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一愣,差點就爆笑出來,但一會又嚴肅起來,教訓起滕寶寶,“你以為這裡是普通的學院?我告訴你,這是T大學院,校風嚴,老師更嚴,你們來這裡是讀書的,不是來睡覺的。而你,就這樣打瞌睡了,人家不罰站,你去唸阿尼陀佛吧。”
滕寶寶撒起嬌,“石頭哥哥,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下次改過,絕不再打瞌睡了,饒了我吧,好不好?不要讓昭揚知道!”
“僅此一次啊,下不為例,別再犯錯了!”教訓完,石頭轉過身,偷偷笑著離開了。
中午下課,滕寶寶來到了飯廳。好不容易打好飯菜端上桌子吃,豈料,一堆人上來圍住了她。帶頭的的小子是陳凱揚的跟班阿達,專門負責教訓新生。
看到這樣的場景,滕寶寶想起了自己以前在男校讀書的時候,有一群高年級的學生來欺負自己,不是收保護費就是過路費。最後,都被哥哥滕辛傑給打跑了。而這一次,她沒有哥哥這位保護神,怎麼辦?誰來救救她呀?
“嗨,你們好!”滕寶寶尷尬地打了聲招呼,冒死透露:“我沒有錢給你們,你們別圍著我打主意了,沒用的!”
“你他媽的,”阿達一隻腳抬高到長椅上,橫眉豎目,嚇走了旁邊的小女生。“小子,知道我們是誰嗎?”
滕寶寶害怕極了,卻還要鎮定地傻傻一笑,“不知道,我新來的!”
陳凱揚在角落裡正看著這一幕,對面的妹妹陳凱蓉也在看著這一幕,臉色著急起來,勸起陳凱揚,“哥,別為難他了,他對你們構不成威脅的!”
“妹,替這種人操什麼心!”陳凱揚沒動容半分,反而環手抱胸冷眼觀看滕寶寶被他的手下欺負。“還是頭一次有人敢拒絕我,我陳凱揚怎麼咽得下這口氣,不教訓教訓這臭小子,他以後還不知道誰是這所學校的神!”
勸服不了兄長,陳凱蓉只能在旁焦急觀看。
一把匕首這時被阿達掏出來,當著滕寶寶的面颳起了指甲,態度散漫。
滕寶寶卻被這把明晃晃的匕首給嚇到了,心怦怦怦直跳,往旁邊挪了挪,充滿惶恐的眼神一直未離開了那把匕首,“這裡是學校,你們不可以亂來的,外面有公安,你們敢對我怎樣,他們一定會把你們帶進牢獄裡!”
“我呸!”阿達囂張跋扈起來,“就算鬧了事他們也不知道,因為,這裡沒有一個人敢去打小報告的!”
“不會吧?”滕寶寶聽到這句話,欲哭無淚。看來,有熟人也救不了自己。
阿達把匕首舉到了她面前,呲牙咧嘴笑起來,很是陰險,威脅道:“現在呢,不想臉被刮花,你有三條路可選,一,把何麗麗的衣服給扒光;二,扇校長一個耳光;這三嘛……我們有個死對頭,他叫張康,只要敢在他面前撒泡尿,我們社長就饒了你,從此不再為難你半分,怎麼樣?都不是很難的,對吧?”“你說呢?”忽地,石頭的身手極為利索地扣住阿達的手,手臂一用力,阿達的手頓時發出了骨折聲。
等所有人驚駭時,石頭已經控制阿達的手,而匕首阿達還拿著,卻對準了自己的脖子。
石頭笑得很迷人,很淡定。
阿達痛得冒出了冷汗,“輕點輕點,痛死了!”
滕寶寶反應過來,看到石頭已經扼住阿達,激動得從石頭背後摟住了他的腰,興奮地蹦跳了幾下,“石頭大哥,你太牛了,愛死你了!”然後,又忙著鬆開石頭的腰,樂呵呵地笑著。
石頭的身體僵住,心莫名其妙地跳動,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
團。幻裁;團裁。當他清楚地理解自己的這些微妙的反應是因為滕寶寶而產生時,慢慢平靜下來,卻沒有放過阿達。
“你剛說什麼?你要鬧事嗎?”
不能得罪長官,阿達只好裝傻扮愣:“怎麼會呢,我們剛剛是在表演而已,咱們學院不是有一個晚會嘛,慶祝學院成立十週年,快到了,所以,我們剛剛是在演習,演習而已,是參與晚會的一個作品而已!”
石頭知道阿達在說謊,沒有揭穿,然後用力地鬆開了阿達,並冷冷地命令:“再敢欺負她,你們是知道局裡審犯人是怎麼審的!”
“不會有下次了,不會了!”保證後,阿達吆喝手下狼狽離開了飯廳。
“有什麼事找我,我先去忙了!”怕接觸滕寶寶而產生那種感覺,石頭急著迴避。
“耶……”滕寶寶一臉悶騷,想當面道謝的,石頭卻已經遠去了。無奈,繼續坐好吃飯。
“嗨!”張康這時坐在了她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