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前輩和鶉火門的離火前輩坐鎮,應該足以應付一切。從此次獸潮來看,對方應該只有一位十級妖獸,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應該足夠應付了。何況,我已經給其他四派的老祖發了求援訊號,相信他們也會很快趕到的。”
見綠袍老者如此說,眾人心中才略安。
若是六派老祖全部聚齊,那就是六名元嬰期修士,對上一隻十級妖獸,自然綽綽有餘。就算他們不能很快趕到,讓雷木等二位前輩拖延一時,總是可以做得到的。
這是,從閣樓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眾人回頭望去,卻見一名築基初期的修士慌忙奔來,對著綠袍老者匆匆行了一禮,驚懼的說道:“報長老,剛才傳來訊息,在島外巡視的弟子,已經有四分之三都陣亡了,各處警報頻傳,不知該如何應付?”
“攻勢竟如此兇猛?”
不知誰驚呼一聲。這句話卻喊出了所有人的心聲。
本來,眾人滿以為,靠著外圍的一些佈置,應該能夠阻止那群妖獸一時半刻,而眾人利用這些時間,正好早作安排。
卻沒有想到,外圍的防禦竟然如此不堪一擊,這才短短片刻,對方已經開始進攻綠島了,速度之快,駭人聽聞。
綠袍老者豁然站起,腦中電光急轉,冷靜的吩咐道:“立刻傳令下去,讓所有外島弟子立刻拋下對手,退回到內島進行防禦。同時,諸位長老也需各司其職,一定不能在六派試劍結束之前,放任何妖獸進來,以免破壞了比試。”
其他人聽了,轟然應諾。
一個個紛紛從閣樓上走出,向著島外飛射而去。
而當張毅戰勝了最後一個對手後,六派試劍也終於落下了大幕。劍柳宗的一名結丹初期修士親自宣佈:張毅獲得比試第一。
頓時,臺下的鶉火門弟子一個個歡呼起來,臉上的激動心情溢於言表。他們鶉火門,自從一百多年前取得了一次六派試劍第一之後,再也沒有出現過什麼了不得的人才,漸漸成了星宿六派墊底的存在。
這次張毅以優異的表現,成功的獲得第一,終於讓這些人在其他門派中人面前,揚眉吐氣,再也不用像從前那樣夾著尾巴做人了。
所以,他們雖然心中與張毅有所嫌隙,但還是忍不住要為他歡呼,為他高興,因為這一次,這榮譽屬於整個鶉火門。
但眾人激動的心情尚未平息,已經有名灰袍老者風塵僕僕的走了過來,二話不說登上高臺,大聲道:“各派弟子聽好了,現在綠島周圍發現大規模獸潮,來勢兇猛,外圍守護張毅已經出外迎戰。所有未達到築基期弟子立刻返回各自洞府,慶祝儀式也暫時取消,等待外面戰鬥的訊息。”
此言一出,臺下的弟子一個個目瞪口呆起來。
“什麼,發生了獸潮?這怎麼可能,不是說獸潮每五十年一次嗎,現在時間還沒到呢!”
“看長老說的如此鄭重,這次獸潮肯定不簡單。不過,這一次雷木前輩跟離火前輩都在綠島之上,有他二人,那些獸潮應該翻不起什麼大浪。”
說話的這名弟子,明顯沒有經歷過獸潮的恐怖,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不過,他的這些話,也代表了不少人的想法。因為在他們心目中,元嬰期修士已經是頂天的存在了,只要他們一出手,什麼事情都可以很容易的擺平。
“我看只怕未必。獸潮一旦出現,妖獸的首領,至少也達到了八級,甚至有可能更高,這樣的強大妖獸,並不是這麼容易對付的!”一些有經驗的弟子,臉色陰沉,顯得有些悲觀。
不管他們如何議論,還是乖乖的往洞府走去,結丹長老的話,他們可不敢違背。就連其他五派,也都在各自的長老組織下,秩序井然的往回走。
原本熙熙攘攘的廣場上,很快變得零零落落、冷冷清清。
“張毅,你留下。既然你已經得到了六派試劍的第一名,就具備了獲取一粒清目靈果的資格。你且隨我來吧!”那名灰袍老者淡淡的看了張毅一眼,目中閃過一絲嘉許,這才轉身朝臺下走去。
張毅立刻狂喜起來。他隱匿修為進入鶉火門,目的不就是為了得到清目靈果嗎?如今既然有了這種機會,又怎會錯過?
但他面上卻不動聲色,口中說道:“多謝長老。”
二人一路向後山而來,不時有一些秩序井然的弟子駕馭者靈器,朝島外射去,看來是收到了什麼命令。
張毅沉默不語,冷眼看著那群弟子一個個飛出,心中默默的計算著,這一次應該如何行動。
從之前得到的訊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