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聲音噶然而止,望了一眼書兒。
書兒冰雪聰明,怎會不知我意,當下淺笑道:“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去花茶閣中準備準備了,書兒告退。”
我微帶歉意地向她點了點頭,待她走出院門,我才急急道:“乾爹,我現在該怎麼辦呢?是否應該派人前去衡山打聽一下?”
乾爹搖手道:“不急,那些武林群豪既是衝著那本秘芨而去,那彼此爭鬥間應該僅限於武林人士,或是無辜的成年路人,應該不會注意到已扮作流浪乞兒的小孩們,因此我估計他們一時半會還不會有問題。而且現在已是十一月中旬,各大門派及群豪既已在一個月前就已到了衡山之上,只怕這會兒勝負已見分曉了。”
是啊,一個月都已經過去了,只怕那柴玉光的陰謀早已得逞,衡山的回雁峰頂也早已被兩百多名武林群豪的鮮血所染紅了,我就是再派人去也已經沒有什麼意義,看來現在也只能在家裡等著他們的訊息了。
我嘆了口氣,依向乾爹的懷中,眼睛卻不禁地望院外望去,盼望著羅長風能突然手握信鴿出現在我面前。
其後幾日,我基本上都窩在乾爹落腳的客棧之中,除了在乾爹的親自指導下練習劍法和步法,就是為乾爹彈唱現代的歌曲,喝酒品茶,再不提衡山之事。
開心坊卻是絕不敢再去的,只要江修元和小癩他們一日無訊息一日不回來,我就無顏再見他們的弟弟,倘若不是我,他們的生活雖然也許會困苦些,但至少還能和親人在一起,可此刻,他們的哥哥都是生死不明,這教我如何以對?畢竟真正去冒險的是他們,而不是如今舒適地呆在屋裡的我。
這幾日除了那夜喝醉後,白日裡我幾乎都是笑著的,任誰也瞧不出我心中的悔恨和痛苦。有時候我不禁嘲弄自己,瞧啊!還說要破壞快樂王的陰謀,化武林危機於萌芽之中!可如今呢?
我卻只能軟弱地呆在家裡,只能可憐地夜夜祈禱他們平安,日日翹首期盼佳音,七七啊七七,你也不過是個意氣用事的鹵莽嬌小姐罷了!
你實在對不起那些信任你的孩子們啊!倘若他們不能歸來,你又將何以自處?
自那日下了小雪之後,天色愈發的寒冷,斷斷續續地又連下了幾場雨,大街之上已少見行人,連店鋪也關了不少,極為冷清。
如此過了數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