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頭,果然如此,這個陰煞之氣可是相當濃郁的,說明這個東西沾染了很多人命,寶物不一定是吉物,就像那個名叫“希望”的鑽石,惡名昭彰,凡是接觸的人都死於非命,好東西不一定由命享受啊。
“這個物件還是儘快處理的好,那麼濃郁的陰煞之氣,會讓接觸的人死於非命的。”
夥計冷汗淋漓,他想起今天反反覆覆的路過它的身邊,臉色都變的煞白,不知道他算不算接觸過的人啊,他還不想死啊!
“姑娘,昨天賣物件的人剛出我們集寶齋的們就倒地不起,聽說送到醫院就一命嗚呼了,昨天簽定的老師傅今天也不舒服沒有來,姑娘請稍等,我去請掌櫃的來。”
看他急匆匆去跑向後院,既然遇到了多說兩句能救人性命,舉手之勞她還是不反對的,等了三四分鐘,一個穿著唐裝的青年男人跟著夥計一起走出來,青年人看到待客的椅子上坐著一個小丫頭。
穿著打扮可不是便宜貨,通體氣派,坐姿都很優雅耐看,聽到腳步聲,她轉過頭看著他,白淨的臉蛋,丹鳳眼,還是個小佳人,唐裝男人走到她身邊。
“你好,我是這家老闆唐毅,姑娘貴姓,”
“青城派丹青子,”
她一般向外人報名都是道號,一般人也沒有必要知道你的那麼相信,畢竟她的家庭比較特殊,讓別人知道她一個政治世家的千金小姐,會一些旁門左道的東西,說出去並不是很忙光彩的事情。
“啊,哦,丹青子道長,請問怎麼處理這個陰煞之氣,不瞞您說,昨天碰過那個物件的鑑定師傅也病了,要不是那個賣家一死一傷,我也不會把它放到店裡,請問道長怎麼化解。”
拿出剛才寫好的藥方交給他,唐裝男人接過一看,這麼漂亮的小楷鋼筆字,
“這個給你們店生病的師傅使用,他接觸的時間短,吃三副藥就可以痊癒,那個東西還是儘快處理的好,沾染太多的人命是寶物不假,但更是邪惡之物。”
其他的景雲臻並不想多說,點頭向唐裝男人和夥計示意,把小件放入揹包,手裡拿著包裝好的墨條從容離開集寶齋。
夥計看到小姑娘離開,心裡還是忐忑不安,他怎麼感覺心裡發毛,強烈的不安襲上心頭,對著那個東西深惡痛絕,孃的,大過年的,他可不想住院啊。
“老闆,那個躺在醫院的人怎麼辦,能吃道長開的藥嗎?”
唐毅敲敲他的頭,我怎麼會有他這麼一個笨蛋夥計啊,看著平常挺機靈的啊,轉念一想,唉,都是讓那個東西給鬧的,草木皆兵了啊。
“你豬腦子啊,沒聽到人家說給咱店裡的師傅的,不是給醫院的人的,你想啥呢,心軟也不是這個時候,那些土夫子整天跟陰煞之物打交道,那可是損陰德的行當,人家是名門正派怎麼會去救治,唉,這個物件擱這兒也是禍害,不行,我打電話給問問我爸,你去把藥先抓了,給劉師傅送去,今天關門歇業吧,看你的那個膽啊。”
既然知道陰煞之氣這麼厲害,兩人怎麼也不在附近晃盪,關上門夥計穿衣匆忙去抓藥,唐毅進後院去打電話問爸爸怎麼處理。
景雲臻樂滋滋的抱著墨條回家,有點迫不及待的想寫字,強烈的想使用新的墨條,來到書房攤開宣紙,拿出墨條,加入山裡取回來的泉水,細細的研磨。
淡雅的梅香溢位來,揮毫潑墨,恣意灑脫的草書,姿態優美的隸書,規矩方正的楷書,今天狀態很好,連續寫了數十張才算心滿意足。
要拿出顏料,心情激昂的畫了兩張丹青,《青城山色》《野人山秋色》都是大尺寸的製作,剛剛寫的書畫都帶著些大氣磅礴,豪放灑脫之意,滿意的看著即興之作,她的書房一般不會讓人進來收拾,都是她親力親為。
雖然前世習慣丫鬟環繞,可那些都是經過幾年訓練有素的,知道書房的物件怎麼處理,現在的這些人她可不放心,書房的物件很多都是她前生慣用的,皇家御用的東西,光一個白色水晶鳳凰鎮紙都價值連城,就怕見錢眼開的主偷去,雖然不缺珍品但自己的東西很厭惡別人使用。
晚上五點多三哥景雲卿風塵僕僕的回到家,扔下給小妹的禮物就去洗漱,她急忙接住開啟,三條珍珠項鍊,粉色,黑色,紫色的顆粒,粒粒飽滿圓滑,把玩著久久不見放下,這樣的海珠一看就知道是野生的,不是養殖場的貨色,三哥一定花費了不少心思吧。
景雲卿收拾乾爽坐到她身邊,看到小妹的手裡還一個一個的摩挲著那些珍珠,微笑著伸手把她拉入懷中,親了親小妹的嫩臉蛋,跟雞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