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那個賤女人沒想到自己倒貼,人家都不想要!哈哈!真是人臉貼了個冷屁股啊!”聞人拓惡毒地罵著。
“聞人拓!我跟你拼了!”接到訊息飛奔而來的顏歆瑢,不禁被如此的羞辱氣紅了雙眼!低頭撞向男人。
聞人拓輕巧一閃,剎不住身形的顏歆瑢直直地摔了出去,痛苦地趴在地上,淚流滿面!
“賤人!你還有臉跑這裡來!哼哼!如果是我成了天下人的笑料,就不會無顏地苟活在這個世界上!”聞人拓似乎不想輕易放棄。
這個男人好惡質!氣的牙根癢癢的姜菲上前,攙扶著顏歆瑢的胳膊,“郡主,不要哭!你越哭他瘋勁更大!天下好男人多大是,你能看清他餓狼本性,現在還為時不晚,幹嘛非在一棵樹上吊死,讓小人乘心!”
“沒想到丞相大人也是個多情種子,如此不捨,不如你把這賤人收了!”見姜菲不顧男女有別,還出言相護,聞人拓不由火大。
“無情總比多情罪!聞人拓,虧你還是一個堂堂七尺男人,眾目睽睽之下欺負一個弱女子!你就不覺得害臊嗎?”雙眸怒火的姜菲一臉陰霾。
“哼!那是她自找的。”聞人拓一臉的嫌棄。
“聞人拓!你、你、你怎麼可以這樣欺負歆瑢!”心急火燎的趕來的索靜鈺心疼地抱著失魂落魄、簌簌發抖的顏歆瑢。
“哈哈哈······”一見索靜鈺,聞人拓仰頭大笑,“還以為太后娘娘不敢來呢!不要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兒,如果不是當初你親手把顏歆瑢推進火坑,她今日又如何遭此羞辱!”
“你、你、你休要護胡言亂語!”索靜鈺惱羞成怒地呵斥。
“是嗎!想當初你為了讓你兒子登上皇位,不也是硬生生地拆散了他們的嗎?你以為我真的喜歡這個賤人嗎?哼!我就是不想他既得到皇位,又和顏歆瑢雙宿雙飛!”聞人拓手指著皇甫燁。
“大膽賊子!這皇位是你肖想的嗎?來人呀!將這狼子野心之人拿下!”薛謙呵斥。
“哼!這皇位本來就是我的!這麼多年我忍辱負重,就為了今日討回屬於我的東西!”聞人拓面色猙獰,“多年以前,我親孃在索靜鈺之前生下了我,被訊息靈通的索靜鈺得知,派人追殺我們母子,幸虧父皇身邊的海公公拼死相救,才保全了我的性命!海公公知道我是皇家子嗣,帶著我隱名埋姓,拜師學藝!直到三年前將全盤事情告知於我。從那一天起,我就發誓一定奪回屬於我的一切!”
龍椅上的皇甫燁平靜地看著情緒激昂的聞人拓,心底沉沉地嘆息,該來的終究逃不掉!
“皇甫燁,你是不是嚇傻啦!你也想不到吧,你眼裡慈眉善目的孃親,也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吧!哈哈哈······”悲憤交加的聞人拓,以為皇甫燁被無情的事實打擊到了,狂妄地仰天大笑。
緊皺秀眉的姜菲心底深深的嘆息,這個聞人拓,不對,應該叫黃甫拓,如果在知道了當年的真相之後,只怕無力承受這樣殘忍的事實吧!
(一百二十四)皇家子嗣
“皇甫燁,看看你親孃的樣子,就不用驗證我說的話了吧!北辰王朝先祖有規定:先出生的皇子是北辰王朝的唯一繼位者。你們母子用謊言欺騙北辰的臣民,居心叵測!我——皇甫拓才是北辰的皇上,你還不從那裡給我滾下來!”皇甫拓叫喧。
事情演變成這樣,金鑾殿上的大臣們議論紛紛、不知所措!姜菲看了看僵著臉的皇甫燁,唉!不知道這男人現在怎麼想的!
“諸位大人!皇甫拓真的是在皇甫燁之前出生,這事兒太上皇如果不願出來主持公道,我海林願意用性命擔保!”
聽見有人鼎力相助,朝中遺老這才發現一直跟在皇甫拓身後的一個僕人,正是當年炙手可熱的紅人、太上皇的貼身僕人——海林!
金鑾殿一片沉悶,所有人心頭壓上了一塊巨石!既然這個皇甫拓當庭尋釁滋事,難道是有備而來!每個人心裡都在掂量著。此時,宏遠匆匆走上了大殿,被突然感覺到的低氣壓震攝的一愣,一時不知該報還是不改報了。
“宏遠,怎麼了?”看了眼笑容得意的皇甫拓,姜菲心頭湧上不好的預感。
“啟稟皇上,外面圍了好多百姓,紛紛叫嚷著······”宏遠吞吞吐吐地不敢上奏。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龍椅上的皇甫燁淡淡地說到。
索中天有些焦急,都火燒眉毛了,燁兒怎麼一點不擔心吶!要知道,如果事實卻如皇甫拓所言,燁兒母子的性命堪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