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寵信,侃侃而談。“陛下,臣並沒有胡說。道逆師兄,此事的確是行差了。那龍脈乃是天生的靈脈,凡人以陣法剋制之,定然要遭天忌的呀!所謂道法自然,天心自然,一切還是順其自然的好,強行逆天行事,定然不會有好結果的。陛下。您可不能為一家之事,而禍延真個中原呀!”
這話太難聽了,朱棣的臉色一下子就變成了黑紫色。頜下鬍鬚無風自動,朱棣眯起眼睛,兩道冷光死死地盯在可僧道衍的臉上。無形的殺氣籠罩了這個大殿,上百朝臣硬是沒有一個敢吭聲的。良久。朱棣才冷冷地說到:“僧道衍,你莫非以為,朕,是一個不顧天下百姓死活,不顧天下氣運的昏君不成?莫非,在你的心中,朕就是這等不堪的人物不成?”
伴君如伴虎,龍顏隨時可能震怒。尤其,當你身邊還有政敵的時候,就更加難說會有什麼樣的下場了。不等僧道衍反應過來呢。呂風已經在旁邊添油加醋的說到:“陛下,僧道衍大師肯定沒有這等想法,不過,想必也就是他一時收不住嘴。把他日常所思所想的‘‘‘‘”
‘砰’地一聲,龍案化為粉碎,朱棣眼裡打出兩道精光,狠狠的掃了呂風一眼。呂風立刻知機的閉上了嘴,乖乖的退後了幾步。朱棣長吸了一口氣,冷漠的看向了僧道衍,淡然問到;“道衍,你以為呢?你莫非真的以為朕是這等人物不成?若是朕不顧天下蒼生地死活,朕何必一花甲之年,率領大軍北征荒漠?若是朕真的是隻求我朱家的富貴,那朕還殺這麼多貪官汙吏作甚?”
身為皇帝,身為一個好大喜功的皇帝,難得有機會數落一下自己的功績的。呂風最為乖巧,第一個跪倒在了地上,沉聲喝道:“陛下聖明,臣不敢妄稱陛下可比堯舜禹等古代聖君,此乃奸佞小人之言,但臣以為,自大唐盛世以來,有如陛下這般的皇帝,不過區區一二人罷了。”
龍顏大悅,朱棣黑紫色的臉蛋立刻變的紅潤無比,整張臉笑的彷彿泡開的老菊花一樣。而朱棣的耳朵裡,很適時地傳來了細如遊絲一般的聲音:“陛下,說什麼逆天不逆天的。您修煉修打道的法訣,這也是逆天之事,可是如今,還不是國泰民安,風調雨順,天下太平,還晏河清麼?這次建造天壇震懾龍脈地事情,可以為了我大明朝千秋萬代的基業呀!就算有什麼逆天的罪名,臣,一身擔了。”
朱棣心裡無比的通亮爽快,忠臣,大大的忠臣,天字第一號的大忠臣啊!現在朱棣看呂風,怎麼看怎麼順眼,看僧道衍,怎麼看怎麼不舒服,看見哪光頭,就想砍掉他的頭!哼,臣子是拿來幹什麼的?不就是象呂風這樣,為自己排憂解難的麼?要是都象僧道衍這樣,說些難聽的胡話,這還是身為臣子的人應該做的麼?哼,這簡直就是奸臣賊子!
聽了呂風的傳音,朱棣一時間就想到了呂風的無數好處了。尤其是呂風和厲虎能征善戰,乃是一等一的猛將;修道的法訣也是呂風獻上來的;自己服下的不死藥,也是呂風獻上來的!尤其這不死藥一事,如果呂風不是大忠臣,他怎麼會讓自己服下這等神丹?須知道,越是奸臣,越是巴不得皇帝死得早了,自己好把持朝廷的啊!
朱棣坐在龍椅上,神色瞬息萬變,他心裡已經有了譜兒了,這呂風,是真正為自己做打算的忠臣;這僧道衍麼,哼哼,估計是腦殼壞掉了,居然敢說朕為了自家的好處,不顧天下百姓的死活了。他居然敢在朝廷上說出這等大逆不道的言語。可見他平日裡還不知道在背後怎麼算計自己呢。這姚光孝,怕是舒服日子過多了,權高位重了,現在起了異心了。
皺著眉頭一尋思,朱棣給一切事情都做了個解釋,他自以為很完滿的解釋:“中啊,這僧道逆乃是雲遊僧,對朕忠心耿耿。所以有了什麼好事,第一個就想到了朕。所以才提議要修建天壇地宮,鎮壓龍脈,讓朕的江山流傳子孫萬代。只有這僧道衍麼。在朝廷上做官做的太久了,起了異心了,所以才忙不迭得跳出來反對這件事情。”
“唉,人和人,果然是不同的啊。想那呂卿家,和他義父呂總管一樣,替朕效勞了這麼多年,還是忠誠可靠。和這僧道衍一比較起來,才知道什麼叫做日久見人心啊!唔,朕要慢慢地削弱這僧道衍的權利了!唔,錦衣衛要大加扶植,嗯,東廠最近在和錦衣衛爭權奪利。朕可要幫呂風一把‘‘‘‘‘嘿,朕還真的老糊塗了,以前放任東廠奪權,那是害怕錦衣衛座大。但是呂卿家連不死藥都獻上來了,他還能有異心不成?”
連連點頭了幾下,朱棣看了呂風一眼,沉聲喝道:“罷了,此事就此決定了。呂卿家,那建造天壇地宮,佈置法陣鎮壓龍脈的事情。就著你全力辦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