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早,路子也廣,弟兒這也沒啥乾的,真的求您帶帶我!”發哥態度很謙虛的說道。
“三軍未動,糧草先行,這要弄一條線,那必須就得使“銀子”,我這手裡倒是有幾條線,但手下小兄弟也多,一個蘿蔔一個坑,這都幹著呢,你要讓我現在一次性拿出一大筆錢,在整一條新線,還真就挺費勁!”劉洪江上火的直嘬牙花子。
“呵呵!”
發哥一笑,直接明白過來,劉洪江是啥意思,停頓了一下說道:“哥,一塊土地一個廟,三泉鎮這塊,那你就是廟裡的真神,我來這兒呢,就是想在您這兒拿個“許可證”,您點頭了,我就能幹,你說是不?”
“哈哈,操,哪有你說的那麼邪乎!”劉洪江感覺發哥處事兒還可以,頓時大笑了起來。
“哥,錢我有一部分,雖然還缺點,但我有個朋友在銀行,實在不行我就貸點款!所以錢的事兒,您不用管,您就幫我把三泉鎮這幫牛鬼蛇神打點好,線跑起來,我給您一年那兩成純利潤!”發哥感覺火候差不多,直接開口說道。
劉洪江聽著發哥的話,吧唧吧唧裹著煙,沉默了半天,扭頭突然問道:“哎,發子,你手底下,有幹扒活的小兄弟麼?”
發哥聽他這麼一問,頓時愣住,緩了半天問道:“要幹扒活的幹啥啊?”
“我操,你沒聽說啊?”劉洪江驚訝的問道。
“聽說啥啊?”發哥有點迷茫。
“我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