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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是改了一個通俗易懂的“典當抵押”的公司名稱罷了,實質上與古時的當鋪一個性質。

“你們在我家門口乾什麼?有什麼事情好好說不行嗎?”袁本初杵在門前,擋住了眾人的道理,兩名大漢企圖推開袁本初,卻絲毫沒有移動他分毫。

“你是袁本初?我是三叔啊!你父親抵押了祖屋給我,現在正好到了還錢的日子,你看這是抵押合約。”李長來說罷,遞給了袁本初,他看得出這小子有一把手,馬步扎得很結實,搞不好是練家子的。

他的目的是收了這套民國時期的祖屋,並不想過多的節外生枝,白字黑墨寫得清清楚楚,容不得袁本初抵賴。

袁本初冷笑不已,並不接茬“嘭”的一聲,關上了大門,回到了客廳,對吳阿妹說道:“媽,是那個李長來,他可能是算準了我們還不上來,是來收房的,我先把欠他的五十萬拿給他先,再等爸回來後去解決煤窯塌方的三十萬賠償費。”

“嗯,這個李長來不是個好東西……”落井下石的親戚比陌生人還狠心,正是所謂的“殺熟”。

如今,在極端自私自利、個人主義的驅使下,“熟”者已經成為一些人直接獲利的吞食目標,簡單說就是絞盡腦汁、不擇手段地專賺、專騙熟人錢物,損人利己——損熟人而利己。

袁本初提著麻袋,來到門前,對李長來說道:“我也不囉嗦,開門見山,我父親借了你五十萬對吧?利息支付過了,那麼我就換給你本金,把抵押合約給我,這是五十萬。”

他開啟了麻袋,讓李長來瞄了一眼,不顧旁邊眾人眼睛發綠光的表情,頗有點“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他已經不是那個任人魚肉初入社會不久的農家子弟了,而是一個隨身攜帶個聚寶盆的農場主!簡而言之,心態上發生了極大的改變。

李長來有點不敢相信,袁本初不是剛畢業不久嗎?看他的樣子似乎出入社會十多年了,神色鎮定自若,不把他們放在裡面,而且麻袋內的錢,他粗略估計了下,肯定比五十萬多。

他哪來這麼多錢?皺著眉頭的李長來,思索著應對之策,他的目的並不是五十萬本金,而是這套民國時期,風水極佳的祖屋啊!

這麼就收了五十萬,那一切的策劃不是白費了?李長來有些不甘心啊!突然心生一計,使了一個眼色給周圍的手下,三五個大漢撲向了袁本初,等同於不接受這五十萬的還債,死了一條心,要這座祖屋的所有權。

李長來的目的很明確,衝進屋內,威逼當家的人,交出房產證、土地證所有權等證件再說,你要還錢,我李長來還不接受呢。

袁本初氣急,知道這件事情無法善了,拉上大麻袋的鏈子,以裝著一百萬老人頭的麻袋為武器,運轉五禽戲力敵李長來這名強豪土匪帶領的小嘍囉們。

事態到底會惡化到什麼地步?袁本初能順利解決這個覬覦祖屋的殺熟者李長來嗎?

100、老村長

李長來沒想到以前弱不禁風,少言寡語的袁本初居然這麼兇悍,面對數倍於他的大漢,臨危不懼,以裝著鉅款的大麻袋從容應對,首先衝上去的三名小嘍囉,被他砸倒在地,力道不小,頓時昏迷了過去,其餘人看到袁本初這麼勇猛,一時間都不敢再上前。

“怎麼了?再來啊,給你們錢還不要,真是滑稽啊!”袁本初望著李長來,似乎把他的內心世界都看穿了,挑釁之意顯露無疑,他的原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看得李長來有些發毛,惱羞成怒便打算魚死網破,招呼手下抄傢伙,真刀真槍幹上!這個時候有村民圍觀了起來,看到外人欺負本家村民,有幾個與袁本初家交好的村民連忙去找老村長了,恰好趕上,帶了數百青壯年把鬧事的李長來團團圍住。

這才避免了袁本初與十幾個手持刀具、鐵棒的通水縣地痞們正面交火,一名頗有威望,大約六十多歲,一臉威嚴,扶手而立,對著李長來說道:“你是代表李家村來鬧事?還是自己?要不要叫你五哥過來?”

李長來的五哥是隔壁村的村長,與老村長袁德海一直不對頭,頻繁發生過一些衝突,水源灌溉方面的爭鬥、鄉領導來訪接待的主次等等事情。

村長雖然沒有什麼行政級別,卻在當地是當之無愧的地頭蛇,一個口哨就會叫上幾百人來撐場面。

李長來見這架勢,有些騎虎難下了,強詞奪理地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以為你們人多我就會怕你們嗎?”

“噢?本初,你爸,你媽不在?真的欠李長來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