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著楊小川驅車離去之後,她不由得又是有些惆悵的、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他遠去的方向。
此刻,貌似她的心裡有種莫名的複雜情緒似的?
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只是看著他這樣的遠去,她心裡還是蠻牽掛他的,還是有種期盼他早日歸來的揪心感似的。
事實上,雖然他們倆是事先商量好的假結婚,但是婚後,她袁媛的性格的確是發生了變化。
怎麼說呢……就是有種婚後成熟的女人的心理了似的。
而且,她也隨之變得善良、溫順、善解人意、凡事也是不會太較真了。
從這種種的跡象來看,不難看出,她已經將自己給定位成了一位婚後的女人。
反正這種東西,這種錯覺的東西,這種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東西,著實是令人在心理上和思維上挺受折磨的。
儘管就目前來說,她袁媛與他楊小川還沒有同過床,但是那種錯覺已經使得她認為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了似的。
這其實從她的言行舉止上不難看出。
可以說,在心理上,她袁媛正在經歷一個轉變的過程。
那就是從一個女孩的心理轉變成一個女人的心理。
無疑,這也是一種銳變的過程。
其實每個女人都是這樣的成長的。
所以隨著成長的過程,人的性格什麼的,都是會發生一些變化的。
當然了,如今的袁媛也在經歷一種孤獨與寂寞。
這種孤獨與寂寞,是沒有人能夠理解她的。
就好像一個婚後不幸的女子一樣,表面上看似她很光鮮,實際上,那種痛苦唯有她自己心裡清楚。
因為就她袁媛來說,大家都知道,她是楊小川的妻子,楊太太,甚至連去市場買菜,人家賣菜的阿姨都會說,楊太太好。
然而實際上怎麼回事,只有她自個清楚。
所以有些事情,也是一言難盡的。
她袁媛凝視著楊小川遠去的方向,久久的發了一會兒呆之後,然後待回過神來,她又是若有所思的愣了愣眼神。
完事後,她也就扭身回樓裡了。
……
這天下午一點鐘左右,在省紀委書記羅慶安和省組織部部長廖德忠這兩位領導的陪同下,他楊小川與秘書一起,還有其他兩位省裡的小領導,他們一行人終於出發了,向西陽市的方向而去了。
省裡的那兩位小領導同坐一輛車,在前方開道。
楊小川則是與自個的秘書一起,驅車尾隨其後。
關於省紀委的羅書記和省組織部的廖部長,則是同坐在一輛車上,他們這輛車走在後面,壓陣。
這羅書記與廖部長都是同坐在車後座,前面一司機駕車,副駕座位上坐了一警衛員。
當然了,最後面還跟著一輛車的,那輛車內都是警衛人員,保駕護航的。
畢竟路途遙遠,萬一途中出了點兒什麼狀況呢?
從青陽市到西陽市,得四個小時的車程。
這還是走的是青西高速。
要是走到省道的話,差不多得五個小時到六個小時的樣子吧?
這一路上也是有些無聊,所以廖部長也就扭頭看了看羅書記,忍不住似笑非笑的言道:“就楊小川這傢伙……派去他西陽市,你羅書記對他有沒有信心呢?”
羅書記聽著,皺了皺眉頭,然後便道:“現在事情已經是這樣了,沒有信心也得對他有信心不是?畢竟咱們可是他堅強的後盾不是?當然了,總的來說,我對他還是有信心的。因為關於他,我和接觸過,他還是很有能力的。各方面的能力,他都是不次於誰的。而且在思想境界方面,他完全符合了一名副廳級的幹部的思想境界。”
說到這兒,咱們羅書記又是不由得話鋒一轉:“當然了,關於西陽市的複雜情況,也是不得不令人擔憂的了。畢竟是趨勢問題了,所以想要扭轉一個趨勢,這還是需要很大的能量的。儘管他楊小川在青烏縣很成功的扭轉了整個趨勢,但是西陽市又不同了。畢竟盤子大了嘛。西陽市也是個地級市,下面也管轄了七八個以上的區縣不是?所以……還是有些擔憂呀。”
廖部長忍不住笑了笑,然後言道:“說實話哈,也不是我小看楊小川同志哈,我感覺他的力量還是單薄了一些。當然了,要是他真能扭轉整個西陽市的局面的話,這自然是一好事了。但是……就看他的工作方式了。”
說著,廖部長又道:“畢竟現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