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也不能保證日後的一些事情。。。嗯,如果有,那自然大家升官發財,如果沒有,但是貴堡如果有人洩漏了某些話語,恐怕這關礙就。。。”
歐陽至尊兩隻手交叉著放在了小腹上,半天才說到:“堡內的內務大總管,他和老朽不是一條心。他最近把上了皇太孫伴讀的臣子黃子澄的線,和方孝孺等人走得很近很近。據說,我也是聽說而已,最近皇宮內的禁衛,已經有一半是內務總管的人手了,也都是我們蒼風堡的兄弟啊。”
厲風冷哼:“莫非貴堡主也管不住他?”
歐陽至尊很是含蓄的說了一句:“人,總要做兩手打算吧?”
厲風氣了個半死,說了半天,這歐陽至尊是這樣的念頭啊?日後如果燕王發達了,他們蒼風堡自然是奉燕王起事的功臣,這榮華富貴是跑不掉的。如果朱允玟坐穩了皇位,那憑藉那位蒼風堡內務總管的功勞,他們蒼風堡依然可以威風八面,穩穩的發展這份基業。
厲風氣急的低聲喝罵到:“如此,如果我們家王爺起兵造反,要衝去應天府殺了那皇太孫的話,不知道蒼風堡幫哪邊呢?”
歐陽至尊剛才說了半天的‘大逆不道’的言語,絲毫不在意的評論朱元璋的為人,但是他現在聽到了厲風的話,還是嚇了個半死。他急忙的搖手:“禁聲,禁聲。厲大人,這種話,可是你我應該說的?你可是燕王府的臣子,這種謀反作亂的話,可能隨便說麼?”歐陽至尊心裡在大聲的詛咒著:“這個晚輩,簡直就是街頭一混混,難道他不知道一些話能說,一些不能說麼?我評論朱元璋,那是我資格老,我後臺硬,尤其朱元璋都要死了,誰還關心這些東西?但是你自己現在是燕王府的臣子,在我面前大談什麼燕王要造反的事情,你想害死我啊?”
其實天下人明眼的都看得出來,這朱元璋要是死了,朱棣那邊不出亂子才是古怪了。問題是,恐怕包括朱棣自己在內,敢這麼出口說‘造反’的人,天下也只有厲風一個了。
厲風橫著眼睛,冷笑到:“如果不是為了這件事情,前輩來找小子又有什麼意義呢?我們都是在江湖上混的,前輩的經驗自然是比小子要豐富十倍以上,那我們就光棍一點,談談好處和條件吧。貴堡想要兩頭討好,恐怕是很難的,我總要防著諸位萬一背後捅我們一刀子罷?身為祁連山附近的綠林盟主,蒼風堡一聲令下,恐怕召集數萬江湖客不是問題,這可是一股大軍啊。”
歐陽至尊被厲風的一番言語弄得說不出話來,他也有點愕然:“這年頭是怎麼了?這江湖上的小輩,做事到底還講不講規矩?這種殺頭的事情,起碼應該是大家坐下來,心平氣和的仔細商量之後,才能做出結論的,怎麼現在就喜歡直接攤開在桌面上說了呢?”就好像妓女的內衣一樣,雖然無數男人都玩弄過她的身體了,大家都知道那內衣下面是什麼東西,但是,這內衣在人前總是要穿上的。也只有厲風這樣的無賴,才會把那顧全雙方面子的內衣徹底的撕掉,赤裸裸的直接講條件了。
用最粗俗的話來說,歐陽至尊這種人,是嫖妓的時候還要講究一點點感情的,大家都要互相交流一下,然後再撕去最後一層內衣。而厲風這個人呢?他喜歡的就是直接攤開了價碼,大家說得攏就上,說不攏就一拍兩散,日後該拍板磚繼續拍,該打悶棍繼續打,沒有什麼情面、道義可言的。
歐陽至尊盤算了半天,這才一咬牙齒,低聲說到:“老夫,這是不看好黃子澄那一群人的,方孝孺、黃子澄,腐儒爾,能成什麼大事?這天下,自然還是要用拳頭和刀劍才能打下來。哼,那老傢伙總是在堡內和我爭權,他死去罷,關我何事?。。。我們蒼風堡,也該換一批新血了。”
他抬起頭,很是誠懇的看著厲風:“擺出你的條件吧,然後告訴老夫,老夫和老夫的手下,可以得到什麼樣的好處。”
厲風很是坦白的說到:“這次我們來收購戰馬,等我們回去的時候,你調動一批精銳的子弟跟著我們回去燕京。。。最好麼,我希望那批‘年輕’子弟的領頭人,他的姓氏是歐陽。。。如果天下真的有事,如果事成,你歐陽至尊的地位,只會比你告老之前更高。如果天下無事,或者事敗,那自然一切休提。”
歐陽至尊猛的站了起來:“好,就這樣說定了。我就派我三個孫兒跟著你去燕京。。。如果事發,等恰當時機,我會調集手下配合你們的動作。但是如果你們事敗,那麼我完全不知道今天的事情。”
厲風扁了一下嘴,突然的笑起來:“前輩這麼慷慨激昂為甚?這天下太平很久了,哪裡會有太多的事情呢?說不定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