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處正嵌著一把尖刀的刀柄,這尖刀刀身直沒胸口,鮮血涓涓的從刀柄之處往外流出,木頭兒一臉不敢置信的神情,看看老漢懷中的女孩又看了看自己的胸口,隨後吐了口血,身子不甘的緩緩軟到。
他們這些流民腹中空空,體力不濟,千萬見不得血受不得傷,更得不得病,一旦受到稍微重一點的傷那便是必死之局,就是一個輕微風寒感冒也能要了他們的性命,更何況是尖刀沒柄入體,眼看著剛才還猙獰無比的木頭兒蜷成一團抽搐著便沒救了。
木頭兒身後的七個流民此刻都瞪大了眼睛,一時竟然愣在當場,滿眼都是難以相信的神情。
那老漢整個人此刻反倒不再篩糠般的抖了,一張土黑色的老臉此刻變得煞白,而他懷中的小丫頭此時小小的雙手血紅一片,一張小臉也是煞白煞白的顏色,臉上還濺了斑斑點點的滾燙鮮血,紅白相映,白的更白紅的更紅。說不出來的妖嬈嬌豔。
這小女孩整個都傻在老漢的懷裡,一雙本就木訥無神的大眼睛此刻更是好似呆傻了一般,沒有半點光彩。顯然這小女孩是第一次殺人。但隨後小女孩的眼神之中竟然留露出一絲興奮,那是一種難以抑制的在殺了人後發自內心的刺激快感。
人和人總有許多不同,有的人第一次殺人後愣怔片刻便會感到恐懼,無力,甚至有種負罪感噁心之感,但也有許多人在用刀捅進人身體之內後會有一種快感,一種亢奮,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
顯然這個木訥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