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就是渾身上下劇烈的痛,而且他的四肢軟綿綿地,像一灘泥一樣癱在地上。
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響,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邊有人,所以儘管已經醒來仍裝作昏迷狀態。
直過了好一會,才聽見一驚歎聲響起,“大哥這。。。。。。這。。。。。。”
那聲音的主人結結巴巴了許久,愣是沒說出一句話。隨後,只聽見他吧唧著嘴,連連感嘆道:“竟是這麼個絕色大哥啊竟是這麼個絕色讓咱們給碰上了若是早一點知道,還何必讓他當引子啊這等美人。。。。。。這等美人能賣上個多好的價錢啊嘖嘖嘖。。。。。。可惜了太可惜了啊”
那話音剛落,便一雙粗糙的手撫上了他的臉頰。
儘管那肌膚相觸的感覺讓他難受的幾欲作嘔,可沈之玄仍舊緊緊閉著眼睛,甚至連大氣兒都不敢喘一下。
引子?做什麼引子?
他。。。。。。他不是在去東祺的路上嗎?這是哪裡?為什麼他會來到這裡的?
昏昏沉沉中,他想到昏迷前發生的一幕,他似乎是喝醉了,然後和什麼人發生了口角,緊接著被帶到了什麼地方打了一頓,他就不省人事了。。。。。。
卡文啊第一次這麼卡,這麼卡
本來今天是不想加更了,可是想到答應過大家,抓破頭皮也趕出了一章。
啊啊啊,真是太煩躁了。TOT
感謝小萬的香囊,這是我收到的第一個香囊,謝謝你。
(這更是過年時候承諾給大家的三更,算這更已經補上兩更了,還差一更就還完了。)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秀娘做了一個夢
第一百零三章 秀娘做了一個夢
“公子出事了”
司遠正坐在長亭上撫琴,一墨色勁裝的男子遠遠便從門外衝了進來。
這突兀的聲音驀地響起,那似高山流水般的琴音也“錚”地一聲戛然而止。
“公子,他出事了。”頓了頓,蔣震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下來,“昨日他醉了酒,與人發生爭執,被抓去了。。。。。。”
那白衣少年蒼白的面孔上,憔悴難掩。只有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依舊是光彩熠熠,那深不見底的瞳孔裡透著平和沉穩,讓人不知不覺就有一種心安的力量。
深吸了一口氣,蔣震慌亂的語氣也平靜了下來,“事有偏差,屬下不敢擅自作決定。不過公子切莫擔憂,屬下已命人守在那裡了。”這樣說著,他又情不自禁地問道:“公子,你的身體無礙了嗎?”
端起一旁的藥碗,司遠輕輕吹了一下。蒼白的嘴唇輕輕開啟,只抿了抿,便一飲而盡。拭了拭唇角,他緩聲問道:“他可是受傷了?”
沒想到他一開口就是問這個,蔣震愣了一下,隨後拱手道:“傷得很重,手筋腳筋也被挑斷,正準備做藥引。”
明明說的是如此血腥的事,可那似乎不染纖塵的白衣少年連眉毛都沒有抖一下。
垂下眼眸,他隨意地撥弄著手下的琴絃,漫不經心地說道:“哦?可是進了“泮溪酒家”?”
“是。”
“唔,這倒省去了不少麻煩。先暗中守著,不到命懸一線之時,毋需插手。將他救下後,一切還按原計劃進行。”
“是。”
說完,蔣震退下了。
伴著馬蹄“噠噠噠”的聲音,那悠揚婉轉的琴音再次響起。。。。。。
“有何事便與我說。他,不是你能招惹的。”
於此同時,在沉寂了半個多月之久後,先忍不住的最終還是雲中秀。
她知道那人是想挑撥她與連沐風的關係,而她唯一可以做的只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故作無意,卻與他的來往越發密切。
她想通了,如果只是一味的懼怕,他給她傳達什麼訊息,她就接受什麼,如此是不行的。
他那人喜歡強者,就算她真的有什麼才能,可是如果她軟弱了,那人遲早會棄她如敝履。
這樣拼了命的活下來,她可不是隻是為了讓人利用的。
沈之玄的事雖然讓她很心痛,也很自責,可這是她毫無辦法的事。
這一局她輸了,可是並不代表她會輸掉全部。
在確定這個太子會護她周全時,雲中秀終於還是和沐風攤牌了。。。。。。
嘆了一口氣,她低聲道:“已經晚了,從你將他帶去茶園那一刻,我就已經招惹上了。”
儘管沐風早已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