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的白眉老僧已經緩步進了城門,四個老和尚正是上次祁連山裡,跟在張三丰和脫塵老尼身邊的四個老僧。還有五個則是‘方寸禪院’的主持和尚龍虎豹獅象五老僧,一共九個老和尚慢吞吞的走進了城門,空然抬頭朝著水元子消失的地方望了一眼:“阿彌陀佛,好純正渾厚的仙靈之氣,這應天府內,卻是有高人坐鎮啊。”
獅僧冷哼了一聲:“那我們也就不要在應天府浪費時間了罷!此要卻彷彿是先天靈體一類,乃是仙人一流的人物,有他坐鎮,方圓千里之內,怕是妖魔鬼怪都不能靠近了,我們還是先去找血神教的殘黨的好!”
一個無名的老僧緩緩點頭:“也好,卻不知道脫塵道友那邊,有了什麼進展,此翻血神教表面上勢力像是我們徹底剷除了,可是背後卻似乎有人操縱一般,我等不查個清楚,還是不會心安的。
龍僧點點頭,轉身就走:“那,我們順著長江往東邊走罷,似乎是越富庶的地方,血神教的勢力就越大,這也是一道線索呢……原來聽說這應天府內,朝延的少保僧道衍,也是佛法精深有道僧人,還想趁著機會找他盤恆一二的,如今也只能隨緣等待下次了。”幾個老和尚溫和的笑起來,同聲念頌了一聲佛號,大袖一抖,飄飄然的又走出了城去,那些城門官被他們的風度所懾,竟然都忘記找他們收門稅了。
此時的少保府中,龍僧嘴裡的有道高僧僧道衍,正滿臉狼狽的趴在地上,年倖存那位高高的坐在大堂正中的大師椅上,滿臉氣惱的元聖,就聽得元聖不斷的喝罵著:“什麼?沒錢?你是少保啊,當朝的少保大人啊,朱棣那皇帝小兒最信任的臣子,朝延中權力最大的臣子,你居然沒有什麼銀子?嗯?你拿了個十萬兩白銀出來龍去脈,你打發叫化子不成?你怎麼就不學學呂風呢?看看他多好,我說要求賭錢了,徐青,周處那天幾個小娃娃,就孝敬了本聖上千萬兩銀子,你怎麼就這麼沒用呢?”
僧道衍氣節,自己是當朝少保啊,雖然收地賄賂也不少,可是大多數的銀子都花費了出去啊,自己門下這麼多的和尚,他們的吃喝拉撒,以及去各地傳教佈道,都不用花錢麼?尤其自己還要收買其他的幾個大朝臣,這也都死錢啊,他可不像呂風,肆無忌憚的搜刮民脂民膏地,他僧道衍,的確沒有呂風的身家厚呢。
無奈之下,他只能很囁嚅的說到:“主上,這,這道衍實在是無能,可是這銀兩一事,卻也怪不得道衍呀!道衍卻是沒有什麼機會收取太多賄賂的,不像那呂大人,他隨便抄滅一家富商,那就是上百萬兩銀子的收入啊,而況他的錦衣衛在應天城外佔據了上百萬畝的良田,每年的收入驚人呀,實在是當朝一等一地大富翁呢。”
元聖皺起眉頭,冷哼到:“我不管你那麼多,總之本聖賞臉,住在了應天府,這是給你們幫忙的,明白麼?普通人求我去住在他傢伙,我都不會理會他的……呂風那小子很有孝心,又能幹,給了我這麼多銀子花費,我卻是不好意思再找他要錢了,你是我的心腹屬下,那以後我的吃喝玩樂地開銷,就要你負責了,銀子,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就算是搶劫戶部的銀庫也好,總之我要銀子。”
僧道衍瞠目結舌的看著元聖,腦袋裡嗡嗡直響,實在是說不出主知來了。
青龍看得僧道衍那船模樣可憐,不能由得開口分說到:“主上,這也不能怪僧道衍,他不過是一個少保,仗著手中權力,如今能存下萬兩白銀,已經是很不容易地事情了……唔,如今要他突然的繳納一在筆的銀子,的確是很難地事情,我們不如另外想法子,如何?”
元聖冷冷的看了青龍一眼,冷聲到:“另外想法子?什麼法子啊?把你們四個賣去青樓,讓你們拌笑接客不成?或者是讓僧道衍自己建一所寺廟,收取香火錢不成?……誒,香火錢?應天府最大的寺廟,一年的香火錢有多少?”
僧道衍不知道他的用意,連忙小心的說到:“怕是不少罷?那些信徒給佛祖上供,那都是很大方的。”
元聖拊掌大笑,興奮的跳了起來:“罷了,罷了,那就這麼辦罷,錦衣衛憑什麼能有這麼多銀子?他們手中有權啊,你僧道衍雖沒有他們那種抄家滅族,橫徵暴斂的權力,可是畢竟也有自己的長處,你在朝臣富商中多收信徒,迷得他們昏昏糊糊的,那大筆的銀子還不是湖水一樣的進你的荷包麼?到時候你就把那銀子拿來孝敬本聖,豈不是好?”
他興奮得不得了,在大堂裡轉來轉去的笑道:“唔,大剩佛教的口號提救渡世人,但蛤了們連自己都救渡不了,還說什麼世人呢?這話太虛了……小乘佛教說得是救渡自己,這也不好,只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