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孩子每天必須寫一百張書法,除此之外,還要裝模作樣地背誦詩詞。因此,論語和唐詩三百首他倒背如流,書法、國畫更是學得有模有樣,別人家的小孩禮拜天去打棒球、玩泥巴,而邵更旌卻得在家打坐。
“你會寫書法啊?好厲害喔!”
“是啊,還會畫國畫呢!”
織星跟芷薇用著佩服的目光對他行注目禮,併發出見到稀有動物的驚歎。
“他這身才華可是用血淚換來的,那段悽慘的童年不是你們可以想象得到的,是吧,更旌?”韓斂也來參一腳,帶笑的眼底閃過一抹促狹。
“當時‘少根筋'陰沉得像個死人,我還以為他家是開殯儀館的哩!”馭辰笑得亂沒氣質。
“伯父伯母真的那麼嚴厲嗎?”織星不可思議地問向更旌。
“你有沒有看過電視上演的道士施法捉妖?我老爸就像那個陰陽怪氣的道長,老媽則是一絲不苟的道姑,至於我,就是被他們用法力困住的殭屍。”
兩個女子聽得一愣一愣的,天底下也只有他會把自己的父母比喻成道高一尺的道長和道姑。
“好可憐喔……”織星想象著道長和道姑的樣子。
“嘿嘿,不過我這個殭屍可是魔高一丈,要困住我可沒那麼容易,才會到現在依然夜夜在魔剎俱樂部裡群魔亂舞。”平板的表情下,抿出一抹淺淺的狡黠笑意。
“伯父伯母不知道嗎?”芷薇不相信注重禮教的邵將軍和邵夫人會允許自己的兒子晚上到PUB當酒保,而且還和一群狐媚的女子眉目傳情。
馭辰幫他接了口。“這當然是秘密,要讓他們發現了,依邵伯父的個性恐怕會氣炸,不管傳不傳宗,先把兒子閹了再說。”
“好可怕。”她倆異口同聲地說。
“放心吧,邵伯父要閹他之前,得先過邵伯母那一關,畢竟抱孫子是伯母的願望,是不是呀,一買笑郎,預計下次什麼時候相親啊?”韓斂拍著他的肩膀調侃。
邵更旌再怎麼樣面無表情,一聽人提到他的痛處,心底的無奈和排斥不免顯現全臉上,回想起自己的相親經驗的確可以寫成一本相親血淚史了。
“別提那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