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楚天機又問道。
陳笑笑也不是那種風吹就倒的姑娘,接過鐵錘道,“有什麼不敢,這是釘木頭,又不是釘人。”
“是啊是啊,ji女你都敢假冒,還有什麼不敢。”楚天機說著,就站在了房梁正中的位置,半蹲下來道:“你站在我肩上,爬上去,把釘釘在房梁正中的位置。”
“你去死啊!”陳笑笑罵了一句,脫了運動鞋,在楚天機的大腿上墊了一腳,就站到了他的肩上。她小心翼翼站起來,已經可以摸到房梁的邊沿了。
“可以站了。”
楚天機這才慢慢站立起來,這時候陳笑笑的胸口已經高過房梁,這個角度可以很方便地釘釘了。
楚天機把喪門釘遞上去,同時叮囑道,“你釘的時候往下釘,不要往前推,把房梁推掉下來,那就玩大了。”
“知道,知道了。”陳笑笑應了一聲,也叮囑道,“你手別閒著,把著我的腳,我老感覺站不穩。”
“哦。”
在大唐的初年興胡人之風,女孩子都大腳,學騎馬射箭,沒有裹小腳的說法。不過即便如此,女人對腳還是看得比較重要的,年輕女孩子若是被男人摸了小腳,問題很隆重啊。
所以就算是楚某人這種敗類,未經別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