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資格活下來!”
“……”你偉大,你救死扶傷,你除暴安良。識趣閉了嘴,這脾氣怪異的神醫已然炸了毛,再信口開河下去,保不準他給南堯月吃更多苦頭。
從床幃裡傳出細不可聞的聲響,昏睡過去的人又被拉扯入新一輪疼痛中,沒有知覺的雙手再次攥緊身下被褥。我掀開搭在他身上的薄被,當即倒吸了一口涼氣。
從那筆直修長的雙腿間,細細縷縷爬下蠶絲般的血流,緩慢而持續,潔白的大腿內側星星點點染成緋紅。高高隆起的腹部上插著幾根寒光閃閃的銀針,隨著南堯月顫抖的呼吸劇烈的上下起伏著。
即使是在昏迷中似乎也難以承受這股驟發的疼痛,清秀的五官緊緊皺到了一起。
南堯月掙扎了半天,因痛楚而咬破的唇畔喃喃吐出幾個字眼。
我聽不清楚,俯下身去靠近他失了顏色的唇,努力從那支離破碎的呻吟中分辨出隱藏的真意。
“少……慕……”
帶著痛不可當的苦楚,帶著咀嚼不盡的恨意,帶著百轉千回的柔情,快失去意識的情況下,他竟然,叫的是“少慕……”
在深不見底的黑暗中獨自一人,痛得眼睛都無法睜開,卻執拗的、痴迷的,就那樣一聲聲喚著我的名字,那麼委屈,那麼絕望,那麼的……跨越千山萬水又遙不可及……
……“王爺似乎從未嘗過情愛的苦楚呢,堯月真是好生羨慕……”
……“若你愛上男人呢?”
……“王爺此言,是說給堯月聽,還是說給當晚王爺口中叫著的那個名字聽?”
……“王爺……此次……可曾看清床上的人是誰……?”
………………
我蒼白著臉,一步步後退,一直到背後抵上冰涼的房門,再也退無可退,失魂落魄的站住了,眼睛還死死盯著床的方向,陡然間就連呼吸都帶來灼燒的痛感。
青霖幽靈般的聲音冷冷響起:“看夠了、聽夠了?你不知道他們這一族,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