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醫生,請別忘了,被殺的人是弗蘭哥,你是說弗蘭哥要把殺自己的罪,嫁禍給席皮特?”
“拉莫斯先生,我才要請你別忘了,殺弗蘭哥的是別的兇手,不是弗蘭哥本人。想殺弗蘭哥的是別人,他想把殺人罪嫁禍給芮娜絲?席皮特。”
“證據呢?這種想法的根據在哪裡,醫生?”
“牆壁上的子彈,把小提琴射得裂成兩半又飛進牆壁裡的子彈,這顆子彈的彈道不一樣吧?”
“啊,那個啊……這樣啊,是那個喔……”拉莫斯一時語塞,似乎在深思。
“那一槍不是兇手,而是弗蘭哥擊發的。怎麼樣?事情就清楚了吧?”
“完全不清楚!”前刑警說。
我也有同感。
“弗蘭哥想殺兇手,所以到勞洛的辦公室去。但是在勞洛辦公室的兇手,也想殺弗蘭哥。而且兇手早一秒開槍涉及弗蘭哥,弗蘭個幾乎同時擊發的子彈,沒有打中兇手,卻打中牆上的小提琴。”
“怎麼會,有這麼難以想象的事……”
前刑警終於說話了。
“這才開始而已,拉莫斯先生。”潔說。
“哦,不,因為我也有這種預感才會這麼說的。那麼那把槍,弗蘭哥想射擊兇手的那把槍,倒地現在到哪去了?”
“沒在現場的話,就是兇手拿走了。”
“拿走了?丟掉了嗎?”
“是的。”
“丟到哪裡?菲律賓的海溝?”
“這點就很妙了……”潔有點過意不去的說。
“啊,我不會再嚇到了。怎麼個妙法?”
“我想可能是在弗蘭哥的辦公室裡吧。”
“喔喔…………”老人發出絕望的聲音說:“我不能理解你說的話,怎麼會這樣!”
“這沒什麼深奧的道理,因為那就是弗蘭哥的槍。”
“但是沒有槍啊,辦公室裡根本找不到。”老人焦躁地說。
“怎麼會沒有,芮娜絲撿到的。”
“什麼,你說席皮特撿到的?”
“是的。”
“你是說那把席皮特用來射擊洛貝特的槍?”
“對。”
“喂,你忘了嗎?那把槍,千真萬確,是射擊弗蘭哥的槍,我敢保證。”
潔輕輕點點頭。
“所以兇手搞錯了。他把弗蘭哥射擊自己的槍,和自己射擊弗蘭哥的槍弄錯了。”
“弄錯了?這麼重要的東西也會搞錯?”
“他弄錯了,把自己的槍放回去了。這時候的兇手,因為事情一發不可收拾,她的心情大概十分震驚,也非常慌張。只有弄錯這件事,也算是奇蹟了。”
老人又沉默了一下。然後說:“你的腦袋到底怎麼了?你說什麼事情一發不可收拾?為什麼這麼重要的東西會弄錯?你為什麼這麼想?根據呢?”
“因為你剛剛自己不是說,兩把槍不僅口徑相同,也有可能是同型、同公司製造的嗎?你還說當時那種槍非常普遍。”
老人啞口無言。
“由於兇手一直想把手qiang帶走,他驚魂未定,所以就帶走了意外出現的弗蘭哥的手qiang。如果冷靜思考,其實把槍留在現場就可以了。如果放在弗蘭哥的外套口袋不好,放在地上就好了,只是他可能太害怕了。”
“……是嘛?也對。因為槍完全一模一樣,兇手不小心就會弄錯。他弄錯了,把槍放回弗蘭哥的辦公室。撿到那把槍的席皮特,想離開現場,想早一點回到受傷的重要朋友身邊。但是我們不知道她的苦衷,強迫她留下來。她變得歇斯底里,就開槍射擊的洛貝特。”
“沒錯。”
“席皮特為什麼不把她的苦衷告訴我們呢?只要她說出來,我們也會設法幫她。”
“也許她不這麼認為吧。總是,我想有人告訴她這種事回警署再說。”
“嗯,也許是這樣。但是為什麼被逮捕後,她還是沒說呢?”
“人在昏睡狀態時無法說話吧。”
“恢復意識後也可以說啊。”
“也許她有不能說的苦衷。”
“不能說的苦衷?”
“也許她無法判斷可不可以把心中的不安說出來,因為沒有時間問本人。”
“所謂的本人是指?”
“那個受傷的人啊。”
“哦……”
拉莫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