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仔仔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沉默半晌再次問了一句:“你說,他倆不會真鬧騰起來吧。”
“南哥在,誰也不敢。”
向輝鏗鏘有力的回道。
“也是。”
何仔仔聽到這裡,隨即不再說話,扭頭看向了車外,似乎陷入了沉思中。
。。。。。。
下午,眾人集體去醫院看望哈桑,這幾乎是每個週末都要進行的團體活動,陪他聊聊天,打打撲克,排解一下他有點扭曲的神經。
當金貝貝來的時候,張奔在屋裡扯了兩句,隨後就打了個招呼走了,二人就說了兩句話,表面上看起來與平常無異。
眾人都在聊天的時候,我正好接到了小波的電話。
由於屋內亂糟糟的,我就去了陽臺,向輝和仔仔正在這兒品茶,我走到一邊,跟小波交談了起來。
大概三四分鐘以後,我走出陽臺,指著金貝貝說道:“你過來。”
“哦。”
金貝貝嘴裡含著棒棒糖,有點呆的跟我走出病房,來到了走廊裡,隨即我倆小聲交談了幾句。
“明白了麼。”我點著金貝貝的胸口問道
。
“嗯,知道了。”
金貝貝點了點頭。
“別給我整叉劈了。”我再次囑咐了一句。
“哎呀,明白了,就一個二混子,我知道咋整。”
金貝貝點了點頭。
“行,滾吧。”
我擺了擺手,隨後重新走進了病房。
金貝貝在我這兒接完活以後,嘴裡叼著棒棒糖,溜溜達達的走進了廁所,一邊撒著尿,一邊嘬著糖,一邊又撥通了大皇子的電話。
“喂,晚上整倆人,去一趟群力新區轉盤道,八點,恩恩,就這樣。”
說完,金貝貝結束通話電話,衝了把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