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頭頂上的那些傢伙,席方平毫不客氣地罵了起來:“你們這些傢伙,瞪著老子幹嗎,有種的,派個跟老子差不多級別的,下來跟老子打。如果不敢的話,你們就是烏龜王八蛋,除了縮頭外,啥也不會。”
此話一出,頭頂上的那些人再也忍不住了,紛紛飛了下來,把席方平團團圍住。席方平手按在儲物袋上,微微冷笑道:“怎麼了,怎麼了。想打群架啊,如果你們不要臉的話,我也不在乎。媽的,連元嬰末期的傢伙都跑下來了,真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用卑鄙的辦法,置你家爺爺於死地啊。那行,老子就拼著一死,向整個角宿星的人證明,你們真靈門都只不過是一群仗著人多欺負人的主兒而已。”這話說出來,好面子的真靈門弟子。再怎麼怒火中燒,也不好意思圍攻席方平了。對視了幾下後,幾個元嬰末期的和三十多個元嬰初期的修士,默默地退了回去,回到天上觀戰,現場只留下了十四個元嬰中期的。這些傢伙,對傳說中方習的修為可是清楚得很,雖然他只不過是個元嬰初期的修士,可是,實力強悍得很。派個元嬰末期的,人家不接戰,派個元嬰初期的,只不過是送豬上屠宰場而已。因此,只能留下元嬰中期的了。
其中一個看起來文質彬彬、長相還算英俊的真靈門弟子,朝著旁邊的同伴拱了拱手,有禮貌地說道:“各位師兄弟,就把這一仗讓給在下吧。如此狂妄之徒,由各個師兄弟出面。實在是汙了你們的手,在下只好代勞了。”
另一斤。臉上無須、可是一付威猛樣的傢伙嗡聲嗡氣地說道:“江師弟。憑什麼把這傢伙讓給你啊,你三下五除二把他給收拾了,我們還打個屁啊。這麼大一個功勞,可不能讓給你。”
一邊的席方平氣得眼睛一下子睜大。敢情,在人家的眼裡,自己可是一個立功的物件啊。難不成,這些傢伙自恃實力比飛仙城內的鐘真他們要強得多,那麼多元嬰期修士都死在他的手下了,這些人竟然還敢用如此大的口氣跟自己說話?
席方平那裡知道,這些駐守在真靈島上的修士,可全是他們真靈門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精英弟子,輕易不肯放出去參戰的啊,而且,都是幾代幾十代一直效力真靈門的,可算是真靈門真正意義上的核心力量。也因此,這些個傢伙一向自恃甚高。根本就不把外放的弟子放在心上,一向認為只有實力稍低的人才會被外放。鍾真、劉昌赫等死在他手中、卻手持強力法寶的傢伙,本來也是駐守真靈島的精英弟子之一,只是因為有事被派去飛仙門境內,湊巧趕上了飛仙城的那場戰鬥,結果呢,身死飛仙城。對於鍾真和劉昌赫兩人的身死,這些精英弟子們一向不大服氣,他們認為,元嬰初期的席方平根本就不可能贏得了那兩個,那兩個人之所以身死,只不過是被席方平暗算而已。因此,席方平一找上門來,他們就已經躍躍欲試,非要拿席方平開刀,以便在背日宿星卜揚名古才因為絡腮鬍跟席方平糊州…們還不夠格插話,只能乖乖地待著。現在席方平自動向他們挑戰,他們那有不興奮應戰的道理呢?
這其中的道理,席方平不知道;看到對方爭著搶著要跟自己決鬥,簡直把席方平嚇了一跳,難不成,這些個傢伙的實力都強勁到了可以跟元嬰末期修士對抗的程度,要不然。鍾真和劉昌赫都死了,他們怎麼還如此擠破頭的應戰呢?席方平的心中生出了一絲警懼,他把手放在儲物袋上,神識遙遙控制了七彩琉璃塔和兩柄大錘,這才朝著那些人大聲喊道:“喂,那個想先來送死。你們商量好了沒有?難不成,你們要商量到幾百年後,以逃避與老子的一仗麼?。
那個文質彬彬的傢伙趁機一扭身子,直接懸浮在半空中,指著席方平說道:“來,姓方的,上來一戰吧。你一個小小的元嬰初期的散修。死在我江彬的手中,也算是死的其所了,傳揚出去,也不辱沒你的名聲
席方平呵呵一笑,七彩琉璃塔浮現在自己的腦袋瓜上面,同時,左手黑錘,右手金錘,一下子就飛上半空,與對方相隔三里,遙遙相對。大聲說道:小白臉,吃軟飯的兔子,夠膽的上來吧。”席方平罵得相當毒,江彬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這讓席方平頗為奇怪。難不成,自己隨口的一罵,正好罵到他的要害去了。底下那些同為真靈門弟子的元嬰中期修士,臉上則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神情,席方平奇怪的現,那幸災樂禍的神情,不是對著自己的,而是對著江彬的,難不成這個江彬,真就是個吃軟飯的兔子?真靈門內,真是無奇不有啊。
江彬咬牙切齒地說道:“姓方的,你的嘴巴太臭了,呆會兒,我會替你認認真真地清洗一下
席方平歪著腦袋,奇怪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