廂正壓制勸導著雪凌,那邊王爺已經扯了莫莉朝院門大步走去。
莫莉被王爺揪著頭髮跌跌撞撞的走著,她如今瘦削孱弱的已無縛雞之力,哪裡還抗爭的過一個正直當年的男子,莫莉只能盡全力的用手護住自己一頭蓬亂的長髮,任憑王爺牽扯著他向外行去。
博野落楓為自己想出的、懲治莫莉的這個主意興奮莫名,他血脈噴張,精神極度亢奮,甚或俊朗的容顏都有了幾分扭曲。他拉扯著莫莉一路直奔六夫人秦夢菲的夜荷園。他要摧殘她,摧殘的她體無完膚、心碎成殤才能一絕後快!這就是她背叛他的下場!
秦夢菲見到王爺扯著狼狽不堪的莫莉進到夜荷園的時候,當下亦是驚然的駭住。王爺的面上是極度興奮猙獰的潮紅,他拽著莫莉的頭髮,如同牽著一隻狗般,沒有一絲溫情。秦夢菲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這麼晚了王爺如此這般扯了莫莉來她這裡做什麼。但她當年不愧是翠雲閣的花魁,行事機敏反應也靈活,不肖幾句話就摸清了王爺的脈路。
秦夢菲的臥房裡,紅燭搖曳,幔帳飄香。一對赤身裸題的男女,就那麼坦蕩蕩的在大敞的床帳裡,激烈狂亂的交歡。浮浪的笑聲,嬌喘的呻吟,男子猛烈的撞擊,一波一波不斷的傳進跪在臥房中央的莫莉的耳膜。
莫莉羞憤的緊緊閉著雙眸,眼淚汩汩的流淌,濡溼了衣襟,濡溼了身下的青石磚。不要!不要!她的心在聲嘶力竭的喋血呼喊,為什麼要這樣殘忍的羞辱她,為什麼他要用這種酷極的方式折磨她?這是畜生的行徑,難道他恨她竟然連禮儀廉恥都不顧及了嗎?
莫莉閉著眼睛,手捂兩耳,她不要看不要聽,她不想那些骯髒的場面汙了自己的純淨。
床上男子見了莫莉這般,狂狼邪惡的大笑著,身下的動作卻是愈發的猛烈。莫莉愈是痛苦的慘烈,他的扭曲的嗜血的心臟就愈發的充滿快感,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愛她愛到可以用整個赤鳳王府人的性命與皇上一搏;他愛她愛到可以連至親兄弟的情誼都不顧,然而他換來的是什麼,是徹頭徹尾的背叛!她讓他心碎的片甲不留,他怎還可能給她留一顆完整的心!
他瘋狂肆虐的與秦夢菲在床上故意的造出巨大的聲響,即使捂住耳朵,他知道她也是可以聽見的,他噬咬著身下的秦夢菲,她便痛的興奮的尖叫著,這就更加激起了他勃發的慾望,一次一次,他將秦夢菲帶入了歡愉的高朝,她的嘶喊她的縱情的囂叫,在紅紅火火的臥房裡,如同妖媚般詭異的讓人慾罷不能。博野落楓從來也不知道,自己在做這種事方面,竟會如此的強大勇猛,他痛快淋漓的發洩著隱之深久的慾望。
莫莉徹底崩潰的癱坐在地上,這是怎樣非人的折磨!她寧願被他毒打被他鞭刑,她寧願痛的體無完膚,她也不要被他用這種桎梏無形的傷害來剜割心靈。
她痛楚的跪地給他磕頭,請求他放過她,她是真的受不了了這樣的羞辱。然而博野落楓見到莫莉如此,卻是更加變本加厲的開始新一輪瘋狂的報復。
每夜每夜,他輪番的帶著莫莉在幾處夫人處穿梭,莫莉是永恆的看客,而他,與一個又一個女人,重複上演著精彩絕倫的雲雨交歡。
二夫人與王妃都是知書達禮的端莊之人,這般的羞辱莫莉,對她們來說,同樣亦是一種無地自容的羞恥。然而王爺是她們的丈夫,是她們的天,她們即使想要搏擊,也是無力抗拒的。他強大,他跋扈,他的心已經扭曲的變了形,他的暴虐讓她們膽戰心驚。她們無奈的和莫莉一起承受著這般如同牲畜的虐刑,天空是那般的昏暗,雨季來臨,她們何時才能再見燦爛的曙光?
莫莉已經被折磨的如同鬼魅,她眼神空洞沒有一絲神采,就如行屍走肉般,機械的隨著王爺的指令行事。
白天,她像狗一樣的在院子裡的角落蜷縮成一團,任雪凌玉茹如何的與她講話,她只是垂了頭,或是似睡非睡的假寐,或是一口一口艱難的吞嚥著她們給她的吃食。她不知道活著還有什麼意義,這般的苟且偷生,還不如死了乾淨。可是心裡的另一個細小的聲音卻頑強堅定的時時提醒著她,在靜音庵養病的那些時日,淨明師太諄諄的話語,依然明晰的在耳畔迴盪:‘人活著是為了求生,不是為了求死,死不過是一瞬間的事,簡潔而沒有苦痛,但活著,就要承受如斯的磨難,只有歷盡磨難昂然挺立過來的人,才會明白生命真正的意義。’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王爺對莫莉非人的折磨,不幾日就傳到了碧青園,傳到了三爺博野致遠的耳膜裡。
三爺狂怒之下,砸爛了園子裡所有的酒缸。一院子甘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