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膚,都如同軟滑透明的凝乳。又如最最上好的雪白絲綢,讓人忍不住想摸摸,那是一種怎樣的觸感。
這樣想著的同時,雲中秀的手也情不自禁地撫了上去。冰涼、滑膩、柔軟,又富有彈性。。。。。。
“小姐”
正當雲中秀沉醉在那種驚人觸感的同時,一聲輕呼卻將她喚了回來。
連忙收回手,雲中秀尷尬地笑了兩聲。心裡則暗暗埋怨自己的失態。
不過,她似乎有些瞭解來旺為何那般激動。
只是身上的一小片肌膚便讓她這般歎為觀止,就更不用說那隱在這汙穢下的面容了。
驀地,雲中秀呆住。
腦海裡猛然閃過的念頭,驚得她有些不知所措。
不可能不可能的他那樣的人兒怎會被追殺?可是。。。。。。可是除了他還有誰能讓人這般驚歎的不能自己?
雲中秀連忙抬起頭,“去打盆熱水來,再去藥鋪那裡。。。。。。”這樣吩咐著,她忽然止住。轉念一想,又開口詢問道:“這位公子交給你那稀泥和草藥的方子,你還記得嗎?”
狐疑地看著她,來旺點點頭,道:“奴才還記得。”
“你再去弄一些過來,記得要多。”
來旺更加困惑,他瞪大雙眼,結結巴巴地問道:“小姐。。。。。。您這是做什麼?”
“哪來的那麼多廢話想要救他,就速速去辦再晚一點,他這邊的膀子就甭想要了”
她這樣呵斥完,來旺已經惶恐地不知所措,隨後他猛地連連點頭,道:“奴才這就去奴才這就去請小姐一定要救他啊”說著,也不等雲中秀再說什麼,他跪在上狠狠地磕了一個頭便跑了出去。
屋裡安靜至極,只有躺在榻上那人口中偶爾傳出來有些痛苦地呻吟聲。
還未曾開口說些什麼,這樣的聲音,便足以讓人把持不住。。。。。。
心裡已經有了七成的把握。
雲中秀靜靜地看了他一會,隨後又將他的衣襟向下解了幾分。無論是哪個部分,只要是呈現在她眼前的,都是如此的。。。。。。。如此的完。
像上癮了一般,雲中秀先是將他外面那件女式衣衫解了下來,緊接著便是一件滿是鮮血的青灰色道袍。
那道袍。。。。。。雲中秀心裡的把握,又添了一成。
此時那受了傷的人被雲中秀扒的只剩下一件純白色的內衫。
來旺捧著一碗醬色的稀泥回來時,就見到這副情景。
他大驚,甚至忘記裡面那人是自己的主子,連忙高聲叫道:“你在幹什麼”
話音剛落,他便發覺自己吼的是自家的小姐。隨後強忍著不快,連聲詢問道:“小姐您。。。。。。您這是要幹什麼呀?”
他那副模樣讓雲中秀有些哭笑不得了。
怎麼?當她是採花大盜呢?莫名地,腦子裡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她笑著搖搖頭,緩聲道:“東西弄來了嗎?”
來旺將手裡的東西舉了過去,狐疑的表情是一臉的不信任。
雲中秀是真的有些不高興了。她將手裡浸了血衣衫扔到地上,隨後有些冷淡地吩咐道:“去拿兩件你自己穿的衣衫,速度要快”
似是發覺了她的不悅,來旺有些害怕了。他一邊向外走,一邊不放心地朝裡面打量著。
待消失在門口時,只聽見“霹靂乓啷”地巨響一陣陣傳來。
那是下樓時踩在樓梯上的聲音。
這般急切,難不成還真害怕她把他吃了?
這樣想著,雲中秀忽然停下手中的動作。因為她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來旺。。。。。。來旺不會喜好男色吧?
那巧兒該怎麼辦?
她胡思亂想之際,來旺以最快地速度衝了回來。
他氣喘吁吁地將手裡的衣衫遞到雲中秀手上,只見後者看向他的目光帶著幾分審視。
來旺一邊喘著,一邊不解地問道:“小姐,怎麼了?衣衫給您拿回來了。”
“哦”了一聲,雲中秀接過,又吩咐道:“你將他扶起來。”
在來旺驚恐的目光中,雲中秀已經三下五除二地,將那人身上最後一件蔽體的衣衫除去。又在來旺目瞪口呆之時,她將手裡那似是泥巴的東西,一點點摸到了他除了傷口以外的面板上。
很神奇的是,那東西剛一抹上便幹了。而且就如他臉上的那般,似是自己本來的肌膚顏色。
直到將露在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