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粉紅的小舌舔著嘴唇。
不知何時,赫連韜看穿她,手上多出了一杯水,「水來了,嘴巴張開。」他誘哄著她微張嘴。
水溼潤了乾澀的喉嚨,還潑灑些在她的嬌胴、下顎、胸口……
赫連韜順著水珠遊蕩的路徑,含住她的奶峰,舌頭不斷的刺激逗弄雪峰上的小紅花,如同嬰孩般吸吮起來,讓鹿可人情不自禁的發出吟哦。
「嗯……」鹿可人的手指陷入他的肩膀,扭動著雪白的胴體,感到雪峰上傳來酥酥麻麻的陣陣快感,小腹彙集一股暖流,羞人的緊閉私|處不斷泌出蜜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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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親密的愛撫她的大腿,手指撩撥著茂密的花森林,往下探尋到抖顫敏感的小花核,食指和拇指輕輕的一壓一捻。
她倒抽口氣,渾身一顫,逼人的快感襲上柔弱曼妙的身子。
她因慾望,在雪白的床單上扭動喘息。
他因她,眼眸變得更深沉。
「唔……嗯……韜!」鹿可人杏眸微睜,滿布情慾的色彩,她嬌呻著、喘吟著。
聽見她呼喚他的名字,看著她美麗的身段,赫連韜兩腿之間火熱的慾望隨之勃發腫大。
他迅速褪去自己的衣物,白日光下,結實有力的男性身軀讓鹿可人睜大眼睛。
這不是她第一次看見他的身子,卻是第一次光用看的,就這麼有感覺,光是用看的,就很令人期待。
「快流口水了吧?」赫連韜看見她舔著嘴唇,那副挑逗人神經的畫面,差點令他未衝鋒陷陣就先洩,只好先幽默一下,穩住身下的龍根。
「討厭。」鹿可人捶了下他的肩。
「大野狼來了。」天呀!他怎麼說出這麼噁心的話來。
「原來你是悶騷的那型!」大發現!鹿可人掩嘴竊笑。
「要笑就大聲笑,這樣悶著不怕得內傷?」他翻著白眼,在她面前表現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輕鬆自在那面。
「是你說的喔!」那就大聲的笑出來吧!不然憋壞自己多划不來,「哇哈哈哈……」
突然,她笑不出來了。
那些很三八的卡通版笑聲,全面換成限制級版的激哦吟喘。
赫連韜灼熱的男根,侵入她的身體,開始展開最激烈的報復行動。
「小人……啊啊……怎麼可以這樣……啊……突襲人家……」太過分,那麼大力的揉著她的嫩|乳,還把她身體咬得一點一點紅紅的。
「你真的很白目,真話假話都分辨不出來。」赫連韜貪婪的吸吮著鹿可人的|乳峰,身下的擺動愈來愈快。
「是你叫我笑,人家才笑的呀!夫要妻笑,妻不敢不笑。」
「至少也該做一下表面功夫,連虛與委蛇都不懂,將來要是當總裁夫人,肯定累慘你。」赫連韜被那個「妻」字惹得龍心大悅。
「唔……人家剛剛是開玩笑的,沒有要嫁給你的意思。」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由不得你反悔!」
「又沒寫字蓋章,我偏要出爾反爾。」她就愛和他槓上,連在Zuo愛時也不例外。
「誰說沒有蓋章?這不就是。」他恣意的馳騁在她柔軟甜美的甬道,甬道的內壁非常緊窒,惹得他動作愈來愈快。肉體的拍打聲,聲聲淫浪。
「啊……太快了……」鹿可人忍不住拱起雪白的身子。
「那你說,有沒有蓋章?」赫連韜捧著鹿可人的臉頰,唇摩娑著她的。這會兒,他故意放慢身下的速度,淺入深出。
「有,有蓋章。」鹿可人吟喘連連,「你再進來深一點。」
她快被他折磨得尖叫出來,修長的指尖劃過他的後背,留下一道道紅痕。
「其實,你再堅持一下,我就會投降。」他咬著她迷人的下顎,輕笑。注視她銷魂的表情,給了她想要的,不斷的在她花|穴內撒出進入。
鹿可人的雙|乳,隨著他每次的插入激烈晃動。
他又移動著臀部磨合她的身體,讓他的男根不只是單調的前後進入,螺旋槳般的觸及到她最極致的敏感帶。
他們兩人都感受到,彷佛死了一回。
「不行了……唔……求求你……」鹿可人緊緊攀附著赫連韜,隨著他的進出而嬌吟。
每個動作、每顆汗珠,都是激|情,都是火熱。過多的高潮來得又急又快,不亞於她被紮了春|穴那回的淋漓盡致。
「還沒到。」他咬著牙,抵抗高潮的來臨。他要的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