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呢!”那人充其量只能稱作“長得還不錯”這種程度而已。
“那你為什麼直盯著他看?”
“我看到他拉鍊好像沒拉上。”所以,她才頻頻回頭的嘛!
“哦~~如果是這樣,那還可以原諒。”咦?不對。夏敬生突然回神,鶩醒過來。“你有事沒事幹嘛看人家的褲襠?”這個小色女,她又在胡思亂想什麼?
啊!被他發現了是嗎?
要死了,她怎麼自曝其短,把自己做的好事全跟他講!“那個——沒有啊!就、就那個啊——啊~~有流星!”
善圓指著天際,但夏敬生才不上當呢!哪會那麼剛好,他正在逼問她事情,就剛好有流星劃過?
“蔣善圓!”他咬牙切齒的喚她的名姓。
“幹、幹、幹麼啦~~”善圓害怕地節節後退。
“你給我把事情說清楚,講明白。”夏敬生衝了上去,要把善圓抓過來好好審問一番。
“哎呀~~不要啦!”她好害怕喔!
善圓邁開她的飛毛腿,努力的往前奔。
仲夏的夜晚,果然是屬於年輕人的——這麼熱的天,他們還能有這等閒情逸致在大馬路上奔跑、嬉戲。
路過的老人家們,是各個心有慼慼焉。
“善圓,茶,”大老爺叫?
“哦——來了。”小奴才馬上端著—懷水來。
“善圓,水果。”
“哦~~馬上來。”小奴才馬上從冰箱埋拿出小玉西瓜眼葡萄,她洗洗洗、她切切切,十分鐘之後,送到大老爺跟前請老爺享用。
不到十分鐘,大老爺想洗澡了。
“善圓,洗澡水放好了沒?”
“好了。”
大老爺終於去洗澡了,小奴才梢稍鬆了一口氣,但別以為她現在就可以休息了。沒,沒有。
她還得洗剛剛的碗盤,還有要拖地,拖完地之後,把衣服拿去洗衣機裡泡個十分鐘,然後再等半個鐘頭,衣服洗好了,晾好衣服之後,她才能休息。
沒錯,這就是她蔣善圓下課後的生活寫照。
妙君覺得善圓這樣太可憐了,這樣不計辛苦地去愛一個人,“你這樣不累啊?”
“不會啊!為自己喜歡的人做家事,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每次只要善圓感到累,就會用這種說詞來說服自己。
“可是我覺得,你這樣不像是你夏二哥的情人,倒像是他的傭人耶!”妙君發表她的感言。
“哎呀~~不會啦!是你想太多了,我夏二哥才不是那種人呢!他那麼多錢,要是真的想要傭人,他大可請一個來使喚!”
“那他為什麼不請一個?”
“他說他想要一個賢淑乖巧的女朋友,還有,如果我什麼事都不會做的話,怎麼當他的情人?”
“所以,他要的的確是一個傭人嘛!”妙君聽了那麼多,覺得結論就是這一個。
“都跟你說不是了,你還一直這麼說。我問你,如果夏二哥真當我是傭人的話,邪他怎麼會要帶我去夏威夷?”
“你要去夏威夷?”蝦米?善圓竟有此等好康的事情,她怎麼不知道?“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就下個月初羅!”
“個月初,那剩下不到天耶!”十天後善圓就要出國去happy了,那她呢?她只能待在臺灣,連游泳池都不敢去,因為怕染煞,善圓真幸福。
“是的,沒錯,所以我才說夏二哥從沒拿我當他的奴才。”如果說夏二哥拿她當成他的阿娜答、小甜心嘛!她覺得還有那個可能。
“不。”妙君還是覺得不對。“如果你夏二哥真的照你聽講的那樣,喜歡上你了,那他把你捧在手掌心都來不及了,怎麼會虐待你——”
“我都說他沒有虐待我嘛!”怎麼妙君老是講不聽?
善圓抗議,但妙君沒理她?她依舊說她想講的。“——還刻薄你,所以我覺得你夏二哥如果不是拿你當傭人在看待,就是在耍著你玩。”
“耍著我玩!”善圓皺眉。她才不信,“夏二哥才不會那麼壞呢!”
“這可難說,畢竟,當初可是你先向他表白的,男人就是這麼賤,主動到手的女孩子,他們向來不珍惜。”
“蝦米?你此話當真?”
“當然是真的。”
“可惡!”善圓氣得用書本敲打妙君。
“哎呀~~你幹麼打我啦?欺負你的人是你夏二哥又不是我。”善圓打她做什麼?很痛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