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身上一襲白衣已經被染成了血紅色,臉上滿是凝結的血塊,猶如暗紅色的胭脂,格外嬌豔。
再看那個美麗侍女的手,眾人全都驚呆了,她的手中拿著一柄斷劍,正是她那柄兩招擊敗陸仙兒的軟劍,可是這柄劍,竟然折斷了。
再看那個美麗侍女的下半身,褲子已經完全撕爛了,兩條玉白修長的美腿露了出來,上面滿是一道道口子,不知道是怎麼弄出來,口子已經結痂。
馮子材急忙問道:“出了什麼事?”
“是一群女人,劫走了劉永福和黃飛鴻,她們有槍,還有狗,我的劍,是被槍打斷的,我的腿,是被狗咬傷的。”
馮子材詫然驚呼:“是一群女人劫走了劉永福和黃飛鴻?難道是血凰特種部隊?”
一個幕僚“嗖”地跳了出來,指著那個美麗侍女說道:“大人,如果沒有她作為內應,血凰怎麼能進得來?”
那個美麗侍女冷笑,看向那個幕僚,“鎮南關關城年久失修,城牆上到處是破洞,有人想進來,簡直比上你老婆的床還容易。”
“你……你竟然口出汙穢,豈……豈有此理!”
“好了,不好吵了,你下去吧,包紮一下,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了。”馮子材不耐煩地揮揮手,那個美麗侍女輕輕點頭,轉身走了。
馮子材思索良久,衝部下說道:“如今劉永福和黃飛鴻被血凰救走,鎮南關已經無險可守,我馮某人世受皇恩,絕不做苟且偷生之輩,我已經決定了,留在鎮南關,以身殉國!”
馮子材手下的兵卒全部立正挺胸,“我等願意死戰追隨將軍。”幕僚們雖然不想死,可是大勢所趨,不敢發異聲。
正在這時,一個兵卒飛奔進來,跪在馮子材的面前,驚聲說道:“稟……稟告大人,飛賊率領大隊人馬,已然到了關城之下,飛賊派出一名使者,那名使者攜飛賊親筆信一封,希望面呈將軍。”
“不必見了,將那使者萬剮凌遲,屍身餵狗。”
“大人,那名使者是我們的人,就是先前跟著趙營統去見飛賊的兄弟。”
馮子材面色稍緩,“那就不要殺了,飛賊的親筆信呢,拿來我看。”
兵卒掏出一封信,遞到馮子材的面前,馮子材拆開信,只是那是一封普通的勸降書,馮子材隨手撕了,喝令幕僚:“為我修書一封,交與飛賊,說我馮某人生為大清的人,死為大清的鬼,**為賊,萬萬不能。”
幕僚很快修書一封,送與林飛,林飛雖然敬重馮子材抗擊法軍的功績,可是區區一個馮子材,並不是非收下不可的人才,不像詹天佑,是林飛無論如何也要拿下的。
林飛隨即給馮子材送出一封信,信中凜然寫道:“馮子材,你既然想死,我不阻攔,可城中百姓是無辜的,望你放他們一條生路,我寫這封信的時候是西洋鐘下午兩點,我給你一夜的時間放走百姓,第二天上午七點,我將猛轟鎮南關,將鎮南關化為一片廢墟!”
馮子材欣然應允,給林飛回了一封信,在信的結尾,還感謝林飛全他大義,馮子材隨即讓城中百姓撤出,城中百姓早已經不敢在城中待了,奈何馮子材下過封城號令,百姓們想走不得,如今馮子材一發命令,百姓舉家出逃。
清廷對百姓採用了愚民政策,大肆宣揚華夏帝國的殘暴,弄得百姓沒有一個敢投奔林飛。
晚上九點多鐘的時候,城中百姓就已經逃得差不多了,當然清兵也有不少逃走的,馮子材無力禁止。
到了第二天凌晨,鎮南關城中只剩下了馮子材和三千多殘兵,眾人都在等待天亮,以死殉國。
雖然天亮就要死了,可是他們還是犯困了,畢竟已經血戰一天了,馮子材今年已經是八十高齡,更撐不住了,在將軍府和衣而臥,很快睡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馮子材才緩緩睜開眼睛,一睜眼只覺得陽光刺眼,這才發現天光大亮,他想起林飛即將進攻,急忙翻身坐起,想要提刀迎戰,伸手摸刀,卻發現刀不見蹤影,馮子材大感驚異,急忙前前後後找刀。
可是那刀就像長翅膀飛走了一樣,根本找不到,馮子材滿腦子疑問,“這可見鬼了,我的刀呢……”
正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個渾厚的男聲:“老將軍可是在找這柄刀?”
伴隨著話音,門開了,馮子材抬頭一看,眼前是一個英武非凡的青年,青年的身後,跟著一個貌似天仙的少女,那個青年馮子材不認識,那個少女他卻一眼認出,正是陸仙兒。
馮子材大吃一驚,“陸仙兒,你怎麼回來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