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那樣的東西?現在在杜家主人的書房也看見了這樣的機關,心裡更加的驚訝。“她是誰?”走出來的錦衣男子大約在二十歲左右,臉龐和杜寒有著幾分的相似,頭髮梳理得整整齊齊一絲不苟,眼裡是桀驁不馴的目光,高傲地看了眼金玉,一點也不慌張地坐在了杜寒的書桌前,拿起了一個鎮紙的石獅子玩弄,“既然看見我從那裡出來,就殺了吧。”他的話語是那麼的輕描淡寫,彷彿殺一個人就跟捏死一隻蒼蠅那麼簡單。金玉害怕地一哆嗦,錦衣男人是誰?“她是懷玉的妻子,你不知道懷玉昨夜大婚嗎?”杜寒冷笑著走到金玉的面前,替她擋住了錦衣男人的打量,“你來做什麼?”他擺明了要保護金玉。“不殺了她嗎?”錦衣男人頭一伸,淡淡地笑了聲,“你書房裡居然會有外人,真是很稀罕。”是取笑的語氣。杜寒的劍眉微微一樣,冷哼:“金玉不是外人,她是懷玉的妻子。”語氣是那麼的堅定,“讓她知道我的書房裡有個密房也沒有什麼。”回過頭一把抓過金玉的肩膀,讓她站到了自己的身邊,大手緊緊地抓在她的肩頭,給她支撐的力氣,“金玉,這個人會經常出現在我的書房裡,你記住他的臉,以後不用大驚小怪的,我的書房裡還有個秘密的房間,他經常會呆在那裡喝茶。”金玉的身子顫抖著,微微躬身朝著錦衣男人作揖,她足以明白秀兒剛才在書房門外和她說的話了,要是在老爺的書房裡看到了什麼,就裝作什麼也沒有看見,秀兒也是知道老爺的書房裡有機關的吧、錦衣男人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下顎一抬,“懷玉的妻子叫金玉,老大,你是算計好的嗎?怎麼天下的好玉都進了你杜家的門?”他的話才說完,立刻引來了兩道炙熱的目光,杜寒用一種威脅的眼神看著他。“說話小心閃了舌頭。”杜寒的聲音冷冽地猶如冬天裡的風雪。“說說而已。”錦衣男人哼了聲,把手裡的鎮紙石獅子一丟,“我以為你沒有回來,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杜寒的臉色陰沉,不懷好意地看了眼錦衣男人,“懷玉是我的兒子,杜家的一切都是要由他繼承的,所以,你給我聽好了,我會教金玉怎麼打理杜家的生意,她要是有一絲的危險,我就算在你的頭上。”那是相當嚴重的威脅語氣。“喂,懷玉的媳婦,你可以走了,我和你公公大人有事要商量。”錦衣男人對渾身發抖的金玉揮揮手。“金玉,你先下去吧。”杜寒放開了自己的手,輕輕拍了她一下,“有我在,不會讓人傷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