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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替你將這三個耳光打回去,不過你放心,遲早她定會加倍地償還給你。”

聽到這裡,我的心卻不由自主地沉了下,恐怕與納姬君為王妃的事情,已經無可更改了吧。

之後他送我藥膏,我默默地接了過來,卻始終無法對他露出一個笑臉。

回到帳中坐了片刻,便見閩宣王封玄奕又進來了,我丟給他一個大白眼,真心的不想再跟他說話。他卻大大方方地坐到我的身邊來,親自從自帶的綠瓶裡取了藥膏來,往我被打紅的臉上塗抹。我本能地躲了下,“宣王,請你自重!”

他邪邪一笑,“這藥膏可是我閩地最神奇的藥膏,無論多大的創傷也會三五天之內即痊癒,你只是被打了下而已,包你半個時辰之內又會豔光四射,而不必擔心自己的紅臉被別人看去而覺得自尊受辱。”

這確有些誘/惑。

沒有再反抗,任由他把涼涼的藥膏塗抹在我的臉上,聽他又道:“你放心,你是從我閩宣王府裡出來的,原來的主子替你塗抹藥膏是件很正常的事,不必害怕被他看到眼裡。”

這本是安撫我的話,但聽在我的耳內卻又心驚了下,連忙躲了開去,“我自己來吧!”

他笑笑,將瓶子替給我,“已經好了。”

“噢。”

見他坐在那裡還是不走,我又疑惑道:“還有什麼事嗎?”

“我在想,當初我們被冤枉有奸/情,或許是上天給我們的緣份,只是我們沒有好好的珍惜而已。當初你在閩宣王府中的時候,雙方又因為絕不能向世人猜測議論的那個方向去發展,導致本王錯過了大好良機,如今我們卻又在此相遇,你說這是不是命中註定的?永淳,不,寂月,或許我們本該放棄原本的恩怨……”

他越說越是曖昧,我被嚇了一跳,心砰砰地亂跳著。當年的一幕幕又在腦海裡重演,但是我根本就沒有感覺到他一絲一毫對我的情誼,這怎麼可能呢?

恐懼地站了起來,“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只是安平王一個小小的侍妾,是可當做禮物送給別的男子的女子,你不怕安平王有召一日會將你送給別人嗎?就像賀蘭赤心將你送給他的弟弟一樣。但是我閩宣王不會,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會請求安平王將你送給本王,成為本王的側妃!”

我驀地轉身,厲聲道:“不可能!”

又道:“我不是一件禮物,而且他也絕不會答應的。而且,我看得出你的眼睛,你眼裡只有對我的不屑和怨恨,你根本對我就沒有一絲好感!你卻要娶我做側妃,你到底安著什麼心?如果你是個男人,就請把你真正的目的說出來!”

在我的逼問下,他只是笑笑,“你遲早,會等到你要的答案。”

從這天開始,我便變得很敏感,總覺得身邊潛伏著一隻目的不名的獸,他隨時都有可能用他喜歡的方法將我的人生撕成碎片。但是我不能再被人如此擺佈,無論那人是誰。越過人群,我和封玄奕的目光輕輕相撞,他依舊是衝著我笑笑,而我則以寧死不屈的倔強回應著他。賀蘭進明的手緊牽著我的手,在三內姬君的注視下。

燕琥的目光果然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然後像沒有看到似的,嫩嫩的小手在那匹通體黝黑的良駒身上拍兩下,“我們這裡的女子和男子享有同樣的特權,聽說過草原上的姑娘追嗎?在這裡,則可以名符其實,今次,我們便來賽馬!”

見眾人不太理解的模樣,她繼續道:“我這匹馬叫做追風,它是我們大燕國最好的馬。相信它定能使我勝出,所以安平王儘可以在自己的軍營中挑選最好的馬,也可以接受我的愛馬追風,而我則用普通的馬跟你比賽。不過無論是怎樣的方法,如果你比輸了,便不能再撒賴,要納我為妃。”

賀蘭進明的眼睛微微亮了,“如果你輸了呢?”

“從此以後,燕琥絕不再糾纏!”

“好!不過,追風即是姬君的愛馬,本王卻不便奪人所愛,而且對姬君也絕不公平,我大晉有的是良駒,而且這次也有帶不少良駒過來,本王便隨便選一匹吧。”

“夠豪氣!那我們開始吧!”

……我並不擔心賀蘭赤心的馬技,反而擔心三內姬君在比賽的過程中使詐,雖然到現在為止她彷彿並沒有使用什麼手段來對付我,但我見了她便有點老鼠見了貓似的,本能的恐懼。隨著眾人來到營地外的空地上,三內姬君一指遠處的燕旗,“只需拔了燕國的鷹形旗子返回此處,誰先回來就算誰贏!”

“好!”

比賽幾乎是立刻開始,隨著閩宣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