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頭有身份的老虎精啊!所以那些老古董地陣法還是背下了幾條的,偏偏這裡的陣法我就認識,嘎嘎!”
猖狂的笑了几几聲,張開大嘴把虎咆刀吞進了肚子裡面。小貓顯出了原形,一頭巨大地猛虎輕手輕腳的朝著盤古嶺的山頂跑了過去。在那虛靈鏡的作用下,空氣中連一點異樣的波動都沒有,他已經無聲無息的跑開了十幾裡的距離。重新四腳踏地的賓士在荒山野嶺內,聞著隨風吹來的山林的氣息,小貓似乎回到了景雲坪和呂風一起閒逛地美妙時日,嘴裡發出了幾聲含糊的嘶鳴。
盤古嶺上,一個小小地道觀內燈火通明。一個巨大的丹爐裡灌滿了從溶洞內取來的石鐘乳液,黃臉道人正被浸泡在這丹爐內。丹爐的四周,十八名老道正全力的噴出三味真火。把丹爐裹了個嚴嚴實實。那三味真火透過至陰至寒的石鐘乳液,狂暴的火氣被消融了九成九。一縷縷純陽地元氣順著那黃臉道人的毛孔,滲入了他的身體,漸漸的開始驅散他體內那股陰寒的氣流。
黃臉道人發出了幾聲微弱的呻吟,張口噴出了一團灰白色的冒著寒氣的血塊。一個老道飛快的揮動了一下袖子,那血塊平飛了十幾丈遠,落進了院子裡地一口小小的瓦罐中。瓦罐的旁邊也有兩個老道在噴出三味真火,把那陰毒地血塊消融無形。
一個眉毛有普通人的三倍粗。一對大眼睛近乎沒有眼白,只有一對黑色瞳孔的老道抱著雙手,站在道觀大殿的正門處,很是氣惱的喝問到:“丹心兒,你們下山去賣藥就是了,怎麼卻和那明朝的大軍打鬥了起來?你們兩個,荒唐,荒唐,莫名其妙。我們是修道人,奈何要和凡間人爭鬥呢?那盤古關的守將和我們的關係是不錯,可是也不能幫他們出手啊。”
渾身赤裸。只是在下體圍了一塊布條的丹心兒垂頭喪氣的坐在地上,滿臉的不耐煩。那黃臉道人喘息著說到:“師傅,不能怪師弟。我們下去賣藥,原本就要回來的,可是徒兒我一時嘴饞,想弈點鹽巴上山來烤肉吃,所以耽擱了一點時間。那明朝的軍隊突然湧了過來,他們的主將,卻是一個修道之人,他居然在關前挑戰。師弟實在看不得他那模樣,所以才出手應戰的。”
老道怒聲呵斥起來:“黃腫,我有問你麼?謊話連篇,當師傅我真的是個傻瓜,可以任憑你們欺騙麼?你嘴饞?是丹心兒嘴饞吧?你都避谷了三十年了,烤肉吃作甚麼?下次要騙師傅我,也要想個好一點的理由吧。。。丹心兒,你,你,叫你穿上道袍,你的道袍卻又去哪裡了?你現在是修道之人,不是那在野猴子群裡廝混的野人。”
扯著鬍鬚罵了好一陣子,老道這才停下嘴,皺著眉頭說到:“他們的主將會是我們的同道?怎麼可能呢?中原的那些道門,可會讓自己的門人弟子加入朝廷的軍隊的呀!莫非他是當了官後,才被人收錄入門下的麼?或者,他乾脆就是邪魔外道的門下?這樣倒是可以解釋他為什麼不遵守戒律,跑去參軍打仗了。可是也不象,聽你們的形容,他的功法也是宏大端正的,不是那邪門法術。”
丹心兒甕聲甕氣的說到:“師傅,您可就看走眼了,師兄他挨的這一下,是邪門法術是什麼?”
老道低聲的呸了一聲,眉頭緊緊的縮在了一起,低聲嘀咕到:“你們懂什麼?聽你們說起來,那件法寶可了不起啊,如果我沒有猜措的話,那應該是一件遠古流傳下來的奇珍。哼,你當你師兄體內的寒氣,是那歪門邪道的魔氣麼?錯了,錯了,那是最精純的閃電精英,被鍛鍊成的寒性元神。能夠從雷電中練出類似於人的魂魄,並且灌注進法寶之中,這種手段,可是了不起啊。”
黃腫老道大聲的叫嚷起來:“可是師尊,那邪門白骨箭還吸食了我這麼多的血肉,不是邪門的又是什麼?”
老道橫了他一眼,呵斥到:“不懂就不要胡說八道。想必是那法寶被煉製出來後就從來沒有人使用過,所以裡面的魂魄餓得慘了。才飢不擇食得吃了你地兩斤血肉。這等靈異的法寶,一般都是吸收自己主人的心血,才能逐漸的生長,越來越強。那明軍地將領。想必是不懂得這個法門,沒有用心血餵食他,所以才讓他顯得有如邪門的法寶一樣了。”
兩隻前爪搭在窗臺上,小貓的大腦袋直接探進了窗子裡,吧嗒著眼睛看著這些老道的談話。他在心裡冷笑:“用心血去餵食它?去,每天要刺心出血,不疼麼?我小貓可沒有這麼傻,能夠用別人的血去喂他,幹什麼要用自己的呢?雖然靈性弱了一點,可是威力還是一樣的。湊合著用就是了。”
一個正在噴吐三味真火的老道猛的睜開了眼睛,有點不耐煩的說到:“掌門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