡淡的鄙視,他這樣的人最愛的永遠是自己,又如何會分辨感情的真假?
“是嗎?就算你對他是真感情,他對你是真感情,又能怎麼樣?他奈何不了我!”一夢大師經過此一戰,對自己的信心倍增,閃電雖然已經不是第一高手,但別人一提及他的過往,仍然頗為敬畏,可如今在他眼裡,只是一個過氣的高手。
紅袖心知他說的是實話,但嘴上卻不肯承認,“沒關係,你儘管洗白他好了,這樣我才有了理由去現實裡找他,和他在一起。”
“你敢!”一夢大師猛地睜大了眼,陰冷地瞪著她,從牙縫裡溢位兩個字。
“有什麼不敢的?你反正還在巴黎,管得著我嗎?也不對,就算你在C市,腿長在我身上,我愛找誰就找誰!”紅袖側著頭裝出一幅憧憬的模樣,“也不知他真人是不是會更帥一些。”
一夢大師額間的青筋暴漲,一隻手伸到她腦後,強行將她的頭拉近,兩人的臉相距不到兩厘米,“想要激怒我殺了你嗎?你不會有這樣的機會,我會讓你親眼看著他一次次的死去,我相信過不了多久,你就會哭著求我,我真的不瞭解你嗎?你這人怎麼可能看著他為了你一次次死去?哪怕只是遊戲。”
紅袖被他說得心猛地一揪,他確實很瞭解她,她怎麼可能看著閃電為了自己一次次死去?但就想讓她絕望,一夢大師還遠遠做得不夠,別說閃電會不會真的被他洗白,阿懶他們就在附近了,她相信,他們一定會來!
“怎麼?在後悔?既然下線了,何必再上線呢?平白讓閃電被掛了,還是你捨不得離開我?”看她別過頭不理他,也不氣惱,一夢大師將洞裡已經熄滅的木柴又聚了起來,點亮火堆,閉目養神,閃電絕對是他遇到的最強的對手,雖然已經過氣了,卻不容他掉以輕心。
過了近半個小時,洞口傳來了腳步聲,閃電從容不迫地走了進來,並不看坐在火堆前看著他的一夢大師,而是走向了紅袖,嘴裡吐出兩個剛剛沒能說出的字,“等我。”
“情話留待以後再說,如果你還有機會的話!”一夢大師看到他們兩人的眼神,只覺得血氣上湧,漲紅了雙眼,這一次他不會再給他們機會,殺了閃電就帶著紅袖離開,哪怕她真的離開遊戲,也要斷了兩人在遊戲裡的可能。
閃電不捨地多看了眼紅袖,轉過身來,劍鞘一解,劍尖指地,身體一弓,彈了出去,眨眼間劍身平舉,伴著一泓銀光直逼對方。一夢大師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