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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漸漸地嚴肅起來。

怎麼,以為那柳曼如小產是她害得?這樣想著,她再一次開口道:“曼如如何,但說無妨。”

那山羊鬍郎中嘆了口氣,隨後極其惋惜地說道:“日後恐怕是很難再有身孕。”

很難再有身孕。。。。。。只是摔了一跤為何會這樣嚴重?思索片刻,雲中秀沒有再多問,只是加快腳步朝碧柳苑的東廂房走去。

刺鼻的中藥加上濃烈的血腥問味燻得人直作嘔。一進寢房,便看見猩紅色的榻上躺著一個面如死灰的女子。她的床頭坐著一個男人,那男人背對著她,不過還是可以見到他緊緊地握著床上女子的手,低聲哽咽道:“如兒。。。。。。我的好如兒,為夫對不住你。。。。。。我要是不這麼寵愛你便好了。。。。。。要是不這麼寵愛你,便也不至於會如此了。。。。。。”

他口中唸叨的一直是這幾句,雖然聲音不大,可是一個字也不含糊,都能讓人聽得真切。他身邊還站著個同樣梨花帶雨的女子。。。。。。

好一副讓人揪心的畫面,好一個我要是不這麼寵愛你便好了。只要不是個傻子都能聽出來這其中的意思吧,呵呵。。。。。。怪不得那些大夫臉上會出現那樣的表情。

這男人真是狠心至極。她曾經以為至少他對曼如還有一些情分,縱使榮光了,也沒有忘記青梅竹馬的表妹。這也是他唯一的可取之處。可是這瞬間雲中秀忽然感覺有些冷,真的很冷。

那猩紅的血色褥單為何不換?柳曼如就這樣躺在上面,如果她現在是清醒的會不會心痛致死?只因為這男人要把這禍事嫁禍於她。。。。。。

學聰明瞭,來博取同情心嗎?

她是可以不在乎的轉身離開,因為那流言蜚語早已經傷害不了她。可是,如何能讓這令人作嘔的男人得逞

夢裡那悽慘的畫面於眼前的交疊在一起。。。。。。似乎有一股血逆流而上,直衝腦頂,雲中秀隱在衣衫下的手緊緊握在一起。當真可恨當真可恨至極這男人怎可無恥到這種程度

深吸一口氣,雲中秀努力抑制住心中的怒火,她轉頭對著身後的兩個彪形大漢吩咐道:“去把外面那些郎中喚進來。”

那兩個壯漢先是一愣,隨後心不甘情不願地走了出去,只片刻的功夫就將門外那些人像是轟小雞一樣,趕了進來。

其實在雲中秀剛一進寢房的時候,陸謙便發現了她,所以他的哭聲才越來越悲慼。他也沒有回頭,心裡雖然心痛至極,可還是為自己想出的這個好主意,而暗自慶幸。如妹小產已經是不爭的事實,可若是能借著這次小產的機會扳倒那婦人一次,相信如妹也不會怪他的。。。。。。

可是聽見後面的聲音,他忍不住回頭,卻正好對上那婦人如刀子般冰冷的目光。

驀地,一串輕咳聲從他的口中傳出,這一震動卻讓他臉上的傷越發疼起來。可正是這副狼狽的樣子,讓他看起來才更可憐。匆匆轉過頭,背對著一眾人他沙啞的嗓音低沉而又哀傷,似是極力在隱忍著巨大的悲痛,“秀娘回來了。”頓了頓他又輕聲呢喃著:“趁如兒還在睡著,你看一眼便回去吧。”

這話說得欲蓋彌彰,被叫進來的郎中們看她的眼神也越發地鄙夷了。

沒有接話,也沒有上前,雲中秀對著剛剛那還算客氣的郎中高聲詢問道:“敢問這位大夫,我這妹妹是如何小產的?”

那山羊鬍郎中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理所當然的答道:“當然是摔得”

雲中秀冷冷一笑,道:“摔得?是您診出來的,還是。。。。。。道聽途說來的?”

這話說的那幾個郎中面色同是一紅,隨後其中一個身材略胖一些的跳出來,面紅耳赤地狡辯道:“當然是診出來的我等又不是江湖術士,豈有道聽途說之理”

相較於他的激動,雲中秀則平靜的許多,嘴角牽起一抹似是嘲諷的笑容,她的眼神忽然掃向韓湘柔,漫聲道:“哦?那我倒真是好奇了,昨日我這妹妹與她發生了一些口角,只是輕輕推了一下,當下她還是能跑能跳的,怎麼隔了一天倒因為摔了一跤而小產呢?可否請諸位解釋解釋這是為何?”

這一句話便把昨日之事輕描淡寫地講述了出來,不但如此還將她自己摘得一乾二淨。陸謙忙向韓湘柔使了個眼色,後者先是頓了頓,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連忙上前,掩著面梨花帶雨地哭訴道:“都怪湘柔不好,昨日只是聽聞了姐姐的話,便一時沒忍住,失了手。看曼如妹妹如此,妾的心裡。。。。。。妾的心裡真是難受的緊啊”

一嬌一嗔又把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