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換上了一副慈祥和藹的模樣。
將雲中秀喚到鳳榻邊,她原本交疊在被子上的手,搭上了她的。。。。。。
與此同此時,門外也響起了一尖長的聲音,“太子殿下駕到——”
心裡撲通撲通亂跳著,雖然一直在告訴自己不要緊張。可是再聽見那木板踏在地面上的聲響越來越近,雲中秀還是有一種想將自己藏起來的衝動。
上次分別他們是不歡而散的,上次不歡而散的原因就是她不想做玉珍的替身,可是此時她卻是這般的。。。。。。
說時遲那時快,老太監的聲音放才落下,寢房的門便被人緩緩推開。
“皇兒見過母后。”
這溫潤的聲音響起,雲中秀被皇后握著的手也不自覺地緊了起來。。。。。。
笑望了她一眼,皇后將視線轉移到前方那個玄袍男子的身上。似是昨晚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般,她溫柔地開口輕喚道:“風兒來了,快過來,讓哀家瞧瞧。”
打從一進門,連沐風就不住地四下打量著。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母后榻前那個背對著他的美麗倩影。
似是有些熟悉,可是。。。。。。應該不會的。
這般將房間打量個遍,他重新將視線定在了那榻上的中年婦人身上,有些尷尬地開口道:“母后。。。。。。身體可好些了?”一邊說著,他已經走近了。
笑望著他,皇后連聲點頭道:“好了,風兒莫要擔憂。”如此說著,也不等那緩緩靠近的玄袍男子說些什麼,皇后微微起身,將自己榻前那粉衫女子又拉近一些,笑著開口道:“你看哀家將誰給你尋來了?”
如遭了雷擊一般,在看清那粉衫女子的容貌後,連沐風當場僵在原地。
連大氣兒都不敢喘一下,他不可置信地輕呼道:“珍兒。。。。。。”
珍兒,珍兒。。。。。。
呵呵,果然啊。她猜的一點沒錯,皇后果然是將她扮作了玉珍的模樣。然後呢?她還要做什麼?讓她像香兒一般,做玉珍的替身?
她難道不知道嗎?替身便永遠是替身,怎麼也不會取代了玉珍原本在他心中的位置。
可皇后不是想讓她與司遠交好?又為何將她扮作玉珍呢?
一時間雲中秀有些想不通皇后的用意了,不過此時也根本就容不上她想太多。因為那男人已經漸漸清醒了。。。。。。
他原本熱切的眼神猶如被人潑了一瓢冰水般,瞬間冷了下來。
沒有意想之中的噓寒問暖,沒有意想之中的喜悅激動。那雙含情的桃花眸,此時冰冷到沒有一絲溫度,他冷冷地開口道:“為何弄成這副鬼樣子?”
一瞬間,原本剛剛建立好的防線轟然倒塌。
莫名地鼻子有些酸,喉嚨裡像是卡住了什麼東西一般,頓了好久雲中秀才啞聲道:“雲氏見過太子殿下。”
室內的空氣似乎已經結冰了,眼看著他們互相對望,眸子裡一瞬即逝的複雜,皇后笑了,她出聲打破了僵持的氣氛,“皇兒這般惱怒是為何啊?整個皇宮的女子不都是這種打扮,怎麼到你嘴裡就成了鬼樣子呢?”
這般說著,她放開了那粉衫女子的手,上上下下將她打量個遍,不住地讚許,“哀家瞧著好,好極了。簡直比宮中任何一個女子都要來得合適。生了這副乖巧的模樣,哀家真是越瞧越歡喜。”
合適,豈止是合適。
眼前的女子簡直是豔光四射。那粉嫩的顏色將她白玉般的肌膚襯托的越發水靈,裹胸束腰讓那完美的身段盡顯無疑。。。。。。
往日一幕幕畫面重現,只是看著看著,他的呼吸卻越來越粗重。只是看著看著,他的喉結開始不住地上下滾動著。。。。。。
感覺到身體也開始莫名地燥熱了起來,連沐風連忙別過頭,轉向皇后,啞聲開口道:“母后,你。。。。。。”
只才開了一個頭,他便再也說不下去了。無力地嘆了一口氣,隨後也不管面前還站著一個婦人,他竟然將自己身上的玄色袍子解了下來。
正當雲中秀驚詫之際,他卻迅速走近,將那玄色袍子重重地丟在了她的身上。隨後裹緊,便是連露在外面的纖長脖頸也一併罩上。
這些動作做下來,他的眼睛便再也沒有往那被裹著的女子身上看去。只是冷眼看著那依舊躺在榻上的中年婦人,臉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容,他極其輕蔑地開口道:“母后不要再白費心機了,這婦人對我來說,什麼都不是,便是連做珍兒替身的資格都沒有。”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