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那一對又大又圓的東西露了出來,她按著陳東來的頭,讓陳東來用嘴去咬她那東西。
陳東來到這時候,啥也不顧了,張開嘴巴就咬住了一個,使勁吸著,把好大一坨肉都吸進了嘴裡。
就在這時,外邊想起了陳飛的叫聲,他的聲音由遠及近,看樣子馬上就要到菜園來了。
陳東來嘴巴鬆開了劉琴琴那東西,從她身上爬了起來,緊張地說道:“琴琴,我兒子來了,咱們這事不能讓他看到,趕快起來。”
劉琴琴也很緊張,站起來,把罩子拉下來蓋住了那一對東西,很快扣上了釦子,然後蹲到了菜地裡,裝模作樣去摘菜了。
陳飛跑進了菜園,叫道:“爸,姑姑,我媽讓我來看你們把菜摘好了沒有。”
陳東來說道:“哦,已經摘好了,我們正準備回去。”
陳飛看到了一個青蛙,就去抓青蛙玩,陳東來和劉琴琴互相看了一眼,兩人都笑了一下。
陳東來挎著竹籠,說道:“陳飛,別玩了,咱們該回去了。”
陳飛說道:“爸,這裡很好玩啊,你們先回去,我在玩一會。”
陳東來說道:“那好,少玩一會,我和你姑姑先走了。”
陳東來和劉琴琴出了菜園,兩人手拉著手過了小河,剛才兩人已經親近過了,這時心裡都感覺怪怪的,要不是陳飛攪局,他們也許就做成那事了,陳東來倒沒啥,劉琴琴有了遺憾,心裡空蕩蕩的。
劉琴琴說道:“東來哥,剛才不算,以後有了機會了,你要給我補上。”
陳東來說道:“算,我已經跟你好過了,以後不會再跟你好了。”
劉琴琴急忙說道:“不能算,咱們只是親嘴,最重要的事還沒做呢,這咋能算啊?”
陳東來說道:“我能跟你這樣,已經很不錯了,其他的我不能在跟你做。”
劉琴琴說道:“剛才要不是陳飛搗亂,你已經跟我做成了,這算你欠我的,以後必須給我補上。”
兩人回到了野店,放下了菜籠,夏荷過來說道:“我讓陳飛去找你們了,你們見到他沒有?”
陳東來說道:“見到了,他還在菜園子裡,不願意回來。”
夏荷說道:“陳飛耍的不沾家,露露也不沾家,一個比一個野,好了,我做好飯了,坐下一塊吃飯吧。”
劉琴琴說道:“你們坐下,我去盛飯。”
到了晚上,陳東來和陳飛出去打拳了,陳露累了早早睡了,夏荷和劉琴琴整理著野店的東西。陳東來走了,劉琴琴的心也跟著走了,變得心不在焉起來。
夏荷說道:“琴琴,有啥心事嗎?有心事了,說出來,看姐能不能幫你。”
劉琴琴一笑說道:“夏荷姐,我好著呢,沒啥心事。”
夏荷說道:“還說沒有,都在你臉上寫著呢,你不說姐也知道,是不是想男人了?”
劉琴琴有點害羞,說道:“夏荷姐,我沒有,我才不稀罕那些臭男人呢,跟他們在一起,吃虧的還是咱們女人。”
夏荷笑笑說道:“心口不一,找男人這事,不能操之過急,姐也給你留心著呢,等有了合適的,一定給你說。”
劉琴琴說道:“我沒著急要把自己嫁出去,這事不急。”
夏荷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啊,你要真不急,那以後有了合適的相,我也不給你說了。”
劉琴琴說道:“夏荷姐,我要是嫁人了,就不能待在野店了,所以我不能嫁人,我就待在野店裡幫你們。”
夏荷說道:“傻女人,找男人過日子才是正事,你不能一輩子待在這啊,把你耽擱了,姐就成罪人了。”
劉琴琴說道:“夏荷姐,你說舊社會,一個男人能娶兩個老婆,到了新社會為啥不行了?”
夏荷說道:“舊社會男人娶兩個老婆,那是歧視我們女人,我們女人沒身份沒地位,只能給男人當耍貨,解放了我們女人才跟男人平等了,一個男人一個女人,這樣誰都不虧。”
劉琴琴說道:“我看還是舊社會好。”
夏荷一笑說道:“你病了啊?還想回到舊社會去啊?要是你嫁了有錢的男人,這男人娶幾個老婆,你一個月都跟男人睡不上一次,那還不急死了啊?”
劉琴琴說道:“要是那樣,我就有辦法,讓我的男人每晚都跟我睡在一起,其他的女人都坐冷板凳去。”
夏荷笑著說道:“就你能,好了,別說這些沒用的話了,咱們忙完了,也該好好歇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