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主人袁本初,欣喜萬分,搖頭擺尾,大獻殷勤。此時的小紫體型沒多大改變,略長了一些,還不到2米,由此判斷小紫的物種限制了其發展,有成長的空間,但時間不會像之前這麼快。
可能是受到神土等級的因素影響吧,三朵的蓮花浮雕,靈氣不足以讓它突破至2米大關。深坑記憶體放了一些小紫的戰利品,田鼠、野雞、山兔等。基本都陷入了麻痺狀態中,可能是今天的獵物吧,作為存貨養在巢穴內,等餓的差不多了再一口吞了,倒是便宜了袁本初。
提了兩桶神土的袁本初在尋找小紫蹤影的時候,已經撒了一層在板栗樹上和新移栽不久的古麻核桃樹。剩餘地則悉數倒在了深坑內,讓其慢慢享受,提著一隻田鼠、一隻野雞、一隻山兔,關在了豬圈內的倉庫處,明天找個理由敷衍就是了,說在周圍設定的陷阱捕獲的就行了。
原路返回,該乾的都幹完了,等待明天早上俞國方來簽訂合約與交貨吧。累了大半天了,袁本初回到一樓主臥,沾床就睡,期間不免做了一些不著調的夢境。
一個善良、淳樸極具傳統思想的村姑美人、另一個則是頗有智慧、樣貌冰冷且清純、出淤泥而不染的蘿莉小尼姑。一個二十五六的大男人還是一個雛,乍然有兩個如此級別的女人睡在你樓上,僅僅是一個天花板的距離,產生點不雅意念是可以理解的。
不論如何,袁本初還沒到飢渴難耐的地步,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來。天微微亮,馬小綠、清心整理儀容就下樓準備早餐了,袁本初則還處在睡夢中。清心不由得嘀咕了一句道:“做老闆的真是舒服啊!”
馬小綠很是理解,說道:“袁哥連續醫治小狼幾天,可能身體上有些支撐不住吧,多睡點在情理之中。”
“喲,小綠姐姐都叫得這麼親熱了,據實回答,你們是不是情侶關係呀?”這幾天的相處兩人以姐妹相稱了,感情也逐漸親密起來,開起了玩笑。清心的改變不可謂不大,在福祿寺的她一直都深受老尼姑的影響,表現地小心謹慎,絲毫不敢越雷池一步,對於一個未滿十八歲,處在青春萌動的女孩子來說,無疑是巨大的折磨。佛法無邊,卻扼殺了她的無憂無慮的童年和難忘的叛逆期。
人從一出生開始就註定了會不同,有些人衣食無憂,而有些人孤苦無依,清心則是後者,在還是嬰兒的時候就被父母遺棄了,輾轉寄宿在孤兒院,又因為乖巧伶俐透過了老尼姑的考驗,隨她入了空門,註定是要過著孑然一身的苦行僧的生活。
這番歷練必定會給她的人生帶來一絲慰藉,福祿寺的下山磨礪可以看出第一代主持的良苦用心。只見馬小綠俏臉通紅,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藉故要煮飯,一溜煙地跑了。
她的小心思哪裡逃得過清心的一雙慧眼,琢磨著袁大老闆幾世修來的福氣啊,有這麼賢良淑德的女人愛慕。等米粥和青菜等開胃小菜上桌的時候,袁本初才姍姍起床,快速整理了形容,喝了幾碗香甜可口的米粥便在大開農莊鐵門,等待俞國方的到來。
馬小綠、清心很自覺地幹起了各自負責的夥計,餵養黑豬、山羊後,負責採摘芹菜、西紅柿,袁本初也加入了採摘行列,三人的速度和效率不錯,俞國方剛到,這批蔬菜就已經整理完畢了,堆放在大門入口處,隨時可以裝車,藍莓也堆在一起。
一輛貨車緩緩開進了農場,跟車的除了俞國方外,還有兩個大漢,拿了一個電子秤,緊鑼密鼓地統計著數目。袁本初迎上俞國方,遞了一支大中華,言說道:“俞老闆辛苦了,進來坐,小綠,泡壺好茶!”
原先在沈開源手中攫取的西湖龍井,還剩餘一些,今天正好派上用場。俞國方瞄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馬小綠、清心,中年男對年輕的女孩都有一些怪癖或者說喜好,以此來證明自己的年輕。男人有錢就變壞,不是沒有道理的。
“袁老弟,你可是好福氣啊!”俞國方與袁本初並肩來到了客廳,還以為這兩個女人某個是他的女朋友呢,或者兩個都是?袁本初只好自我嘲笑道:“俞老闆開玩笑了,這兩位是我的員工而已,不瞞您說,小的那個還是個正宗尼姑呢!”最後一句話袁本初聲量小了一些。
俞國方來了興致,說道:“尼姑?這麼小就遁入佛門了?多可惜啊!長得很清純呀。”他還以為袁本初耍他的,怕其騷擾她們,只好擺了擺手,信誓旦旦地又加了一句:“老弟,你還怕我跟你搶?我俞國方不是那麼不仗義的人,而且你還是王老哥的兄弟,都是自己人,我不會亂來的。”
平時的話,俞國方不會這麼在意什麼女人之類的,因為他身邊多的是,有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