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聲朝前拔腿跑去。
“噼裡啪啦,乒乒乓乓”
衝進蛙群與它們正面相向之後,身上就像被無數泥塊砸中般,疼痛倒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難以邁步,強大的撞擊力推著我們朝後退來。
兩人堅持了幾十秒之後,敗下陣來,步步後退,回頭一瞅,後面的那些蛙群也已經緊逼過來,眼見就要被淹沒,小遠突然拽著我的胳膊朝旁邊一指:“林哥,這裡有道石縫,剛好可以容人躲進去,要不要進去”
“當然”說完推著小遠擠進了這條只有幾米深的縫隙。
進去後我照著手電四下摳起來,希望能掰斷幾塊凸起的礫石堵住門口,但令人指望的是雖然有些地方的石塊只有丁點連線,但卻堅硬出奇,或許這就是碳酸鹽巖的特質吧,混雜但堅硬。
忙活的空當,已經有幾隻臭蛙跳了進來,不知死活地朝我們身上襲來。我趕緊停下尋找石塊,和小遠一起手腳並用將蛙群的這幾隻先頭兵趕了出去。
但接下來,大量的臭蛙湧了進來,只靠趕走已經不行,眼瞅著很快就要被掩埋在著縫隙裡,心說不死你們死就是我們活了,只能動殺心了,於是對小遠大聲提醒道:“踩死它們踏著他們的屍體出去,不信還能被青蛙給弄死”
“林哥,它們可都是珍稀品種,不能殺啊”小遠心疼起來,對我勸阻道。
“不管多珍貴也不如你我的命珍貴,再說了,現在是它們要弄死我們,殺它們的話也是迫不得已、正當防衛”說完我飛起一腳,朝跳過來的一隻務川臭蛙狠狠踢去。
“啪”
這隻倒黴的傢伙被我硬質的登山鞋尖給踢了個稀巴爛,嗖的一下飛了出去,徹底掛了。
說來也怪,這務川臭蛙似乎真有靈性,見到那隻同伴被我殘殺後,全都停止了跳動,趴在了地上,喉嚨一鼓一鼓地盯著我,不敢貿然上前。
我心說還是老祖宗聰明,槍打出頭鳥這句話就是真理。
它們雖然不敢上前,但我和小遠好也敢出去,擔心一踩在它們身上會引起混亂,被瘋狂跳到的蛙群撞倒後悶死。
這種情況僵持了不一會就結束了,還沒來得及我們想出逃脫的方法,縫隙外面的蛙群全都朝兩側逃去,騰出一條寬闊的通道,像極了我們社會上一些地方列隊歡迎領導。
“啪,啪,啪”
很快,一陣沉重的腳步聲靠了過來,很顯然,是剛才的巨型臭蛙,從嘈雜的聲音判斷,兩隻應該都過來了,原來這些蛙群是在迎接它們的老大。
一兩分鐘後,燈光照去縫隙口突然變成了乳白色,不肖問,是那兩隻巨型臭蛙的肚皮。
“跐溜跐溜,跐溜跐溜”
我正盯著外面兩隻青蛙皮球般鼓動的喉嚨欣賞,它們卻沒有給足時間,兩條紅色長舌伸了進來,在縫隙裡亂掃視著,其中一條上面還殘留著我刺進去的那把匕首。
我和小遠忙在狹小的空間裡閃動騰挪,盡力不讓它們纏住,但地方就這麼大,幾個回合後就被纏住了腿腳,兩人拼命用手捶打撕拽臭蛙的長舌,但它們受了刺激之後不僅不鬆開,還纏繞得更緊了。
“用牙齒咬”我突然想出這最後一招,對小遠大聲地提醒起來。
“啊”他愣了一下,隨即臉色堅定地開口纏在腿上的長舌要去。
與此同時,我也一狠心,抓著手裡的臭蛙長舌狠狠咬去,一瞬間,柔韌光滑的感覺傳來,有點像吃牛筋的感覺,隨即乾咳兩聲差點鬆口,上面的粘液太臭了,餿臭餿臭不過還是堅持住了。
“刺啦”
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這麼大力氣和狠心,竟然一下子將臭蛙的舌頭咬下來一塊,舌頭之所以敏感是因為血管和神經特別多,因此,傷口的鮮血就像噴泉般朝我臉上射來。
雖然噁心,但是卻很高興,因為臭蛙纏在我腿腳上的舌頭疼痛得受不了,縮了回去。扭頭一瞅旁邊的小遠,正啃烤魚般小心翼翼地咬合著,已經被拖著一點點地朝前磨去,心說這樣怎麼能行,遂一下跳過去幫他,啊哦一口,又是刺啦一下,將這條臭蛙的舌頭也撕咬下來一塊,隨即吐到一旁。
纏繞小遠的舌頭也感覺到了疼痛,跐溜跐溜地縮了回去。
估計是我兇狠的樣子還有滿臉的鮮血把小遠嚇壞了,瞪大一雙眼睛瞅著我不說話,嘴裡直嚥唾沫。
“看什麼呢待會要是臭蛙的舌頭再伸進來你要靠自己,我不可能一直幫你的”我擦了把臉上的血水,對他囑咐道。
他唯唯諾諾地點點頭:“是是我知道了,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