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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袁飛對於佛家的見識又增長了幾分,可惜袁飛最關注的媧女之事卻不是這些和尚能夠知道的,所以依舊沒有頭緒。

如此這般,一來二去袁飛在這裡倒也交了幾個朋友。

袁飛住進這禪房之後一晃便是十日時光,這十日以來沒有任何人來對袁飛有過問詢,不動所言的考驗自然也久久未能出現,好在袁飛並非常人,心中雖有點焦躁但也能夠按壓得住。

袁飛這十日來感到普渡佛寺似乎正在發生著什麼事情,只不過那些凡俗和尚並不知曉,表面上看起來一切依舊如常,但內裡卻漩渦暗湧,袁飛畢竟不是普渡佛寺的正式僧人,有些事情不能表現得太過關心,只能暗自留心。

這一日袁飛正在禪房之中打坐,身前放著一卷《般若波羅密多心經》卻並沒有去看,這段時間袁飛逐漸接觸到了一些佛法的精華,越發感到佛家確實不是浪得虛名,一些觀點看法果然發人深省,尤其是佛家所講的禪,內中果然隱藏著極深的玄機,袁飛到現在也只覺得自己摸到了禪字的一個邊緣而已。

禪教人放棄自己慣常的知識和經驗來解決問題看待問題。認為真正最為容易且最為有效的方法是直接用源於自我內心的感悟來解決問題,尋回並證入自性。佛家禪道認為這種方法不受任何知識、任何邏輯、任何常理所束縛,是真正源自於自我的,所以也是最適合解決自我的問題的。也就是說禪在佛家來說就是一種最為簡單也是最為有效的解決問題的方法。

這種源自自我的不受外在影響的本心真如不光是修習佛法的法門,對於修士修道也是進難得的不二法門,袁飛精研數日便覺對自己啟發極大,收穫不淺。

就在袁飛依舊沉浸在禪道之中時,屋外傳來一聲粗豪的問詢。

“淨禪師弟可在屋中?”

袁飛雙目微睜道:“是淨月師兄吧,快快請進。”

外面那粗豪的聲音爽朗一笑道:“不進去了,你出來,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耍樂。”

袁飛略微皺眉,此時已近黃昏,這淨月帶他去什麼地方?

袁飛推門出了禪室,就見外面站著一個五大三粗的壯大和尚,這和尚身高和袁飛相仿,但一身肌肉好似鐵疙瘩一般將僧衣高高撐起,濃眉大眼,豹口銅須相當威武。脖頸上帶著一大串拳頭大小的佛珠,看起來更顯1這淨月和尚威猛無雙。

這淨月和尚算是袁飛在這佛寺之中的一個好友,袁飛第一日到這佛寺禪房之中便是此人第一個敲門拜會,當時這淨月和尚極是熱情,言語別出機抒生動妙化,一刻鐘不到便博得了袁飛的好感。

要知道袁飛此人戒心之重天下都少有,能夠對人產生好感極其不易,更何況這淨月和尚才用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袁飛知道這淨月和尚也修出了一些神通,但具體是開了幾識卻並不知道,佛家不似道家,除非佛徒有意展示自家的修為,否則將腦後光輪一收便和常人無異,任誰都看不出佛徒的修為如何。

這淨月和尚對於佛法的理解深刻透徹,每每都有發人深省之語,袁飛和他談論數次佛法都受益匪淺,當然袁飛並不是真的要修學佛法,只是佛道兩家之中相通的東西著實不少,袁飛在佛學上開了竅對於道學也大有益處。

不過好感歸好感袁飛身處虎穴之中可不敢有絲毫大意,任他是誰袁飛都要先在心中設下一道防備。這是袁飛自幼被盜梟葛洪欺騙之後留下的心理陰影所致。在袁飛有心防備之下漸漸的倒真的發現了這淨月於眾不同的一些詭異地方。

淨月和尚見袁飛出來了哈哈一笑道:“淨禪師弟快來快來,師兄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袁飛呵呵一笑道:“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現在天色可是已經微黑了,再有一個時辰止靜板便要響起了,到時若是不歸可就進不了寺了。”

淨月和尚嘿嘿一笑露出個詭異的笑容,一把捉住袁飛的胳膊一邊拉扯他一邊道:“怕甚,大不了在外住上一宿。”

若在平時,任誰想要捉住袁飛的手腕,袁飛必叫他斷掉一條胳膊不可,但現在袁飛卻除了苦笑之外拿這淨月和尚沒什麼好辦法。

這淨月和尚就是如此,不管親疏遠近就愛和他動手動腳,袁飛最開始還躲閃規避,但這淨月和尚卻如不長記性一般,袁飛身處佛寺之中終究不方便施展神通,再說這淨月和尚除了手腳毛糙外也並不怎麼惹閒,久而久之袁飛也就慢慢習慣了。

淨月和尚拉著袁飛一路衝撞直出普渡佛寺,臨出門時值守的還是那名小沙彌,見到袁飛和淨月和尚出門,便道:“淨禪師兄速去速回,再過一個時辰我便要擊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