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五月的氣溫已經逐漸升高了,但是地面還是冰涼的,雖然他體溫很低,卻依然感覺到了寒意。
快步來到銅盆前,他擰了一個絹絲方帕後,又重新回到了榻上,將方才抹在她身上已經滲入到肌膚裡的褐色液體一點一點擦拭乾淨。
奇怪的是,那液體明明已經消失了,可是司遠用熱絹帕一敷,它又漸漸從肌膚裡浮了出來,只不過顏色倒比方才淺淡了許多。
司遠細細地擦拭著,敷了一遍又一遍,終於將那汁液全部擦拭乾淨後,他早已經是大汗淋漓了。那女子雪白的肌膚上,也出現了一大片紅暈。
他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冰肌膏,輕輕地抹在了那有些受到損害的雪膚上。直到它恢復到原本的瑩白滑嫩,司遠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背靠在牆壁上,他大口喘著氣,整個人似乎是因為過度勞累,而顯得面色越發蒼白了。
一側的唇角微提,他不禁有些自嘲了起來。明明是這麼簡單的是,明明找個心腹便可以簡單完成的事,這麼久以來他卻花掉了太多的心思,太多的時間。。。。。。
沒想到有朝一日,他竟然也會做這種伺候人的差事,而且還是在他即將登上龍位的這一天。
人生啊,還真是奇妙。
怕她趴著的姿勢不舒服,司遠又身體力行地將她扶平。
這副美麗的胴體依然會讓他有一種蠢蠢欲動的感覺,可司遠只是貼在她眉心上印了一個吻,便將被子扯過來,給她重新蓋好。
他眼裡有著自己都不曾發覺的溫柔。看著熟睡中她甜美的樣子,司遠忽然覺得好幸福。從未有一刻他覺得自己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因為擁有了她。
經過昨兒個那一夜,司遠在心中暗暗下了一個決定。
他要留下這女人,無論如何,想方設法都要留下她。就算窮極一生,用盡了他一生的計謀,也要留下她。不止是因為她背上的那些東西,也為了心裡頭那份莫名的悸動。
在他沒理清楚之前,她,休想離開。
將昨夜那身白衣穿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