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樣。
念夏是私自進入秦王的寢宮?!不是秦王讓她晚上來侍寢的……!
天啊,她剛才都做了什麼!
幸好秦王聽不見她憤憤罵他的聲音,否則……陸錦鳶覺得自己丟人丟大發了!
紅撲撲的小臉蛋貼在衛景珩精壯的胸膛上,陸錦鳶在見到如此爆炸性的一幕後,恨不得找個地洞鑽入,但衛景珩炙熱的擁抱卻將她錮得有點喘不過氣,心跳再度不規律了起來。
薄唇微勾,衛景珩注視著胸前呆呆懊惱的小貓,故意嘆道:“總有些不自量力的丫鬟想爬上本王的床……但哪怕脫光衣服,本王都瞧不上她們一眼。阿然應該不會誤會本王是什麼花心大蘿蔔之類的吧……”
陸錦鳶的膝蓋莫名中了一箭:“……”
見陸錦鳶一臉心虛地用爪子捂臉,衛景珩將鼻端埋進她毛茸茸的毛髮裡,故意停頓了一下,才找出一個藥瓶慢悠悠地給陸錦鳶上著藥,尤其是她的一雙白乎乎的小肉爪。
陸錦鳶繼續懵圈地被衛景珩抱在懷裡上藥。其實這些小傷都沒出血,完全可以不用上藥,但衛景珩卻緊張得彷彿她重傷一般小心翼翼、極盡溫柔地上著藥。
“才過了幾日又受傷了,真是不安分的貓兒。”衛景珩輕輕的嗓音自耳邊傳來,癢癢的,陸錦鳶回過神來,心突突跳著,卻見他望著自己的目光沒有一絲責怪之意,眉眼間反而帶了些寵溺和柔暖。
“不理我,還在生氣?”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衛景珩揉了揉阿然的腦袋,眸底滿是寵溺,“對不起,今日是我的疏忽,你若心裡不舒坦,就拿小爪子打我吧……以後不會再讓你受傷了。”
臉突然被衛景珩溫柔地捧著,低醇的嗓音含著隱隱笑意和寵溺,目光是那樣的如水溫柔,令陸錦鳶的心再度有力地跳動了起來。
和以前一樣,卻又和上一次給她上藥時的感覺完全的不同……
倒是和夢境裡的感覺……如出一轍。
就這樣呆呆地傻望著衛景珩,陸錦鳶腦海裡浮現的卻是幾個時辰前夢境中的畫面。
——苒苒。
這朦朧的一幕幕夢境中,火熱的吐息,落在她的唇上。她似乎聽到幾乎十年未聽到的乳名,泛起淡淡的思念之情。
小心翼翼,卻分外的溫柔和……珍視。
——以後,由我來保護你。”
溫柔的情話,帶著難以言述的愛慕與思念,腦海裡男子的容貌也漸漸清晰了起來,與眼前的衛景珩漸漸重疊在了一起。
!!!
陸錦鳶有些驚嚇地跳出衛景珩的懷抱,卻發現衛景珩一臉詫異地望著自己,面色如常。
看到奇怪景象的是她,夢到奇怪夢境還反覆亂想的還是她……
陸錦鳶連忙用爪子心虛地拍了拍自己的臉,小腦袋慌張地搖成了撥浪鼓。
不要多想,不要多想……是夢是夢!
啊啊啊啊!這春夢怎麼一直陰魂不散啊!
還偏偏越想,越覺得逼真……
害得她都不敢和衛景珩對視了……
與陸錦鳶腦洞的能力如出一轍,默默給陸錦鳶上藥的衛景珩雖是面色如常,但眼前浮現的卻是另一種香豔的景象,然後吃豆腐地摸摸爪子,摸摸肉墊,摸摸胸……努力哄著貓兒。
寢宮內的熱度,在衛景珩和陸錦鳶一人一喵的自我腦補下迅速飆升。但前院的氣氛卻與之相反,格外的凝重和壓抑。
原本要拖進地牢的凝香,被一桶冷水毫不憐香惜玉地澆下,驚得從昏迷中幽幽轉醒。
被一同拖來的念夏驚恐地嗚嗚顫抖,完全不敢相信凝香竟早已被抓!
怪不得秦王回來的那麼早,原來……凝香也失敗了……
在兩位丫鬟的嗚咽中,兩支刑杖一起舉起。
“啪!”“啪啪!”
秦一王一府的刑杖不是普通的刑杖,那堪比軍棍的板子重重地打在兩位如花美玉的丫鬟上,發出噼噼啪啪的板子聲,在寂靜的庭院裡有著不可抗拒的穿透力。
兩名丫鬟紛紛嚇得鼻涕眼淚流得一塌糊塗,痛得大哭求饒,而本該撕心裂肺的哀嚎聲卻因為口中被塞著破布,只能發出痛苦的嗚咽。,
十個板子後,這兩個嬌俏的丫鬟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塞著嘴的帕子也漸漸被血浸溼。任你杖下如雷,皆是一動不動,紛紛昏死了過去。
“三十七,三十八,三十九,四十!”
受刑的兩人躺在地上已是血肉模糊慘不忍睹,滴滴答答掉在冷硬