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人不到的數目了,當然我不會再繼續這個讓人憂傷的話題,於是我向他問道:“你當時就相信我所說的嗎?”
“絕對信,雖然我們當時是敵人,不過在對戰前你的一舉一動我都經過深入的研究,我知道你的為人,你不是那種出賣朋友隨便說謊的人,”想起共同生活那麼多年的獵鷹兄弟還不如一個才相處半年的日本敵人對我的信任,我的心不禁隱隱做痛起來。
“接下來你們打算怎麼辦?”我向斷水流問道。
斷水流有些悽慘的笑了笑說道:“還能怎麼辦?活一天算一天,我想總有一天夢想與現實的禁錮會被打破的,出去以後我發誓再也不攙和到這樣的紛爭中來。”
一個完全沒有慾望和鬥志的斷水流,是什麼將他變成這個樣子呢?
“假如我告訴你可以打破這個禁錮的辦法,你會怎樣呢?”我再次向他問道。
“多我們幾個人和少我們幾個人有什麼區別嗎?”斷水流反問我道。
“怪腦博士就是天雷聖獸,而拯救人類人人有責,”我不知道自己說出來的這個大道理能否打動斷水流已經平靜的如同一潭死水般的心。
“鈴兒呢?”我突然發現鈴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悄的離開了我們。
“在外面和表姐說話,女人家的事你就少管了,”輕輕向我說道。
鈴兒和冰?我記得在撒旦之斬仙的迴歸問題上,她們就有過聯絡,雖然那一次回來的是一把假武器,看來女人的問題我實在是看不透徹。
這個地方白天是天堂,明媚的陽光帶上微風的吹拂讓人很舒服,野生資源也極其豐富,根本不愁找不到吃的和藥材,可是一進入夜間就如同地獄一般,蝙蝠尖銳的超聲波鳴叫讓人不寒而慄,偶爾蝙蝠大軍飛蛾撲火似的自殺性衝擊也會將堅固的房子撞得“嘰嘰”做響,讓大家的心也會隨之劇烈的跳動起來。
冰似乎一直在有意的逃避我一樣,總是藏匿在眾人的身後默不作聲,我很少能直接看見她的身影,而在這裡住了近1星期中,我一句話也沒有聽見她說過。直到第8天的夜晚,躺在我身邊的鈴兒將熟睡中的我搖醒後向我說道:“你知道冰為什麼對你不理不睬嗎?”
“管我什麼事,我又沒有求她說話,”我始終忘記不掉自己的成見。
“因為她完全想通後一直以來都在內疚,”鈴兒的話讓我嗤之以鼻。
“你不要用這個態度,這是我花了8天時間好不容易才讓她親自開口和我說的,”我說鈴兒這幾天怎麼老是不見其影,原來一直和冰混在一起。
“那又能怎樣?做過的事難道還能反悔不成?”我能清楚的感覺到只要一談到冰,我的心就會如同岩石般的堅硬起來。
鈴兒輕聲的嘆了口氣繼續說道:“為什麼連斷水流這樣曾經的死敵你都可以當朋友一樣的看待,偏偏你就放不下冰所做過的事呢?”
我冷笑道:“我與斷水流是實力與實力的碰撞,就是是輸在他手上我也不會有任何的怨恨,我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而她卻不一樣,她利用了人性中最寶貴的感情來欺騙我,就憑這一點難道還不夠嗎?”
“你就不能給別人一次承認錯誤的機會嗎?再說她也救過你不少次啊,”鈴兒幾乎是哀求似的搖著我的手說道。
我很斬釘截鐵的說道:“不能!”
“那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原諒她呢?給個明白的說法吧,”輕輕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醒來,迷濛著眼睛向我問道。
“除非她去死,用她的靈魂贖罪,我還可以考慮一下,”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說得那麼絕那麼狠,難道愛的越深就痛的越深嗎?
“你這是欺負人,鈴姐姐以後別理他了,”輕輕立刻拉著鈴兒倒地睡下,任我在一邊怎麼哄也不做聲,看樣子女人間的事我真的很糊塗,她們什麼時候和冰接成一條線的?
還在我睡眼蒙朧的時候,房子裡喧鬧的嘈雜聲就把我驚醒,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向大家問道:“吵什麼吵,還讓人睡覺嗎?”
“老大你還有心思睡啊,人都掉了,”風塵一把將我拉起後說道,“一早起來冰小姐不知道上哪去了,小公主和我姐不準大家說,她們兩帶了幾十個兄弟已經四處尋找去了。”
“砰”我一下跳了起來,這可是大事,看來昨夜我們的談話被冰一字一句的聽字耳裡,要不她是不會這麼無聲無息就消失的,我突然有種後悔當時那種衝動的感覺,“在這裡吵有什麼用,大家趕快去找人吧。”
上個山頭說小也不算小,經過大半天的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