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打的?
眾人有了好奇心,在那裡紛紛問道。
小蘭老公彷彿成了大英雄。坐在那裡誇誇其談,眉飛色舞。
我聽得皺了眉頭。心想為什麼死的是樹,這種男人怎麼不死呢。
他在人堆裡侃了一個多小時,眾人走盡了,他才心滿意足的走了回去。
我們跟著他,他卻沒有往自已家裡走。而是東張西望,鬼鬼瑟瑟的走到了另一條路上。
走到一家門口,輕手輕腳地進了院子。
在視窗那裡壓低嗓子喊,豔群,豔群,開門,開門。
誰呀。一個女人支開了窗子,看到是他,立馬笑起來。
然後門開啟。偷偷的把他放了進去,從開門的那一瞬間,我看到那女人胸脯平平。屁股肥碩,比芙蓉姐姐還要芙蓉姐姐。想想。這應該就是那聞名小村地王寡婦了。
我和黑少走了進去,從窗戶縫隙裡往裡看去。
自然是肉蒲團裡的現場演繹。
這男人真該死。
黑少低聲咒罵一句子。然後身形一晃,整個人從窗外穿了進去,直移到他們面前,自是帶著高帽,穿著麻布長衫地無常形象。
立馬一聲鬼呀,兩個人生生嚇暈黑少已經回到我們面前。
我一邊走一邊笑得厲害,笑道,黑少啊,怎麼你的形象幾百上千年威懾力都是這麼大呢,其實你穿在那樣也挺帥的,為什麼他們那樣怕你呢。
他仰頭哈哈一笑,說道,這就是傳說的功效了,人人傳說,黑無常是來索命的啊,他們做了虧心事,當然更加害怕了。。。恩,那我們現在去
黑少望望天色,說道,我們現在去找樹和小蘭。剛才下山,也不外是想看看這個男地到底壞到什麼程度。現在既然確定了,我當然要幫樹。
那你怎麼幫啊?
恩,先要小蘭和這個男的把婚離了,然後幫樹找到一個人的肉身,讓他還魂。
我點點頭,說道,估計會很麻煩。
再麻煩也要試試,既然已經答應幫他的忙了。
我們走到山上時,小蘭已經停止了哭泣。
兩個人靜靜的坐在那裡,臉上是一副很平靜的樣子。
我和黑少走過去。
黑少望了望樹,說道,你已經做好決定了嗎?
樹點點頭,說道,要是黑醫生能夠讓我做人,我一定感激不盡。
黑少點點頭,望了望小蘭道,你為什麼不和你老公離婚。
他不肯和我離。他要是肯離,我早就離了。
黑少點點頭,原來如此。
小蘭,如果樹變個樣子,你還願意和他在一起嗎?
黑少問她。
小蘭點點頭,說道,我願意的,他剛才把事實都跟我講了。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不管他是什麼,我都願意。
黑少笑笑,說道,那好。
小蘭,你先回孃家吧,你爸爸再怎麼勸你,你也不要聽他的,等我們一個月。一個月我們帶律師來,幫助你離婚,到時樹也可以和你在一起了。
你回孃家他會不會到你孃家來找你麻煩?
我有點擔心這個,小蘭搖搖頭道,不會的。我嫁過去他從來沒有去過我孃家。
黑少點點頭,說道,那好吧,我們現在送你回孃家,一個月後回來。
小蘭點點頭,我們送她下山,到山腳時,她一邊走一邊回望我們。
樹對她搖手道,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回來地。
送走小蘭,我們三個又用縮地法回杭州。到得醫院保衛科,我和樹都有點迫不急待,同乎是一起問黑少道,你怎麼打算的。
黑少笑笑,對我們道,離婚的事好辦,她老公打她又偷人,到時帶個律師過去,軟硬兼施,不怕他不離。至於樹,我先得替他找到肉身,這幾天,樹。你就呆在我們醫守地保衛科吧,隨時跟我在一起。
你怎樣替他找肉身,還是一個人對吧?
我急得要死。想叫他說明白。
黑少道,肉身的話。去醫院好了,醫院每天都要死人地,在死者靈魂出竅地那一刻,在樹進入肉體就行,我今天就去杭州市人民醫院看看。
我說我也要去。我不放心他。
黑少望望我,點點頭。
當晚,幾個人穿上夜行衣,直奔杭州市人民醫院。
因為黑少法術高強,又穿了黑色地夜行衣,樹是魂魄,幾個人遇牆穿牆,遇玻璃穿玻璃,倒是一直暢通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