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嫡母,這份大氣是拍馬也及不上,你且安心哀家一定給二格格找一戶好人家。”說完後見到烏拉那拉氏欲言又止便奇怪道:“有何事就對哀家說,哀家定給你做主。”
烏拉那拉氏說:“臣妾不求太后能指多有助益的人家給二格格,但求將來的額駙能知冷知熱,就是家世小一些也無妨。”說完後她咬唇道:“臣妾怕自己的一番好意被誤解,可二格格到底在臣妾膝下多年,臣妾怎麼著也得為她打算一二。”
仁憲太后捏著佛珠說:“可憐你這個嫡母一番苦心,你放心哀家一定給她找一個好孩子。”
烏拉那拉氏驚喜的回答道:“臣妾謝太后娘娘恩典,只是……”
仁憲太后瞭然一笑說:“放心~曾孫女兒的婚事是哀家這個老婆子決定的與旁人無關。”
這件事情李福雅不知道可是芷萱知道,當日她離開後並未走得太遠,而仁憲太后二人說的也不是什麼機密的事情所以慈寧宮的守衛並不嚴密,這讓芷萱不經意間鑽了空子。
宮女們離開後守在門口而芷萱站在夾間聽得一清二楚,趁著太后想喝茶的空隙芷萱脫了鞋子悄悄地離開了。
忍著心中的怒氣芷萱坐在花圃裡等待別人發現她,一刻鐘後太后身邊的一個二等宮女找到她說:“格格~~奴婢可找到您了,雍親王妃正尋您一道回去呢!”
“多謝。”芷萱淡淡的說道隨手丟擲一串翡翠珠子做打賞。
那宮女喜笑開顏道:“奴婢謝格格打賞。”說罷便熱情的引著芷萱離開。
芷萱一路上並未大吵大鬧只是對烏拉那拉氏說:“大額娘,女兒頭有些痛。”
烏拉那拉氏趕緊對梅蕊說:“趕緊的……”
芷萱按住烏拉那拉氏的手說:“別叫大夫了,女兒沒什麼大礙,只是昨兒個將藥落在額娘那兒了,想回府後去取來。”
烏拉那拉氏仔細的瞧瞧芷萱說:“派人去取吧~~你不舒服就躺著。”
芷萱默默的點頭,而回到府內後不久派去李福雅那兒的碧雲就拿了一瓶藥回來說:“格格,側福晉讓您下回可別丟三落四了。”
芷萱眼神一閃說:“我知道了,沒什麼事兒你先下去吧!”說完便開啟瓶子拿出一顆藥送水服了。第二天芷萱去請安是恰逢李福雅感冒,芷萱便留下奉藥,李福雅見眾人出去後示意翠喜觀察周圍,發現無人後問:“出了什麼事兒?你可從來沒有什麼藥落在額娘這兒。”
一瞬間芷萱紅了眼眶哭著說:“我敬她是阿瑪嫡妻,可為什麼……”她邊哭著邊將烏拉那拉氏與仁憲太后的對話複述一遍。
李福雅心疼的將芷萱摟在懷裡安慰道:“你大額娘有她的想法,況且到頭來她並未傷害你……額娘也不求你將來的額駙有多能耐,只求他將額孃的寶貝放在手心裡疼愛。”
“可是她為什麼要在太后面前說那些話?她不知道那些話會讓太后誤會額娘您嗎?”芷萱不甘心的哭泣。
李福雅閉上眼睛低嘆:“何苦為難?”後復睜開眼睛道:“萱兒~~~額孃的存在給了她太大的壓力。”
見到芷萱不解的眼神後李福雅解釋說:“福晉至今有一個嫡長子,可也只有這麼一個兒子,額孃的出身雖然比她差了一些,可額娘到底也是側福晉,一女四子給了她太大的壓力,府裡其她的格格還好說,可福晉必須保住大阿哥的優勢。”
芷萱埋在李福雅懷裡悶悶地說:“可弘暉是嫡子,這能比嗎?”
李福雅笑的風輕雲淡可眼中卻滲著嘲諷回答:“誰知道呢?”她輕輕地拍著芷萱的後背說:“萱兒別怕~~~將來太后指婚了,額娘讓你的弟弟們好好的教育他如何成為一個稱職的額駙。”
李福雅感覺到門外有人又見芷萱紅著臉埋在她懷裡便笑道:“好了~~別過了病氣去,都大姑娘了。”
見到芷萱掀開門簾害羞的離去,李福雅在想門口的人到底是誰?就在她想到人選時門簾被掀開了,愛新覺羅?胤禛走了進來。
李福雅故作驚疑道:“爺怎麼來了?”
愛新覺羅?胤禛冷笑:“要是沒來豈不是錯過了這精彩?”說完又冷冷的諷刺“你倒是大度。”
李福雅怯聲說:“爺聽到了多少?”
見到愛新覺羅?胤禛瞪了她一眼後李福雅無奈的說:“不然要如何呢?福晉教導了萱兒這些年,萱兒打心底敬重這個嫡母,更何況易身而處妾身做的未必比她好。”
“嫡母?她像一個嫡母嗎?”愛新覺羅?胤禛怒極反笑。
李福雅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