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下到上的護教士可是按照能力排序的,上面的那些同行,可不像我這麼容易對付,個個術法精湛、功力高強,殺死你們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樣輕鬆,他們啊呀”
我實在受不了它瀕臨死亡還這麼囂張的樣子,不等它說完,就用腳狠狠腳踩住了它本就破碎的腦袋上。氣憤道:“女怪物,你猖狂什麼實話告訴你,既然能殺了你,就一樣能殺了上面的那些傢伙,可以這樣的場景你是看不到了,準備好去閻王爺那裡報到吧”
它將腦袋使勁蠕動了下,從我的鞋底鑽出來一些。抖動著牙齒狠狠道:“呼呼,給你說好幾次了。我是男的,別叫我女怪物”
我鄙夷的一笑:“差點忘了,你還是個雄性的,不過這臍帶樣的真身,還有尖細的嗓音,誰又能記得住呢怎麼判斷都像是個雌雄同體的東西,嘻嘻嘻,嘻嘻嘻”
地上的鬼女真身憤怒了,呲牙咧嘴地衝我吼了起來:“不準笑不準笑”
它越是這樣歇斯底里。我越舒服,因為剛才被它折磨的好苦,只有這樣才能稍微緩解一下壓抑的情緒。
雨軒這時候上前一步,用手輕輕扯了一下我的衣角:“別讓這東西再煩人地嚎叫了,趕緊結果了它吧”
我衝她莞爾一笑:“那能這麼容易就送它去投胎,看我怎麼替瞎爺一家報仇。”說完走到一旁將黑刀撿了回來,從上面小心翼翼地扯下一些玉蠶絲。
雨軒不解地瞅著我。輕聲詢問:“阿飛,你扯玉蠶絲幹嘛這東西雖然價值很高,並且鋒利細微,但是卻很難使用,一不小心很容易傷到自己的”
我哼笑一聲:“放心吧,我不是為了收藏使用。而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這隻鬼女真身,也體會一下被切割的滋味。”說著先先將黑刀別進腰後,隨即揚起手臂朝兩側用力,繃緊了一尺來長的玉蠶絲。
“阿飛你”雨軒在後面有點欲言又止,似乎不願意看著做殘忍的事情,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開口。擔心被我誤會。
“雨軒,你要是有點受不了的話,就將頭轉到一側去,總之現在,我一定要好好修理修理這個陰險歹毒的女怪物”說完拽著玉蠶絲朝鬼女的真身壓去。
“滋”
玉蠶絲確實鋒利,雖然鬼女臍帶樣的真身很柔韌,但還是被它瞬間就切割了斷,成為兩半,斷口處有透明的液體流出,黏黏的像膠水般。
讓我有點納悶的是,地上的鬼女真身竟然沒有掙扎,甚至於連慘叫都沒有,而是默默忍受著切割,似乎沒有疼痛的知覺般。
見是這樣的情景,心裡不由得一陣失望,預料中的身體甩動,還有鬼哭狼嚎般的厲叫都沒有出現,踟躕了片刻後,將手裡的玉蠶絲從地上揚了起來,衝它疑惑地追問道:“為什麼你如此篤定,難道沒有感受到痛苦嗎”
“呵呵,呵呵”它先是一陣冷笑,隨即平靜道,“反正要死了,疼痛又算得了什麼呢,既然你想,那就繼續用玉蠶絲切割吧。”
“嘿你還真夠淡定的,就看你能坦然道什麼時候”說完將手雙臂不停地上下晃動,令繃緊的玉蠶絲一下又一下地,將鬼女真身切成了數十段,直到累得胳膊痠痛才停止,坐在地上呼呼大喘歇息。
瞅著雖然還保持著原型,但其實早已經成為碎肉片的鬼女真身,我心底的仇恨並沒有完全釋放出來,總覺得有點便宜了它,於是雙手扶地想要蹲著再切割一通,但被人摁住了雙肩,側臉一瞅是雨軒。
這丫頭從我旁邊蹲下,用手掌給我流汗的臉上扇著風,勸解道:“已經將女怪物切成了這麼多斷,就算是神仙也活不成了,沒必要再弄成肉餡吧,那樣的話多噁心人。”
我心想也是,地上的鬼女已經沒了反應,繼續切割下去的話,不過是虐‘待屍體罷了,沒有任何意義,於是在雨軒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將九龍短劍拔起來後,轉身朝躺在那邊的葉局長奔去。
幾步之後,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那就是鬼女真地死了嗎
不知道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也許是多次的經歷讓我變得過分警惕了,不過兩隻腳卻不由自主地停下了,猶豫了幾秒鐘,驟然扭頭朝後瞅去。
空寂的地面上,碎裂的小石塊之間,鬼女真身被我切割的遺體仍舊橫在那兒,沒有絲毫異樣嘴裡長舒口氣,忍不住暗暗嘀咕。看來是自己多疑了。
雨軒對於我的異常舉動有些好奇,瞅著地上的鬼女真身的屍體道:“怎麼了阿飛,你看什麼呢”
我撓了下頭尷尬道:“沒沒什麼,條件發射罷了,回頭瞧瞧別再有什麼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