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路考驗中,產生了背叛紫谷的想法。引動了周天星辰之力,形成攻擊陣式!”
“什麼?不可能!”龍女身形一挫,就想往星路上衝去,卻被張煥豐給一把拉住:“你現在去,不過是白白送死而已!”
龍女掙扎著說:“我和我哥一起來紫谷投師,如果想對紫谷不利。就是我們兩人!你又何必攔我?”
張煥豐搖頭說:“你既然能透過星路考驗,就說明不會對紫谷不利!人身難得,我又怎麼能讓你憑白送死?令兄是令兄,每個人都必須對自己的心念負責,跟你是兩碼事!不管令兄最後結局如何,你仍然可以拜入葉長老門下修行!”
龍女一停,抬起頭說:“那你們不怕,因為我哥的原因,我今後選擇背叛紫谷?”
“你不會!”張煥豐不知從哪兒得到的自信:“如果你會有這個念頭的話,剛才就無法平安無事地透過星路考驗!”
龍女還想爭辯。卻被葉遮天一口截斷。陰沉地說:“閉嘴!那傢伙真是你哥哥嗎?如果不是實力逼近一井,如何會惹來周天三百六十五星辰陣?這些東西也許你不知情。但我們會在星路上看出你那個假冒哥哥的真正實力!”
“別以為你要收我為徒,我就得聽你地!”龍女的性子一上,也是誰都不賣賬,事實上,論起身份來,葉遮天還要反過來叫她一聲前輩呢,憑什麼聽他大呼小叫:“別裝出一副對我們好的樣子!你的心思我還不知道嗎,就因為我哥的修行資質太好,你才當這個便宜師父,還想師憑徒貴,羞不羞人啊!”
“你!”葉遮天大概有幾百年沒聽過有人用這種忤逆的口氣跟他說話了,不由地微怒說:“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也罷!看來我們並無師徒緣份,不管你哥下場如何,我葉某人絕不會收你們為徒!”
“巴不得呢!”龍女把臉一轉,剛想掙開張煥豐地手時,就聽張煥豐沉聲說:“事情有變!稍安勿燥!”
投眼再看星路,仍是剛才的星光墜如暴雨,但張子初的身影卻在星光中透了出來,點點星光落在他的身上,並沒有產生任何爆炸和穿刺似的攻擊,而是像百川匯海一樣,融入他的身體之內。每接納一點星光,他的身體就會亮了一絲,漸漸地,他滿身的星光已蓋過了星路之上和身周雨點似的星光,直欲與虛空中亮起的繁星爭輝。
在邊上,星耀空看得連下巴都差點掉下來了。就連三大長老地修為,一時之間,也是心境波動,臉上表情各異,張煥豐是驚訝之中帶著欣慰,錢忘言純粹地驚訝,而葉遮天的臉色則變幻不定,似開了小染坊,驚訝、尷尬、疑惑、慍惱等表情夾雜不清。
此刻,最悠閒自在地反而是星路之上的張子初,依舊是一步一步,相同的頻率,相同的跨度,經過大半的路程,離玉亭越來越近。
ff8每近一步,天色就白了一分,等他最後一步踏在玉亭石階之上時,天地一片清和!藍天,白雲,青山,幽澗,處處生機煥發,美麗可愛。
跟龍女進亭一樣,玉亭微微一亮,就將張子初順利送回了星路的起點。他微笑著向葉遮天見禮:“弟子……”
葉遮天捋須微笑不語,天生非凡之人,必有異像相隨。張子初經過星路之時的異狀,在紫谷有史以來,是聞所未聞的,如果能悟通其中玄奧,也許就是自己修行更上一層樓的玄機。他有點後悔剛才說的話了,但話已出口,又不能當做放屁一樣隨風而逝。
在張子初出來向他行拜師禮時,他樂得什麼話也不說!大不了,拜完師後,再故作為難的看在張子初孺子可教,誠意難卻的份上,只好食言一回!寧可給自己抹黑,也要給徒弟留面子,這種親和作風多少有助於挽回剛才失言的形象。
如果沒有龍女攪和,葉遮天的這個如意算盤可算是成功了!可人家偏是不賣這個賬,就在張子初的弟子禮很成時,龍女找開張煥豐的手大叫:“哥!你不能拜師!葉長老說過,他絕不收你為徒,你何必讓他為難呢?”
“是嗎?”。張子初一滯,有點憨然地問。
葉遮天一臉的尷尬,不知該承認還是否認,龍女趕緊地逼了一句:“不只是我,還有這兩位長老、迎賓星使都親耳所聞!”
到了這份上,葉遮天也只好認了!心中下了決定後,反而沒有了剛才的患得患失,爽然說:“不錯!你們沒有師徒之緣,天意難違啊!不過,在場的張長老、錢長老也都是八門境界的絕頂人物,如果能拜入他們的門下,也是你天大的福份!”
這就是葉遮天的聰明之處,從星路考驗表現出來的異狀推斷,這兩個年輕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